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我發現我跟賈嘉同眠在一張床上,頭疼的很。我好像隱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大家喝多了,於是開房了。
手機留有唐澤發來的一條微信:“加油兄弟。”
他媽的。
賈嘉從床上爬起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自己往洗手間去了。我想起林露昨晚打來電話。
我回電話過去發現那邊居然關機。
等送賈嘉回去後,我趕往林露家裏。
然後我看到這幾個月來我擔心的事。林露消失了。準確地說,她失蹤了。
她的行李包不見了,還有許多衣服。起初我以為她是去上班到外地過夜,但看到許多衣服和個人物品不見了,我這才覺得問題嚴重了。
“林露不見了!”我給唐澤打電話。
唐澤接到電話後來到林露家裏,看了一遍後,打過幾個電話回來。“問過人,不知道林露去哪了。最好去看下小區監控。”
“在你來之前我看過,自己拉著兩個大箱子上了出租車。要知道去哪了,這個得總局控製中心調動交通監控才能看到。這個工程量以我的能力目前做不到。”
唐澤和我一下子陷入無力感的環境裏。
就當我們抱頭苦惱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電話來了。唐澤接過後跟我說:“老板帶走她了。”
一瞬間,內心深處有許多感覺噴湧出來,有如釋重負,有依依不舍,有悔恨不甘等等。
過了一夜,我在唐澤的咖啡館找到他。發現他在搬東西,咖啡廳門口還聽了兩輛車。
“咖啡廳要關門了嗎?”我上前問。
“不是,我盤下了這家店。咖啡店。”唐澤說。
“多少錢?”我問。
“很少的錢,很多的夜晚。”唐澤曖昧地看著門口那位年輕的女老板。
“靠!”
“過一陣子我準備去非洲一趟。”唐澤定下裏表情嚴肅地說。
“為什麼?剛盤下店怎麼就走?”我好奇地問。
“老板在非洲。”
“老板?那林露……”我心底猛地一震。
“所以,要跟我一起去嗎?”
“當然。”
“可能要一個月兩個月。警察能放那麼長嗎?”
“大不了不幹了。”
“那怎麼賺錢。”
“到時再說了,還有老板給我的錢還有點在手上呢。”
“那行吧,我們下周出發!”唐澤背過身往咖啡廳走去。
“這麼快?”
“要跟你那賈嘉告別就趕緊告別,多睡幾個晚上。非洲之行會很艱難哦!”
“開什麼玩笑!我才不怕!”我上去踢了唐澤一腳。
兩周後。
我們登上前往非洲的航班,第一站,約翰內斯堡。唐澤脫掉那身騷氣的打扮,換了一身實用的背包客扮相,氣喘籲籲的樣子。沒錯,他剛被他甩的女人一路追到了機場。
上了飛機,隨著飛機開始滑行,唐澤拍拍我說:“開始了!我們新的冒險!”
本作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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