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牽連到自己,哪怕牽連到自己一些也無妨。
但是對方都得死。
京城真就風雨欲來,一場奪嫡的戲碼,就要……或許已經開場。
魏煊是幾個皇子皇女裏,年齡最小的那個。
他不願爭奪,也不想爭奪,也樂的逍遙。
有時候就算不想不願,就得逃得了的命運。
比如梁雙燕洗過澡,亦是沐浴但未添染香氣。
梁雙燕一直覺得,這要是哪天打起架來,不是平白給人弱點嗎這。
所以梁雙燕不習慣用香水,也不喜歡。
魏煊倒是喜歡琢磨這些閨閣玩意,當然這項也隻是他喜歡眾多技藝之中裏的不起眼的一項。
梁雙燕沐浴換衣回來,此時的她隻穿著單薄的小衣裙。
不然睡覺嗎,穿那麼多幹什麼。
梁雙燕依然是往日平常入睡的穿著、
這個時候,此時此刻的魏煊在幹嘛呢。
魏煊早已洗完澡的他正坐在榻上,靜靜的品讀著。
品讀著《大內六經》,上麵還有注明。
怎麼說呢這本書籍,還真它的清湯寡水,不就個醫書。
魏煊時不時的瞄了兩眼,雖然書很平常也不露骨。
梁雙燕沐浴回來,整個人看著嬌嬌軟軟。
頭發落在肩上披散,踏著木屐輕響。
被魏煊改造過的木屐鞋,穿著起碼舒服多了。
梁雙燕穿了小裙做個睡衣,天色已涼,秋天確實冷。
但也有時候反常的熱,這京城靠北又不靠南的,天氣總是多變。
魏煊人是熱的,他還想去洗洗澡。
但魏煊不想去洗澡了,起碼……
魏煊看著回來就上床的梁雙燕,放下了手中的《大內六經》。
魏煊將梁雙燕納入懷裏,環著她的腰細如枝。
梁雙燕淡定道:“不行。”
別問為什麼不行,昨天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那能怎麼辦。
梁雙燕心說:“年紀還小,才十八哎,再給她點時間想一想。”
“誰讓給了她考慮的時間呢,不怪她多想”
魏煊輕輕地說:“那我就抱一抱雙燕。”
魏煊語氣調子變得好像疲倦的樣子,梁雙燕卻從聲音裏感受到。
在夜裏不知幾時幾刻,內屋內外,又剩下幾盞小燈。
悉悉索索的相擁入眠。
但是大抵兩人都沒了睡意。
梁雙燕:“九王爺還能有心事,真就奇怪了。”
魏煊:“喚我夫君。”
梁雙燕手一拍他胸口上:“好了好了九王爺。”
魏煊湊近頭,再次強調:“是夫君。”
梁雙燕無奈、一撇過身子:“那夫君能說說心事了吧。”
魏煊慢慢湊過,也許、或許這就是百年修得共枕棉。
魏煊和梁雙燕同枕而眠。
魏煊是心思在的,但心思也隻能收斂。
魏煊:“為何覺得我會有心事啊雙燕。”
梁雙燕:“那沒心事我們就睡覺。”
魏煊側身而來:“不過科舉舞弊的些許小事。”
梁雙燕:“這怎麼會是小事情,這……”
魏煊:“真不知父皇怎麼想的,哪句磨刀石說。”
梁雙燕雖然不常在京城,但上層動向也是略知一二。
梁雙燕拍了拍魏煊的肩膀。
魏煊的寬肩已屬少年的厚重,他隻想做個肩不挑的人。
魏煊將自己悶頭埋入梁雙燕的脖子處。
梁雙燕並未多說,也沒有阻止,。
或許帝王之家,哪還有親情,什麼又是家呢。
而那《磨刀石說》?
何為磨刀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