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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詞：“巴拉巴拉……”
柯暗上午開了五場會議，下午出去見了八個合作方，終於熬到了五點半，心底的氣還沒消下去。
冷著一張臉，說話能把人嗆死，沈詞跟在後麵聽都瑟瑟發抖。
合作方們本來就是上趕著和盛科合作，大氣不敢出一個，任憑柯暗咄咄逼人，直叫人讓利三個點才放過，臨走的時候，沈詞看到對方腿都在抖。
負荷工作的一天，沈詞終於得以送柯暗回家，連踩油門都重了，恨不得一分鍾飆車到達。
……
請假三天，徐清頌閑得無聊，在小A和米其林大廚的指導下，學了幾樣甜品。
聽到柯暗回來的動靜，他開心得端起剛做好的芒果班戟，穿著圍裙朝門口的方向飛奔而去。
“你回來啦！”
“嗯。”
柯暗低頭，脫下西裝隨意扔到沙發裏，側身躲過了徐清頌的擁抱，自然也沒看到他眼中暗淡下去的光芒。
“我學會做芒果班戟了，你快嚐嚐好不好吃！”他撲了個空，笑容僵硬了下，但很快恢複。
徐清頌匆匆從廚房跑出來，臉上沾滿了幹掉的奶油，他笑容盈盈的露出八顆牙齒，站在柯暗眼前，端著甜品請求品嚐的小模樣，如同在等主人寵愛的貓咪。
柯暗掃了眼那道甜品，賣相不錯，第一次做成這樣已經很可以了。
他偷偷在心裏暗爽了下，但依舊嘴硬。
昂起脖頸解開襯衫最上麵兩顆紐扣，說：“太小，不吃。”
徐清頌聽完，以為他嫌棄，又噠噠跑去做了個大的。
端到柯暗麵前，他又說：“太短，不吃。”
徐清頌：？他做的外觀不好看？好像確實不怎麼樣，和店裏的沒法比……
三十分鍾後，他又端來一份，可謂是賣相精致，無可挑剔。
結果柯暗嚐都沒嚐一口，隻評價道：“這麼快，沒用心做吧。”
徐清頌心碎一地，耷拉下無形的貓耳朵，一個人坐在角落裏低頭自顧自拿勺子挖著吃，嘴裏振振有詞：“不吃拉倒，還嫌棄來嫌棄去，難搞。”
“我又沒有得罪你，昨晚照顧你還挑剔，恩將仇報！”
他憤恨得挖了一大勺，放進嘴裏，彷佛咀嚼的是柯暗的良心。
柯暗陰沉了一天的心情聽到他罵了幾聲，瞬間大好，他懶懶得靠桌抱臂，站在徐清頌右手邊，看著他大口吃甜品。
“你一大早罵我又小又快又短，是弱雞，還踹了我一腳，這事我還沒算賬呢。”
徐清頌睡夢中宕機的腦子終於在晚上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他幹巴巴笑著，心虛地低頭猛吃：“沒有，不可能是我說的！”
“是嗎？”柯暗繃直的嘴角上揚，眼神戲謔。
徐清頌堅定的眼神像是要入黨，忽然感受到頭頂上方越來越侵略的視線，他站起來就跑，柯暗三步輕易就抓了回來。
背後一涼，後腰的衣服被掀開，徐清頌被驚得一縮，往後握住柯暗不斷作怪的手，說：“我真的不記得了，不知者無罪。”
柯暗頂了下腮，輕笑：“那你今晚，就記住，我到底行不行。”
四層、破碎、沉溺、冷熱交替……
“要死掉了，柯……”
“我會救你，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