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紅色的烙印旁,多了個金色靈紋留下的字——
謝。
池宴歲:“…………”
他真的會謝啊!
謝澤淵果然是變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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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幾日,又口服了些丹藥,池宴歲才勉強壓下了髖骨位置的熱度。
宗門內傳出即將要去雲州城曆練的消息,此回是由商淮石和陸依眠領隊,而傅危川和段知念也在人選裏。
池宴歲一聽說這倆人在,當時就不想去。
朱朱俠卻是完全沒看出來他想法,還特意選擇走後門,把池宴歲劃入了名單之中。
還是與傅危川段知念等人同乘一輛馬車。
池宴歲差點就炸了,連忙找上負責整理名單的弟子,卻被告知修改名單不符合規矩。
池宴歲:“……”噢。
規矩是死的,他也可以是。
他有些泄氣地回到小院內,給自己倒了杯藥酒,心中有些苦悶。
此時院內的梨花樹上綻滿了雪白梨花,微風輕拂之間,花瓣如細雪般灑下。
毛絨球懶洋洋地趴在桌上和小骷髏還有小白雞玩牌,隨口一問道:【宿主,你是不是怕那狐狸知道你和別的男人共乘一輛馬車吃醋?】
池宴歲聽見,頭頂上的貓耳都急得炸毛,“跟他沒關係!”
狗狐狸自從那晚後就不見了,妥妥一個睡完就跑的大渣男!
他垂眸看著手中的酒,完全沒留意到雞唧爆變深的獸瞳。
喝了幾杯酒,池宴歲腦袋有些暈,他依稀記得他們醫修可以靠輕撥靈力編織成的琴弦來彈奏靜心曲,指尖便試著調動了下靈力。
元嬰期的修為結琴弦很快,沒一會兒,他掌心就多出了三條冰藍色的琴弦,在霜白的月色下泛著一層螢光。
池宴歲才嚐試著撥動了會琴弦,旁邊倏地多出道低沉的男聲,“彈得是什麼曲?”
池宴歲眼皮重重一跳,看見男子那頭垂瀉而下的銀白長發和模糊麵容時,唇瓣輕動了動,老實回道:“《好男人都死哪去了》”
男子低低笑了聲,“很好聽。”
池宴歲斜瞄他一眼,眉心輕微蹙起。
這位師祖怎麼還神出鬼沒的,沒打任何招呼就來了他院子裏。
而更令他緊張的是,穿著青蛙服的小骷髏居然還當著師祖的麵大搖大擺地走過來啃他袍子!!!
池宴歲生怕它把師祖的衣物都啃壞了,更怕它被發現是魔物,趕緊按住了它。
幸好,男子對小骷髏並不感興趣,目光牢牢鎖定在他琴弦上,“這是你的琴弦?”
池宴歲輕輕點頭,“是。”
男子的指尖在琴弦上邊停留了一會,繼而道:“很溫暖。”
他抬起頭來,“今日有空嗎?”
池宴歲:“嗯?”
男子目光望向遠處,嗓音在空曠的夜裏顯得莫名淒清,
“帶你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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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大姨媽人萎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