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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今天是大年初一,但兩家都沒什麼親戚可以走。
姐姐們進城,哥哥們帶著爹娘去鄉裏麵看戲,正好可以耐心等待魚兒上鉤。
姐倆在太陽照不到之後就收了書本,沒辦法,凍手凍腳也學不進去。
他們這邊正月的天正冷呢,零下十度是有的。
雖然這種土坯房的保暖性是有,但房梁太高,屋子裏又沒生火炕,壓根兒存不住熱氣兒。
在裏麵待得久,還是會覺得由內而外的冷。
陶家也就爺爺奶奶那屋生了火炕,其他房間也是冷如冰窖。
白天能在外麵曬暖,絕對不會回家,晚上村裏人也是去找有火堆的地方噴空,一聊半宿回家直接睡覺。
在沒有收音機,沒有娛樂活動的年代,冬天漫長的夜晚就是得這麼打發。
當天好不容易黑下來,姐倆吃了幾個熱乎乎的包子,喝了一碗熱水後,就開始等魚兒上鉤。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白天聽說姐幾個進城,要到晚上才回來。
天一擦黑,昨晚的牆根兒可就有了動靜,沒多大一會兒,牆上就坐上了一道黑影。
黑影低聲朝下嗬斥著‘快點,一會兒就回來了!’,等這個人也坐到牆根兒後,躲在陰影裏的四姐正要將下麵的梯子抽走,小酒卻拉住了她,用眼神示意她再等等。
等這兩個人下來,鬼鬼祟祟的朝灶房跑過來的時候,躲在堂屋的兩個人這才看清楚來人。
周大山的兩個兒子,大兒子狗蛋,小兒子狗剩,大名叫啥,以前叫啥都不知道。
周大山挨槍子兒,他媳婦跑了之後,這倆混混就遛街串巷,光局子都不知道進了多少次了。
偷雞摸狗的事兒是沒少幹,但運氣都比較好,參與的都是小案子,要不嘚瑟不到現在。
五年前周家出事兒的時候,大的十五歲,小的八歲,五年時間過去,大的二十,小的也十三了。
都是大小夥子了,卻不好好幹活,淨想些歪門邪道,小酒給了唐翠紅一記眼神。
下一瞬,大黑的兩子一女,三條大黑狗被唐翠紅放了出來。
看到生人,三條大狗極其靈性的朝他們撲了過去。
小酒和唐翠紅也趁著兄弟倆慘叫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將他們的作案工具收了起來。
然後找了個合適又不被人發現的位置,暗自給三條大黑狗加油打氣。
兄弟倆沒想到昨個兒沒人的家,今天不但有人,竟然還有狗,立馬意識到上當了。
他們想開門離開,卻發現前後兩個門都從外麵上了鎖。
外麵的人不開,裏麵的人根本就出不去。
這更證明他們偷盜的事實,這三條狗對他們也是發了狠的咬。
腿上腰上胳膊上,要不是穿得厚,估計這會兒已經血忽淋拉的。
即使如此,也能感覺利牙穿透衣服直入肌膚,疼的他們上躥下跳,慘叫連連。
狗剩跑的快,狗蛋也不知道是不是虛的很,竟然被兩條大黑狗壓.在地下撕扯。
腦袋上的一塊兒頭皮都被撕下來了。
可是旁邊的姐倆卻沒有一個開口阻止的意思,因為這兩個就是村裏的禍害。
對於周家三房的後代,他們陶家和唐家,誰都不會留情。
她們不在這個時候對他們下死手,已經給足了情麵。
“你們兩個臭婆娘,還不趕緊過來幫忙把你們的臭狗拉走?啊啊啊,我的頭發啊,”
“我*你大爺的,等我抽了手,我弄不死你們!啊,我的手,哥,快救我,哥啊!”
這兩個人真是沒救了,都這樣了嘴還那麼臭。
想到這兒,她看向了一旁眼神漠然的四姐,拉著她進了屋。
片刻後,小酒手裏端了一盆加了鹽的水,朝著兄弟倆的身上就潑了上去。
“你們使勁兒喊,喊破天也沒人,今天村裏人可都去鄉裏看戲了,不到八九點誰回來?”
四姐吹了一聲口哨,三條狗同時往堂屋跑,再出來時,已經沒了狗的影子。
她一隻手拎一個,拖著兩條渾身濕溜溜的死狗,用力往牆外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