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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臭狐狸說著,頭頂還冒出一對毛茸茸的雪白狐耳,微耷著抖動,後腰上,一條蓬鬆的狐尾示好般地翹起。
看得池宴歲輕輕咬牙。
要知道,當年自己就是因為覺得謝澤淵的狐耳和尾巴手感好才願意將人繼續留下來的!
同一個虧,他才不想吃第二回!
“師兄。”
未等池宴歲繼續開口拒絕,謝澤淵語氣帶著幾分虛弱道:“好疼啊。”
“……”
片刻後,池宴歲閉了閉眼,直接往前走出幾步,不鹹不淡道:“跟上。”
某狐狸唇角浮起淺淺笑意,跟在了他身後,“好。”
望著地上那道高挑的影子,池宴歲默默閉了閉眼。
明知道這臭狐狸極有可能是裝的,但自己就是狠不下心來將他趕走。
但,反正自己過一陣就要回宗門,不出意外的話,到時候他便再也不會與謝澤淵有任何交集了。
這樣也好。
池宴歲還在想著,就聽見靈識中傳來了吵鬧聲音:“姑娘呢?”
小骷髏才短暫打了個盹,就發現阿狸居然長出了狐耳和尾巴,連聲音都變得更加富有磁性,不禁發出聲咆哮,“本大爺的姑娘怎麼變男狐妖了?!”
池宴歲輕嗤道:“他本來就是男狐妖,你死了跟他成親這條心吧。”
小骷髏有些憂鬱地沉默了幾秒,又接著道:“不,男姑娘應該也不錯。”
“本大爺畢竟沒跟男人成過親。”
池宴歲:“……”
你就癲吧,誰能癲得過你。
-
池家。
偌大的別院內,屋簷下的琉璃燈盞籠出一片瑩亮微光,傅危川單手持劍,與段知念正要一同踏出門去,迎麵就撞上了兩道人影。
瞥見那張熟悉的麵容,他眉心一跳,半是疑惑半是震驚道:“池宴歲,你被那魔物抓去,居然沒死?”
池宴歲:“嗯哼。”
自己要是死了,還怎麼跟他退婚?
傅危川眸光微轉,瞧見他身側的男子時,不禁冷笑一聲,“都已迫不及待把小情郎給帶回家來了?”
“青樓裏這種不幹不淨的人也敢往自家帶,是嫌城主這幾日被氣得還不夠麼?”
池宴歲都懶得理他,徑直就往裏走。
可旁邊的謝澤淵卻是停住了腳步,“池公子。”
他語氣委屈巴巴:“他凶我,說我不幹淨。”
池宴歲停住腳步,太陽穴突突跳了下,“別管他,心髒的人看什麼都髒。”
“他要是罵你,你就當狗在咬狗。”
謝澤淵:“……”
傅危川:“……”
“池師兄。”
段知念有些看不下去,反駁道:“傅師兄平日那般照顧我們,你怎麼能說傅師兄是狗呢!”
“他照顧的是你,又不是我。”
池宴歲輕嗤一聲,“再說,是他先管不住嘴說我的人。”
“你——”
話音才落,某狐狸的嘴角就情不自禁翹起。
小白雞看著自家尊上這沒出息的模樣,幽幽歎氣。
尊上尾巴要是露出來,估計此刻都翹天上去了。
傅危川冷臉凝向兩人,眼中滿是鄙夷。
他不覺得自己說得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