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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這裏的老板？”
卡茲打了個響指：“算你有眼光，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來我這工作，時間自由，不用每天都來，每天的業績三七分，你七我三。”
徐清頌看著那道女人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眼前，大腦都開始混沌，他淡淡掃了眼站在身旁的卡茲，猶豫再三。
“想好了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對美麗的人永遠有時間。”
說完，卡茲湊近了些，鼻尖動了動，嗅到了徐清頌身上香軟的氣息，走進了酒吧。
半夜三更的時候，徐清頌做夢醒來了一次，他到樓下接冰水喝，借著月光，翻出了外套口袋裏那張卡茲走之前塞給他的名片。
他打聽過了，如果表現得好一點，三個月賺到兩百萬不是問題，但是一千萬的話就是紙上談兵，但是照片一日在蘇景秀手中對柯暗的危險就越大。
任憑窗外的風吹進來，他背下這串電話號碼後，撕碎了名片。
為了不讓柯暗察覺到，他特意提前跟他通了電話說今晚要去和同事聚餐，晚點回來。
這段時間他對柯暗表現得百依百順，柯暗對他的看管很快鬆懈下來。
卡茲似乎料到徐清頌會來，見到他一點兒也不意外，直接帶著他到酒吧裏。
“現在還沒到點，再過半個小時來的人多，你就負責給每個包廂的客人送酒水，他們要是指名要你留下來陪喝，就算你單子，點的酒越貴，你拿的提成越多。”
徐清頌一一記下，去換了服務員的衣服後，卡茲眼神盯著他纖細的腰肢，扶了下金絲眼鏡。
“按照你的要求，九點你可以離開，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這邊的場子十點之後大金主一般會來，點的東西自然是最貴的，隨手打賞十幾萬的也有，你仔細想象。”
前一個星期，徐清頌每天下班火急火燎得趕到卡蘭酒吧，每天都工作到九點鍾準時走，但每天編理由騙柯暗讓他著實費腦，幸好隻有前兩天柯暗在，後麵幾天他要去美國出差一趟，管不到他。
辛辛苦苦一個星期，徐清頌的業績並沒有好到哪去，他放不開，有客人要他留下來他也不敢，被客人罵膽小鬼，有些脾氣不好的要退酒，推他摔倒，不小心裝醉了幾瓶店裏最貴的酒。
這下好了，沒賺到幾個錢，還倒貼。
“你這樣可不行，要不要考慮等到十點？隻要你換套衣服，我保證你一晚上賺回來。”
卡茲打量著他哪都不露的服務生套裝，笑了笑；“有這麼好的料，裹這麼緊，難怪還倒貼賠錢。”
再過兩天柯暗就要出差回來了，徐清頌決定明天晚上工作到十二點，國內外有時差徐清頌想到這點放心很多。
第二天下班，他趕到酒吧，沒想到卡茲拿給他一套jk，上衣很短，隻堪堪遮住胸前，後背用幾根透明的袋子交錯綁著。
百褶裙也很短，隻要他稍微彎腰，就會走光。
他一開始是拒絕的，卡茲把那套衣服甩他臉上：“裝什麼清高，屁股都被玩過了真當我看不出來？一千萬要還是不要？”
“不穿的話就走人，擺著個純臉給誰看啊！”
徐清頌手上抓著布料少的可憐的衣服，眼淚水在眼眶打轉，一咬牙，他衝進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