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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看了，眼冒綠光。
“操！真是個尤物！”
“看他騷那樣，指不定被多少人上過！”
其他控製徐清頌雙臂的兩人色眯眯得對他吹口哨。
徐清頌褲子被扒下一半，壯漢快速脫了自己的衣服，壓著他的腿就要開始。
徐清頌恐慌得睜大眼睛，手腕手臂瘋狂扭動，雙腿用力踹，踢，打。
“滾開！滾開！！！”
“不聽話的賤蹄子！今天就讓爺嚐嚐鮮！”
壯漢手一抬，重重的一巴掌印在徐清頌臉上，嘴臉立刻冒出血。
雙腿一涼，髒水泥土全部沾到皮膚上，石子把未痊愈的小腿傷口再次劃開。
空氣中的血腥味越發濃重。
徐清頌的嘴巴被壯漢撕下來的衣角料塞住，他劇烈搖著頭，眼淚水在踢打間混著雨水落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內褲就要被撕開。
他麵如死灰得梗著脖子，渾身髒亂，就在雙腿被分開的那一秒，眼前閃過一道模糊又高大的身影，緊接著，痛苦的哀嚎聲伴隨著拳拳到肉的擊打喚醒了徐清頌失神的眼睛。
血腥味和泥腥味的雙重掩蓋下，滲透著一絲熟悉的薄荷清香。
那是柯暗的專屬味道。
另外兩個流氓愣在原地，看見壯漢被一黑衣人揍得暈了過去，撒腿就跑。
徐清頌的手腕得到自由，他扶著石塊勉強坐起來，借著稀薄的月光才看清柯暗的麵容。
他冷著一張臉，穿的還是早上上班那套西裝，隻是現在襯衫扣子因為暴力揮拳全部爆開，露出精壯的肌肉。
雙眼通紅，像一頭惡狼，無情撕咬著，為自己的伴侶報仇。柯暗死死咬著後槽牙，下頜線繃緊，右手指骨打紅，發了瘋一樣揮拳，再揮拳。
“柯暗！”
徐清頌叫了他一聲，柯暗像是沒聽到，依舊把人摁在地上打。
壯漢早已昏過去，血水流了一地，順著高低地勢往下流，徐清頌嚇了一大跳。
“柯暗！不要打了！人快不行了！”
徐清頌顧不得自己的狼狽，忍著痛衝過去，一把抱住柯暗的背，從後麵緊緊握住他的手。
“鬆開！”
徐清頌用力掰開他成拳的手指，一陣後怕，顫抖著牙關:“他快死了！柯暗，你住手！難道想讓我後半輩子去監獄裏探視你嗎！”
一句話觸動了柯暗的心弦，他慢慢鬆開拳頭，轉身看著滿身淤泥的徐清頌。
臉上的巴掌印十分駭人，他忍不住伸手去觸碰，卻在空中停了下來。
柯暗不敢看他的眼睛，一手穿過他的腰，一手護住他的後頸，兩人抱起放到車後座。
拿幹毛巾給他擦拭身上的血水，半個身子蹲著親自把他剝個精光，又小心翼翼得幫他穿上幹燥清爽的衣服。
全程，一言不發。
“柯暗，你說說話，我害怕。”徐清頌低頭，撫摸著他的臉。
額頭相抵，互相感知對方的體溫，最終卻是柯暗失了控，一邊向他道歉一邊無聲流著眼淚。
“對不起，寶寶，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