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裏有一個年紀稍大點,嘴角上長了一個大痣的人,這人肯定就是大痣了,此刻站出來道:“老金,你自己也得知道我這次來找你有啥事兒。”
金陽冷冷笑道:“你既然知道我知道,所以你就沒必要來的。”
大痣:“我不來你怎麼會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金陽道:“你不來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知道?”
周毅瘋了,跳出來喊道:“你們到底的什麼啊?我一點都不知道!”
很明顯,這仨人肯定看了今年很火的那場國產喜劇電影。
“廢話也不給你多,我就是告訴你一聲,老金,今年的這屆‘以武會友’比武大會就要舉行了,千萬別忘了上屆決賽結束後你誇下的海口,而且,如果你不想連累別人的話,那隻能將你自己挖的坑填滿咯,要不然,恐怕你們藝精武館可就不好自保了。”
周毅聽到這裏心,看來這雙全武館是想提前給金陽和藝精武館來個下馬威。
然而金陽表現沒有那麼強勢,隻是靜靜道:“我當然在準備,而且已經有了很合適的人選,若是我贏了,那你們名譽本就不高的‘雙全’武館豈不是火上澆油了。”
大痣哈哈大笑起來,嘲諷道:“姓金的,你真是烤熟了的鴨子嘴硬啊,誰不知道你在這藝精武館的地位已經不同夕往了,你也別委屈,怨的就是你牛皮吹的太大,我們雙全武館為了同你這一戰已經是竭力準備了一整年了,而你可是虎落平陽獨木難支,就看現在,你們藝精武館有幾個來幫你討理的?”
話剛完,從踹倒的屏障豁口處風風火火走進三人,來者正是那郭海郭教練外加左膀右臂倆大漢。
郭海進來一言不講,後麵左大漢喊道:“是誰把這扇屏障踹倒的?”
那大痣表情明顯有了變化,道:“郭海,姓金的事兒你也管?”
郭海依舊不話,右大漢又道:“金教練是我們藝精武館的人,我們豈能視若無睹?況且,現在不別的,我們就問折扇屏障是誰踹倒的?”
金陽聽這話臉上閃過一絲欣慰。
大痣一臉疑惑道:“郭海,這姓金的把你們藝精武館賣了的事兒你不知道?”
郭海終於抬起眼皮道:“賣了?大痣你可真夠迷糊人的,比武大會還沒到,金教練還沒輸,怎麼就叫賣了呢,況且即使輸了,我們已經武館誰能買得起?”
大痣點頭道:“你們行,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就看看這姓金的到比武大會上能拿出什麼像樣的弟子來!”
金陽怒道:“大痣,這一年裏我相信你們雙全武館沒少給我搗鬼,從頭至尾我共招收培養了六個弟子,每一個都在略有所成之後忽然失蹤,我決不相信這全是巧合!”
一旁的周毅也恍然大悟,怪不得這比武大會臨近了,金陽還落得孤軍奮戰,原來剛培養出幼苗來就被人鏟除了,想到這裏周毅也是氣憤之極,心你簽合同打賭什麼的都沒問題,但背後戳人脊梁骨那就太可惡了。
這時候那大痣又嘿嘿笑起來,臉上已默認但嘴裏卻道:“老金你無憑無據信口雌黃,未免有些自以為是血口噴人了吧?”
周毅難壓心中怒火,跳出來指著大痣罵道:“噴的就是你,大男人做事光明正大,像你這種人就該去紡織廠當紡織女工!”
周毅這一出頭,不光大痣這幾個人有些驚詫,金陽郭海和藝精武館的眾弟子都是吃驚不,金陽還走到周毅身邊低聲道:“周毅,這事兒輪不著你……”
“一看您嘴上貼個‘狗皮膏藥’,就知道您這張嘴肯定毛病不,吃東西掉茅坑裏了吧?”周毅指著大痣道。
大痣懵了,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弟子這般譏諷還真是第一次,緩過神來冷靜道:“你算根毛線?”
周毅指指金陽,道:“我是金教練的弟子!”
習武堂裏眾人一片嘩然,連郭海都疑惑的看著金陽,金陽搓著臉看著周毅,也是有些始料未及。
大痣打量打量周毅道:“哎喲金陽,你就找了這麼一個菜鳥當弟子啊?胳膊腿兒的大風一刮不得折了?”罷大痣陣營的就哈哈大笑起來。
周毅這下就算是沒心肝也忍不了了,挽起袖子道:“你個孫子敢不敢和我打?”
藝精武館眾人都毛了,金陽也到道:“周毅你冷靜!”
大痣趁機玩味兒的攥拳道:“有什麼不敢的,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