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拒而不答:“所以國師是何意?想要下嫁在下?如今的良並非韓國相邦,既無官職在身也無多少閑錢。”
贏姬動作很快,張良回過神,額頭已經被彈了個腦崩。
張良掛在唇邊的笑,差點繃不住:“國師這是何意。”
贏姬笑笑:“誰讓你想的這麼美,白日做夢可不可取。”
張良桌案下的手微微暴起青筋:【果然如此,不止我一人。】
不過張良沒讓贏姬發現自己被套話,接了一句:“國師很在意沛縣之人?”
贏姬挑眉,偶有,這有消息渠道的還真是快,這麼一看,就自己是個聾子啊。
對於這點,她倒是不在意的點點頭。
“之前認識,教了這麼久,也算他們半個師傅,裏麵還有你半個兒子呢,要不要去見見我們兒子。”
張良嘴角抽搐:“國師大人說笑了,張良如今年歲,身邊並無女人在側,如何能多出半個兒子。”
贏姬摸摸下巴,感覺有些玩味的笑了笑,她記的張良之前對韓信很是上心,教了他一些私人傳授的東西。
“不如,打個賭。”
張良征然,腦子裏已經亂如粥:【國師怎麼這般篤定,難道自己真的曾有一子,不對,她是在詐我,細數數年光景,我並未有孩子。
可她似乎認定了一些事,為什麼她會知道這些,而且我和她關係才是有些問題,她為主,我為輔。
不止如此,我的愛好也是全然在胸,交談之間對我更是熟稔放肆,而且這樣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國師還真是給良某好大一個難題。】
心裏這樣想的,張良眼裏倒是沒有表露半分,莞爾一笑讓贏姬都有些晃了神。
“好啊,國師要賭些什麼?”
贏姬早就想好了賭注,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句話,壓在手心。
“既然是賭注,說出來就不好了,你也壓上,省的說我欺負你。”
張良看了眼,也寫了一份。
交換間,小小協議算是達成。
贏姬拿起紙條一看:【國師與良何時結緣】
張良拿出紙條嘴角一抽:【在花燈節親手題詩贈與本宮】
兩人同時皺眉,贏姬是不好說,張良是沒想到國師這般執著自己,花燈節題詩贈人代表心悅對方,基本會喜結連理。
若是自己做了,恐怕就真的和國師脫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