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的雙手,已經緩了過來。
我以極其粗獷的步伐,左搖右晃的走了過去渾身赤裸的走不過去,我的眼神已經從興奮改變成了貪婪,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兩個流浪漢。
我的腳步越來越快,好像是已經要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咬上一口那新鮮的血肉。
我和那個流浪漢的距離,也就相隔十米左右。
所以我不費吹灰之力就已經走了過去。
應該是想起到,互相取暖的作用,這兩個流浪漢的距離挨得很近,差一點就要臉貼臉了。
雖然他們兩個看起來很髒,但是在我眼裏,他們兩個卻有著很誘人的香氣,至少他們兩個已經把我迷的想要吃了他們。
眼看著我離他們越來越近,我的腳步忽然的慢了下來,或許是我的大腦是在告訴我:把動靜搞得小一點。
我慢悠悠的靠近他們,不敢把動作的聲音搞得太大,主要是怕他們給整醒了,一個尖叫,把其他人給引了出來,那麻煩可就大了。
這兩個獵物,對我來說是勢在必得的,我不擔心他們會逃跑。
這走到了近處才發現,這兩個流浪漢的身體不知怎麼的?也在輕微的顫抖。
我蹲下身子,觀察著他們的表情。
仔細看下來,他們的牙齒在打顫,臉被凍得煞白,看樣子是被凍昏了。
在之前跟人類學習的時候,他們教給了我一個很特別的治療方法,叫做針灸,問題就是我的手裏並沒有銀針,有法子但沒工具用不出。
隻能放棄這個我唯一懂得的求生技巧,我把這床破破爛爛的棉被掀了起來,開始打量這兩個流浪漢的身體。
這左邊的一個,身體比較瘦弱,可以說上的是前胸貼後背了跟我的身材一樣,他的臉不能看很醜,我對這位的評價就是這樣,很直觀。
而右邊的那一個,應當是剛流浪不久,身材比較強壯,有力量,皮膚狀態也不是特別的差,長的一張好臉,而這位應當是妻離子散而又家破人亡才落得如此下場。
總結下來,我對右邊的這位很喜歡,而最左邊的那一位嗯,稍微有一點點的嫌棄,不過這並不耽誤我想把左邊的這個流浪漢給吃掉。
我緩緩伸出了雙手,走到了他們的頭上位置,然後迅速的把左邊的這位拽了起來。
正當我的嘴對準他的脖頸,正要咬下的時候,我的眼睛餘光卻是瞄向了躺在地上的另一個人。
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玩的遊戲,心頭猛的一喜,我連忙把手上拽著的這位放了下去,上四周去尋找沒有用的空瓶子。
我的運氣很好,剛離開原地沒幾步,就看到不遠處的地麵上躺著個空著的啤酒瓶,我把啤酒瓶撿了起來,然後又回到那兩個流浪漢的位置。
我在回到原處的時候,在路的旁邊看到了一個沒有開封的注射器,順便撿了起來,瞌睡來了,送枕頭。
我正愁著缺一個注射器呢,這就送上門來了,我再次把左邊的那個流浪漢拽了起來,之後把手中的注射器的包裝袋撕開並把針頭裝上,我把這個注射器插進了左邊流浪漢的脖頸裏,一下又一下的抽著血液,直到用著抽的鮮血把啤酒瓶裝滿。
我把被裝滿了的啤酒瓶放到一個相對於平穩的地方,避免它倒了。
然後我就把嘴放到了左邊流浪漢的脖頸上,開始撕咬起來。
這像是真的出自於野獸的本能,骨頭被我咬的吱嘎作響,他的皮肉,骨髓,內髒,幾乎全被我吃了,一點都沒有剩下。
全部吃完了,我才勉強感到稍微有了一絲的果腹之感。
我看了一眼右邊的那個比較帥的流浪漢,又看了一眼已經灌滿整個啤酒瓶的血。
這時我的腦海裏,這樣的一個比較嚇人的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