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陽光溫溫柔柔,房裏的溫度也因為陽光的照耀異常舒適。
清醒的男人,睫毛微微顫動,睜開雙眼,剛想開口說話,隻覺唇瓣和唇角疼的厲害,喉嚨更是幹涸的厲害。
勉強吞咽口水,讓喉嚨有了份滋潤,張良這才環顧四周。
沒看到那惡劣的女人,心情反倒不好。
正這樣想的。
床榻周圍的竹簾晃動,一道倩影出現。
見到男人這“淒慘”的一幕,贏姬老臉一紅,昨夜著實興奮了點。
畢竟那個氛圍,那個腰,那個腿,還有那個....咳咳,不能說了。
再說播不下去了。
就想想昨夜男人的熱情,贏姬唇角笑的魅惑,眼裏滿是濃稠甜膩的愛意。
將手中的溫水遞到男人唇邊。
張良沒做出什麼拒絕的舉動,乖順的喝了唇邊的水。
【甜的?】
可能是男人太乖,讓贏姬恍惚間還以為他沒有失去那段記憶,習慣的捏了捏臉頰,吻上了額間。
“早,這會餓不餓,我讓人帶了點吃食上來。”
張良感覺嗓子終於活過來了,聲音嘶啞的開口:“吃一些吧。”
男人發出的聲音宛如鋸木頭一樣,一看就知道昨夜讓他遭受了什麼。
贏姬拿起元歌配的藥膏,動作輕柔的塗抹在唇角。
然後自然地扯下被子,去解開裏衣。
張良一驚,他沒想到,這女人這麼饑不擇食,昨晚一夜都不夠,還準備白日宣淫。
或許是對方眼神太過直白,滿臉都在震驚,尤其是緊緊抓住自己裏衣的樣子,看得人好不可憐。
張良將裏衣隆起,將自己裸露的身軀盡量被包裹住。
聲音嘶啞但多了份祈求:“不,白日不可。”
贏姬一愣,tei她有那麼禽獸嘛,昨夜的次數和質量異常高,夠她在忍一陣了。
懶得解釋,沒看男人一臉——你是禽獸,你還不知道的樣子。
就讓她有些牙癢癢。
強行拉開裏衣,男人腰腹的青紫屬實刺目。
贏姬掛出一大塊膏藥,輕輕用溫熱的手掌推開。
“我有那麼禽獸嘛?”
張良想到昨夜,自己唇瓣被綁住,手腕也被衣服綁住,全身上下沒有哪裏沒被女人用視線撫摸。
讓他皮膚都禁不住豎起汗毛,雖說自己也挺舒服的,對方也很照顧自己身體,可那種女上男下的姿勢,還有對方一些小癖好,真的讓人頭皮發麻。
不過發覺對方喜歡乖順的,後半場隻要是盡量由著她來,也沒有多慘,可這讓他心裏還是不舒服。
腰腹部抹完後,那沾滿藥膏的手就劃到大腿處,將膏藥用手掌對搓。
溫熱的手心接觸到皮膚時,還是讓人顫抖。
整整忙活半個時辰,贏姬才有些意猶未盡的起身洗手。
元歌適時端來一碗銀耳蓮子粥。
粥溫熱的剛好,贏姬端起就準備喂飯。
張良便靠在床上,享受著女人少有的溫柔。
一碗清甜的粥下肚,餓了將近有一天的胃終於得到犒勞,讓人舒服的忍不住眼睛微眯。
見張良挺喜歡這,贏姬招手便留下一個會煮粥的侍女,每日變著花樣,清晨必定一碗粥養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