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拳頭揮開她的飛腳,然後淩空抱住她,將她狠狠摔在地上,她痛叫一聲,我再次抓起她,半空拋起,朝她臀部大腿無傷害位置猛地一踹,她飛出幾米遠在地上打滾。
我衝上去抓起她的頭發,撿起旁邊的轉頭,將她的頭按在空地邊上的石頭椅子上,舉起磚頭就朝她的腦袋砸下去。
啊!嚴麗薇驚叫。石頭破碎。
粉塵飛過。
石塊在嚴麗薇耳邊砸碎,她驚恐地睜開雙眼,看向我旁邊手心裏碎掉的石塊。
“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打爛了多可惜。”我笑了下。
“你……”嚴麗薇一下子說不出口。就那樣愣愣地看著我。
“算我贏了嗎?你可要說到做到。”我站起身退後兩步,“你想繼續奉陪,不過我怕再繼續你會真受傷。你打不過我的。”
嚴麗薇臉色突然一變,惱羞成怒地衝過來朝我揮擊拳頭。我輕鬆格擋開,將她摔倒在地上,在摔倒瞬間還扶住了她。“怎樣?還想繼續嗎?”
我放她到地上,又退後了兩步。“幹脆打到你服為止,不過好像這樣耍賴下去對你也不太友好吧。”
嚴麗薇站起來沒有繼續打的意思,喘著氣低頭說了句:“我輸了。願賭服輸。奴隸圈的玩法,我聽你的,我是你的奴隸。你要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雖然我之前跟陳若溪玩過但那就是玩假的。玩真的現在就在眼前……
我吞了吞口水,說道:“跪下。”
嚴麗薇跪下。
“我是誰?”
“主人。”
“誰的主人?”
“嚴麗薇的主人。”
“你的主人叫什麼名字?”
“劉禹。”
“把我的鞋舔幹淨。”
話音一落,她就貼著地麵摸住我的鞋子,伸長濕漉漉的舌頭添向我的鞋麵。
“停!”我急忙喊道。
嚴麗薇濕漉漉的舌頭懸停在鞋麵上。
“這他媽的有趣。站起來。”我圍著站起來的嚴麗薇站圈,“沒有藥物,沒有玄乎的儀式,就他媽的是一種麵子和性格問題,就這麼聽話。”
“是的主人,奴婢願賭服輸,服從您的命令。”嚴麗薇臉色有點微微的哀愁,語氣也有點哀怨。
“那我要X你呢?可以嗎?”我開玩笑問。
“可以。”
“就在這。把衣服脫了。”
她二話不說就準備脫衣服,我立即喊住:“等一下,我就說說而已。”
她收回雙手,視線淡淡地跟著我走。她跟那些奴隸圈遊戲的奴隸不一樣,完全是一種遵守誓約的行為。
“你跟別的男人做過嗎?或者說,你是處女嗎?”我想到一個有意思的問題問道。
“我沒被碰過,還是處。”她回答。此刻,她眼波流動,她內心還在抗拒。
我現在明白為什麼奴隸圈那些人需要藥物輔助,不然人的信念很容易抗拒一些自己無法接受的要求。
所以,我必須徹底讓她臣服,不然她應該不會說出我想要的東西。
“跟我走。咱們換個地方。”
我讓嚴麗薇跟著我,這回她很老實地跟著我。我先讓她走在前麵,我再後麵發信息給唐澤:“我們巡邏隊有個任務,需要的密室場所。你能找到嗎?”
“酒店客房好了。”唐澤的回複漫不經心。
“那根本不秘密。”
“我認識個朋友在舊城區的有一套舊房子,那裏要拆遷附近沒什麼人居住,如果隻是用一兩天沒什麼問題。”
“那好,把地址發給我。”
唐澤很快發來了地址,我攔了輛出租車,將嚴麗薇先塞進去我後進,當然不是先去那個地方,而是先去超市。
我在超市買了很多東西,有吃的,也有用的。用的主要是繩子和一些工具。
然後帶著嚴麗薇去唐澤的地址。
我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
沒辦法,要撬開嚴麗薇的嘴必須出此下策。
到了秘密據點——也就是一棟舊樓的三房兩廳的舊居室,還通水電,但是手機信號不好。
進了屋子,在客廳找了張椅子讓嚴麗薇坐上。然後我將嚴麗薇捆著,我拿出一根金屬棒球棍指著她腦門說道:“今晚在這裏我問你什麼事情,你都必須回答我,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主人你不要這樣,我是你的奴婢,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嚴麗薇幽幽地看著我。
我噗嗤一笑,繞著她轉圈說:“開什麼玩笑,你心裏一萬個不情願,讓我X你你大概勉強含淚答應,但要讓你說出守護的秘密比殺了你都難。”
“主人你要問什麼請說吧。”嚴麗薇說道。
“林露到底是誰!”我走到她正麵抓住她的肩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