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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就看見叔叔靠在沙發上抽煙，而東在房裏看電視。“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那小鬼很難搞嗎？”淩沒作聲。
東見淩回來了，到了廳裏：“吃晚飯沒？還給你留著呢。”淩搖搖頭，臉色很難看。
“怎麼啦？”叔叔問。
“受傷了嗎？”東趕緊過來。
“不……”淩搖搖頭，“我……”淩真的很難說出口，“沒做。”
東一驚，叔叔卻漫不經心地問：“是沒做還是沒做成？”
“沒做。”淩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沒做！”叔叔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為什麼？”
“我……下不了手。”淩把頭偏到一邊，不對上叔叔的目光。
“心慈手軟？！”叔叔語氣雖不凶，但那眼神，讓淩動都不敢動一下。東正準備過來護著淩，卻被叔叔喝退“一邊去——”。他們都很清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這是個預告，要開始了。
東隻能退到一邊看著。叔叔把煙掐滅。
“跪下，”叔叔命令到，淩照做，雙手抱頭。他心裏明白，要挨打了。
叔叔卷起袖子：“你說你下不了手是吧。”
淩沒作聲。叔叔飛快地在他左臉上扇了一耳光，臉上立馬噌起血印子，淩不敢動。
“平常怎麼教你們的，下不了手？虧你說得出口。”
“我說過誰要是心慈手軟，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記得嗎？”叔叔問。
淩點點頭。
“知道我會怎麼做的……”
“叔叔，放我一次吧，不做這單了……”淩帶著哭腔求饒。卻讓叔叔怒不可遏，揚手重重打了淩一個耳光，任是打在左臉。淩被打趴在地，東見勢欲過來扶一下淩，卻被叔叔製止：“我沒叫你動，東——”東隻好退一邊。
淩趴在地上喘氣，左臉已被打花，口角也打出血來。
“看來你中毒不淺，腦子裏在想什麼？——跪好！”叔叔喝道。
淩慢慢地爬了起來，順勢擦了擦嘴角的血，直起身子，回到雙手抱頭的姿勢跪好，他不敢再求饒。
“真是好長時間沒打你了，是不是忘了？我好好教教你，補個課——”叔叔戲謔地說，轉頭又用命令東：“到房裏去，把抽屜裏的東西拿來。”
“啊……拿什麼？……..”
“抽屜裏放著一條鞭子。”
“鞭子！……”東還愣在那。
“還不去——”叔叔喝道。東才老老實實去拿，一會過來手裏拿著一條盤好的皮鞭，不長不短，也就一米吧卻有兩指那麼粗。東半遞半收地把皮鞋給叔叔：“叔叔……”
“別替他求饒，”叔叔瞪了東一眼：“我隻會打得更狠。——站一邊去。”東隻能退到一旁。
回過頭，叔叔當著淩的麵在空中撣了兩下皮鞭，呼呼作響。“我讓你知道，作殺手的心慈手軟，隻有死路一條。”
“趴地上。知道怎麼做啦？”
淩默默地把皮帶解開，把褲子褪了下來，褪到膝蓋下，撲在冰涼的地上。叔叔一腳踩在淩的背上。“唰”的一下就是一鞭子。淩痛得叫了一聲。
“這次讓你嚐嚐鞭子的滋味。”又抽一下。
淩痛得又叫了一聲。
“叫你心慈手軟——叫你下不了手——”一下又一下，一旁的東看在眼裏，叔叔打得很凶，一抽下去就是一道血印子，叔叔毫不留情，殺手是不會有感情的。
淩被打得很痛，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痛過。叔叔這是第一次使皮鞭，打得鑽心痛。淩痛得受不了，已打了十來鞭，已是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