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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我倆去？”段思齊扭過頭看楊澈，楊澈則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
這次姚顯開著大G到家屬院門口，保安沒攔他，還衝車裏招了招手，衛途搖下車窗和他打了個招呼。
兩人兩手都滿滿當當的，費了半天勁上了樓，衛途把左手的東西放在地上，敲了敲門，“媽！”
關於他的身世，姚顯還不知情，他提前也和莫雯交代過。
莫雯聞聲連忙跑過來，開門看見他們兩個，嘴都合不攏了，“小途回來了！這位是姚顯吧？長的真俊！快快快，外麵冷，快進來！”
“阿姨好，我是姚顯。”姚顯也是頭回應對這種場麵，當初是他吵著要來，這會倒是拘謹起來了。
兩人進了屋，身上逐漸暖和起來，把羽絨服脫了掛好，就被莫雯帶著往客廳走。
標準的幹部住所，一點無用的裝飾品都沒有，姚顯掃視一圈，連煙都是最普通的黃金葉，當真是和傳聞裏的一模一樣。
“哎呀，你瞧瞧，回自己家還拿這麼多東西呢？”
看著他們手裏的東西，莫雯有些犯難，畢竟無數雙眼睛盯著，衛正源也是個風清氣正的，逢年過節從不收禮，生怕一會倆孩子讓衛正源批一頓。
衛正源這時恰從書房出來，看著一堆東西微微皺眉。
“叔叔好！我是姚顯。”
姚顯下意識靠腳挺胸抬頭，死去的記憶突然給他開了一槍，心裏暗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衛廳現在可不是他上級。
這怪異的舉動引得衛正源一怔，這孩子莫不是剛軍訓完？
“……爸。”自從上次過後這幾個月來兩人都沒有聯係，衛途磨蹭半天還是喚了一聲。
衛正源也是許久沒聽過這個稱呼了，唇角不自然的彎了彎，還是板著個臉回了句，“嗯。”
隨後目光又轉向姚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盯了姚顯的眼睛許久，姚顯一動不動地立在那，和他對視。
片刻，衛正源點了點頭，“過來坐吧，飯馬上好。”
衛途和姚顯雙雙鬆了口氣，卻聽衛正源問了句：“你們拿的……那些東西沒什麼不合規矩的吧？”
衛途正要開口，姚顯卻先他一步，“報……沒有！”
姚顯隻能說有時候下意識的反應真的挺害人的。
衛途顯然聽出來他剛才那半句“報告”，差點要憋不住笑。
衛正源點點頭，“那就好。”
三人圍桌坐下，一時無話，姚顯看氣氛不對自告奮勇去廚房幫莫雯做飯了，衛正源沉吟片刻，“你……”
“爸，去書房說吧。”
“嗯。”
二人到了書房，衛正源先開口，“這段時間的行動軌跡來看，姚成瑞似乎並沒有問題，你當時沒有被發現吧？”
“沒有。”
“嗯，你做事我放心。”衛正源點點頭，“根據你之前提供的碼頭的線索，當時抓了兩個人。之後順著這條線查下去，陸陸續續又抓了幾條小魚，都是些散商，應該是幕後的人有所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