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令她著迷的是那雙墨沉的眸子,色澤深邃如同深夜的大海,此時靜映著她略顯迷離的麵龐。
她仿佛覺得,這一幕曾經發生過。在她的夢裏,曾在不為人知的深夜纏繞著她,誘惑著她,勾引她墮落。
但她醒著,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側著頭,餘光掃向綁在手腕上的紅色絲帶。
「宴驚庭。」
「嗯?」
「你覺不覺得,我們倆這樣,有點兒變態?」
她看見他微微愣住,隨後眉眼之間凝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才知道?」
男人俯身向前,唇瓣擦過她的耳邊,嗓音低啞而慵懶。
「不過,夫人……」
他略側過頭,嘴唇移到她的耳廓上,輕輕咬了一口。
「我隻擔心你會受不了。」
他的舌尖舔過她的耳垂,楚知意感覺到一陣酥麻,拿開他作惡的手,惱怒道:
「宴驚庭!」
宴驚庭自知她難得有這麼生氣的樣子,便妥協地笑了笑,示意她繼續說。
楚知意咬緊了後槽牙,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本,意,相,反。」
……
楚知意憤憤地踹了一腳某個不識相的男人,手還未牽上,又見對方避之不及地躲開,著實有些原地爆炸。
這也太他媽丟人了吧?
她勾了勾唇角,拎著裙擺原地轉了一個身,她以為她麵色如常,結果卻瞧見他挑挑眉。
楚知意默了默,暗忖他是不是還想再看一遍,便上前咬住他的耳朵,輕聲呢喃。
「宴驚庭。」
男人的身體微微一僵。
「幹、幹什麼?」
她拽下他的領帶,摩挲在指尖,「爺全憑喜好,你管爺?」她嘴角的笑意擴大,微微地翹起。
「尤其是……」
她的呼吸故意停在這裏,又將頭深深地埋入他的脖頸之間,雙眼微微閉上,餘光瞄向宴驚庭。
如同狩獵一般,而他此刻,就是她的獵物。
她將自己的額發散亂到他裸露的肩膀上,手攀附到他的西裝上,「聽說,你很大?」
宴驚庭隻覺得喉頭上湧來一股強烈的幹嘔感,他努力壓下來,勉強笑道,「你可以親自試試。」
楚知意微愣了幾秒,抬眼笑道:「宴總啊,爺不是這個意思,爺的意思是——」
她下一句話還未說出口,便聽見宴驚庭朝她壞壞一笑。
「哦?」
「爺,是哪方麵的大?」
楚知意:……
她抽出手來,拉著他的領帶晃動了兩下,「好像是方麵吧?」
席驚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