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其實都可以用宣傳導向去改變的，我們不是還有風向標麼？”
耿晨曦試圖說服楊林，而楊林在沒有辦法跟她解釋更深層次原因的情況下，也隻能扣一些細節上的東西來當作反駁的籌碼。
奈何倆人誰都不能說服誰。
一邊是對對方行為的不理解，一邊是對未來危機的難以解釋。
時間在一天天的過去，蘋果方麵似乎並不著急得到摩音的回複，或許是因為知道他們的方案摩音無法拒絕吧。
但楊林卻始終在考慮對策。
一個可以吃掉糖衣，避開炮彈的對策。
雖然說隻要思想不滑坡，方法總比困難多。
但對策這種事情，並不是你想想它就能被想出來的。
正在楊林頭疼不已的時候，小馬哥的“賀電”到了。
“恭喜楊總啦。”
“喜從何來？”
“我可是聽說了，蘋果要投五億跟摩音合資，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大手筆啊。”
“嘿，還好還好。”
這些事情，跟小馬哥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不否認他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但那也是騰訊和眾音之間。
他知道摩音也是楊林的產業並不奇怪，楊林也沒有刻意否認什麼，更不用說摩音和眾音本來也是交叉持股來著。
“喲？怎麼聽你的口氣，好像還不滿意啊。”
馬華騰半開玩笑地說著。
“您是光看著人家投資多，也不想想人家投的多，要求也多啊。”楊林隨口道。
“這也是題中應有之義，別想那麼多，有了這筆投資，你能做的事情也就更多了。”
“馬哥，你給我打電話，不會隻是為了恭喜一下我吧？”
楊林知道小馬哥甚至比他都要忙，倆人如今的關係不錯，但也不可能跟朋友似的沒事兒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如果隻是為了恭喜一下摩音得到了新投資，他發個短信也就是了，沒有必要那麼隆重。
小馬哥笑了下，說道：“你是貴人多忘事，之前你不是跟我提了一嘴成立網盟的事情麼？前段時間新浪老曹，搜狐的張總剛好來深市，我們湊一起聊了聊，他們對你說的那個網盟也有點兒興趣，我這不還想問問你，這事兒你跟阿裏和百度溝通好了沒？”
一聽他說這個，楊林的臉瞬間紅了個通透。
這事兒的確是他提的，當初也信誓旦旦地說要聯係跟眾音關係不錯的阿裏和百度。但實際上卻是事情一多，他就給拋到腦後去了。
現在可好，小馬哥打電話告訴他，我的事情都幹的差不多，你那邊如何了？
楊林又該怎麼說？
這就有點尷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