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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知念沒回答,目光直直地盯著池宴歲身旁的人,出於恐懼,傷口位置又開始隱隱作痛。
男子似乎留意到了他目光,唇角上挑的弧度瞬間壓下,懶洋洋地瞥來,雙瞳泛著幽色戾氣,看似下一秒就會出手將自己碾碎。
段知念被嚇得立馬後退了一步,額間全是虛汗,攥緊了傅危川的袖角。
“段師弟?”傅危川不明所以道:“到底怎麼了?”
段知念想說出口,喉嚨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用力扼住,怎麼都無法說話。
隻有眼淚在大顆大顆地流出。
某狐狸對那一切絲毫不關心,正老實地坐在池宴歲身旁,眼巴巴地瞅著,“師兄,我想喝湯。”
池宴歲:“自己喝。”
某狐狸委屈巴巴:“我身上沒靈石。”
說著,還咳嗽了幾聲,嗓音微啞道:“昨晚好像著涼了。”
池宴歲:“……”
他盯著謝澤淵比臉還幹淨的兜看了會,咬了咬唇。
這臭狐狸要什麼沒什麼,身子骨還弱,也確實挺慘……就勉為其難對他好點吧。
這才不是他心軟,隻是順手。
池宴歲給他也點了碗餛飩,想著剛才的事,還特意囑咐道:“對了,你這陣子別到處亂跑,你那麼弱,小心被邪物抓走。”
段知念聽見兩人的對話,險些氣得昏過去。
傅危川擔心他出什麼事,連忙扶著人匆匆回府。
原處小攤,謝澤淵彎唇,乖巧應道:“好。”
“我就待在師兄身邊,哪也不去。”
池宴歲:“……”
草。
等到吃飽喝足,池宴歲正打算打道回府時,迎麵就撞上神色緊張的蘭初霽。
這表情他還記得。
上一次遇見的時候蘭初霽正被家中老父親拿棒槌在街上追著打。
“池宴歲!”
瞧見他,蘭初霽長舒一口氣,有些喘著氣道:“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
池宴歲單手叉腰,問他,“發生什麼了?”
蘭初霽道:“縱星閣那幫人正在找你,說是要與你較量一番!”
“我感覺田蜜蜜就是鐵了心想從你身上贏得什麼東西,搞不好還會對你下手,還是別去了。”
池宴歲散漫地笑了聲,“田蜜蜜還真是不死心,煞筆才理他。”
“說得也是,但他們已經找到你池家去了,還將你師兄和朱朱俠叫走,並將要與你比試的事告知了兩大宗,這下修真界應該都要傳開了。”
蘭初霽接著道:“他還、還嚷道若是你此次退縮,以後獻月宗見了他們縱星閣的人都要跪下來行磕頭禮。”
池宴歲:“……”
見他不說話,蘭初霽撓著腦袋,問:“怎麼辦啊,你還要忍氣吞聲嗎?”
池宴歲閉了閉眼。
忍氣吞聲個屁啊!
田蜜蜜就是意識到他會躲著不出來所以才會把事鬧得這麼大!
為了那兩樣寶物,現在事情都上升到了兩個宗門之間的高度!
田蜜蜜果然是瘋了吧!
球球:【汗流浹背了吧,呆子宿主。】
小骷髏倒是急得想從空間袋裏鑽出來,“身為魔族,這你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