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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魅惑的眸子縈繞著笑意,給人一種深情的錯覺。
女姬看的臉色緋紅,身姿更加綿軟,嬌羞開口道:
“二公子當真?”
“得了吧,他馴小狼崽子也是這樣的的深情。”
身邊的男子忍不住戳破道。
以前顧莫修得了一個小狼崽子,對它可謂是好的不得了,為了馴化小狼他可是輕聲慢語的哄了小狼半個多月。
最後小狼被馴服了,每日跟在他的身邊,威風的不得了。
後來那狼崽子不知道驚著了府上什麼人,被二哥活活掐死了。
女姬不知道他是何意思,隻能一灣清眸水靈靈地看著顧莫修。
隻見他依舊慵懶地斜靠在椅子上,嘴角勾著散漫的弧度,獨自飲著酒,沒有否認。
原本一顆心附在他身上的女姬一時沒了方才的熱情。
眾人酣暢一番,興致不減,嚷嚷著還要再來幾壇酒,方才盡興。
謝安言見顧莫修興致索然,上前開口道:
“二哥可是累了?”
顧莫修撫了撫眉心,神色倦懶,“嗯!”
從邊城到鄴都十日的路程,他不足七日便到達了,不累是不可能的。
“我讓人在二樓備了房間,二哥你.....”
謝安言話還沒說完,便見顧莫修站了起來,“二哥,要去哪裏?”
“回府!”
.......
將軍府內
薑煙打小睡覺就不安生,今日更是翻來覆去睡了許久,將將進入夢中,朦朧間屋內似乎有動靜。
睜開水霧般的睡眼,卻見修長挺拔的身影,背對著搖搖晃晃地脫著外衫。
顧莫言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身形一怔,回頭看她。
她一身粉嫩色的睡袍,綢絲的緞子勾出曼妙的曲線,肩帶滑落,露出肩頸的雪白。
胸前鼓鼓,若有似無間透著白膩,一雙怯生生的清眸直勾勾地看著他,清麗而又勾人。
此刻的她宛若一幅純白真絲畫軸,而他曾在上麵一次次留下歡愉的緋紅。
顧莫修隻覺身下一緊,回想她低沉沉吟在他身下盛開的嬌媚模樣,壓製許久的燥熱叫囂逸動。
他強忍著身下的煩躁,轉過身去,低沉沙啞道:
“過來!”
薑煙聞言,方才完全清醒過來,稍稍整理衣衫下了床,帶著幾分怨氣:
“怎麼這麼晚回來?”
擾人清夢。
顧莫言嘴角帶著一絲邪魅,“等著急了?嗯?”
說罷,伸手去摸她的臉。
卻被她巧妙躲開,她不跟酒鬼一般見識。
帶著幾分睡氣得幫他脫去外衫後,自顧自地上床安置了。
室內一時間恢複了寂靜,不知過了多久,耳房的門砰的一聲推開。
虛浮的腳步逐漸靠近,被子的一角被掀開,清新的檀木香伴著若有似無得酒氣襲來。
潮濕的冷氣,透過薄衫侵入肌裏,她蜷了蜷身體,抓住被角,轉向另一側。
夜很靜,除了均勻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什麼也聽不見。
她這會子卻怎麼也難以入睡,轉過身去,夜色下他的背影更加冰冷而深邃。
而二人之間的距離,好似宏大的結界。
她躊躇了好一會兒,艱難地開口道:“我有事與你說?”
然而,回答她的是無盡的靜默。
又過了一會兒,帶著怨懟的口吻,嬌嗔道:“混蛋!”
把人攪醒了,自己卻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