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柔回到酒店,一口氣睡到晚上八點多鍾。
虞慧晚上下班回來,給她帶了份宵夜。
鍾柔便起床洗漱一番,坐在圓桌前吃東西。
鍾柔吃東西的時候,虞慧一直在房間走來走去。
將幾件衣服在身上比來比去,時不時走到鍾柔麵前問她意見。
虞慧身材很好,鍾柔覺得她披塊窗簾在身上都好看。
坐著當了會參謀,鍾柔問道:“你又要去酒吧啊?”
虞慧跟著她來香港一個多月,晚上隻要不開會,有大半的時間都在酒吧裏泡著。
鍾柔不太喜歡那種嘈雜的環境,實在不明白那地方有什麼好玩的。
虞慧當即不滿道:“什麼叫又?”
說完轉頭看她一眼,見她苦著一張小臉,似乎還在為保薦人那事煩惱。
便扭腰走過來,一副神秘兮兮地說道:“不如你跟我一塊去?那邊三教九流人脈還挺多,之前我還碰到過幾次這次投行團隊的人,說不定歪打正著,還能把你那保薦人的事給解決了。”
鍾柔聽說投行的人也常去酒吧,有些意外道:“投行的人?他們去做什麼?”
虞慧語氣平平道:“還能做什麼,可能下班過去喝個酒,應酬一下,再互換些消息吧,反正那邊做金融的還挺多。”
說完又走到鏡前,拿起衣服開始在身上比劃。
鍾柔被她說得有些心動。
她現在已然是走投無路,或許真如虞慧說的,可以歪打正著,認識些人脈也說不準。
上次梁成幫她處理白蕭蕭的事,不就是在酒吧找的Garey嗎?
鍾柔想了想,放下筷子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說完整理一下頭發,到那邊穿上自己的衣服,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走?”
虞慧看她一眼,實在受不了地道:“大姐,你能不能把你這身衣服換了?你到那兒是泡吧不是去茶水間泡咖啡。”
說完走到衣櫃前,在自己的衣服裏翻了翻。
找出一件適合鍾柔上衣跟短裙遞了過來。
鍾柔比虞慧要高,短裙穿在她身上露出大腿。
她有些不適應,來回拽了拽裙子道:“這是不是有點太短了?”
虞慧道:“大晚上沒人看你。”
說完又道:“反正你都豁出去了,連露塊肉都舍不得嗎?”
鍾柔想想也是。
於是便放下扭捏,跟在虞慧身後風風火火下樓殺去蘭桂坊。
但說是這麼說,她還是覺得有點不自在。
上衣太短,裙子太短,鍾柔老大不自在。
進了酒吧,見裏麵燈光晦暗,人流如織。
到處都是舉著酒杯,閑庭落花信步而來的俊男靚女。
跟上次梁成帶她去的那間私人會所完全不是一個性質。
這裏屬於本地人自己的酒吧,遊客不太多。
小吧台上有歌手現場表演。
虞慧早已輕車熟路,一進門便帶著鍾柔來到一處卡座坐下,隨後就起身四處打招呼。
像個交際花似的應酬了一圈,才回到座位,對鍾柔說道:“今天晚上會過來幾位金融界大佬,一會我同學會找機會給我們引薦。”
鍾柔這才發現虞慧的同學也在。
抬頭朝那邊人多的桌上看了一眼,果然見一個穿著襯衫長褲的男人舉著酒杯朝這邊打招呼。
鍾柔連忙舉杯,遙遙衝對方點了個頭後,才問虞慧道:“他怎麼不跟我們坐一起?”
鍾柔覺得女孩子單獨來這種地方不太安全,有個男人在身邊能安全一點
剛才虞慧不在,就有好幾個男人往她這邊瞄了好幾眼。
虞慧也知道她的心思,笑著說道:“他有自己的朋友要應酬,再說他坐在這兒,我還怎麼找目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