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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擺出合同條款，讓鍾柔當場吃了個癟。
鍾柔自己也十分氣餒。
接連幾天的奔波上火加熬夜，她嘴角長出個大大的火疥子。
第二天去榮悅跟廣告公司人開第三輪方案會，鍾柔也隻低著頭坐在後排，並沒有十分參與。
廣告腳本在第二輪開會時就已經定下了，今天隻是確認拍攝場地跟後續人員的問題。
這次的廣告投放比較給力，資金也龐大。
陳德發有意將廠裏的新產品借此機會推出。
新產品包裝定了藍色調，廣告公司給出幾個拍攝場地的備選是周邊幾個海島。
幾輪商議過後，最終確定了去泰國跟澳門拍攝。
確定完方案，會便散了。
鍾柔低著頭跟在人群站起身，正要往外走。
這時，梁成推門進來了。
他穿著襯衫西褲，沒打領帶，一副剛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樣子。
冷浚的眉眼在人群中掃了掃，看到鍾柔時，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才收回目光，看向了Helen。
Helen一見他便迎上前說道：“Alan，興發的第三輪策劃案已經開過了，您要再旁聽一下嗎？”
梁成說不用，接過她遞來的文件看了一眼，問道：“廣告拍攝場地定了嗎？”
Helen道：“暫時定了泰國跟澳門。”
梁成便恩了一聲，還了文件，示意她帶著人出去。
他走到一旁拉了張椅子坐下，將鍾柔叫到跟前，問道：“白蕭蕭解約了嗎？”
鍾柔搖頭說道：“還沒有。”
梁成便一笑，半是嘲諷地道：“那麼大的黑料還沒解約？她到底拿了陳德發什麼要命的把柄？”
鍾柔一直秉持著家醜不外揚的態度，對梁成從沒提過這件事。
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狐疑地將人看了兩眼，見他嘴角噙著笑，臉上酒窩若隱若現。
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也就不看了，低著頭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
這回倒是真話。
梁成便撫著下巴笑了兩聲，說道：“陳德發光讓你出來跑腿，也不透個底，她那經紀公司倒也沉得住氣。”
鍾柔一聽就知道他已經接觸過白蕭蕭的經紀公司了。
立刻喜笑顏開，小跑兩步過去道：“Alan，你打聽過她經紀公司了嗎？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
這一笑牽動了嘴角火疥子，鍾柔痛得吸了口涼氣，捂著嘴一臉痛苦的樣子。
梁成便一笑，說道：“你別高興太早，回頭我要挖出點陳德發的猛料，不小心給抖出來，到時你可別怪我。”
鍾柔也知道他是開玩笑的，跟著笑道：“那當然不能抖出去，其實我老板人不壞，就是花心了點，女人多了點，這一點……”
鍾柔說到這裏便打住，略心虛地看他一眼。
梁成眼睛在她臉上轉了一圈，隨後便抽了下巴，睨著她道：“這一點什麼？我看你挺能替他狡辯的，他女人那麼多還人不壞，別人女人多點就不行。”
鍾柔便抿著嘴道：“那不一樣，他是我老板。”
梁成聽了哈哈一笑，笑聲十分爽朗，
鍾柔仿佛也在這笑聲裏感覺到了一絲快意。
隨即就見那副漆黑的深眸定在了自己臉上。
“那不如你辭了職跟我，我來做你老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