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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烏金寶藏藏寶圖(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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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個月後,北樞閣的喪屍圍剿惡戰能結束嗎。”

或許被我問到了北樞閣諱莫如深的事情,他跪了下來,

“請王妃恕罪,你問的問題我也不知道答案。”

我的眼淚委屈地在眼眶裏打轉。

我緩緩係上後腰的肚兜繩結,轉身打量著程弈。他依舊恭敬地跪著,低著頭。

“程弈,你起身吧。”

程弈站起身來,依舊低垂著眼眸。

“程弈,你可曾聽過一個故事。”

我慢慢向他走近,繞著他踱步講出起那個故事。

“亞當是上帝創造的第一個男人,他在伊甸園生活,但總是倍感孤獨,於是他取出自己的一根肋骨創造了一個女人。”

程弈怔住了,抬眼與我對視,我熾熱的眼眸定定地望向他。極力克製自己洶湧澎湃的相思之情,我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緊緊地抱住了程弈,在他看不到的背麵,我早已淚如雨下,這是我們在伊甸園時隻屬於我們知道的秘密,我隻有六個月的生命了,我怕,我怕再也不能像這樣抱住程弈了。

我繼續喃喃講起。

“亞當創造的女人總是喜歡被亞當抱在懷裏,亞當問她為什麼喜歡這樣?女人回答,因為隻有在這裏,我才感覺回到了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

程弈聽完似乎陷入了某種思緒,他的手臂緩緩張開,伸向空中的雙手不肯在我的後背落下,不知道是擔心碰到我的傷口還是不敢回應我的擁抱。他定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我抱著他。

良久,他才開口

“我聽過這個故事。”

我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他記起我來了嗎。

我不由得抬眼望著他的臉龐,期待著他接下來說出的話。

“擁抱也是一種理療方法,一般用於撫慰患有心理創傷的人。”

聽罷,我的眼神隨即黯淡了下來,他怎麼可能記起我,他關於我的記憶早就被封印了。我依依不舍地離開了他的懷抱。穿上外衣,拭去了臉上的淚痕

“對不起,程弈,是我失態了。”

“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麵嗎?”

“王妃的病太過詭異,我的醫術尚且不能治愈,若我有了治愈王妃的方法,我一定會再登門拜訪的。”

“謝謝你。”我又轉身掩麵而泣。

“程弈告退了,後會有期,王妃”

我微微啜泣起來,內心早已是痛不欲生,我隻有6個月的生命了,我不敢回應他的告退,我怕這一別便是永別。

隨著瘢痕的消失,我的病情果然有了好轉,現在後背上隻剩下了淺淺的和燙傷一樣的痕跡,司馬越大喜過望。隻是一想到程奕,想到我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和他重逢,我時常悶悶不樂。為了討我喜歡,司馬越常常命人搜集記載曆史的竹簡、書卷和我討論曆史,但常常令我啼笑皆非。因為他並不了解隋唐、宋、元、明清的事情,他說的東晉之前的時候,和我學到的曆史書有些出入,我經常會留心記下,他便覺得我酷愛鑽營野史後記、奇聞軼事。

一日,北宮純突然求見,他不是和司馬越在外行軍嗎?怎麼突然回來了,令我覺得很奇怪。

隻見他跪在地上,眼神十分驚慌。

“王妃,不好了。”

“有人向王爺告密”

“說什麼?”我皺起眉頭。

“說王妃假借生病之由,私會北樞閣外男,寬衣解帶、投懷送抱,行苟且之事。”

我不由得後脊一陣發涼,明明全府上下都被司馬越戒嚴過,打擾到我的療傷,我便會暴斃而亡,此人是誰?真是居心叵測,難道是司馬越安排人監視我了。而且投懷送抱,當真是什麼都被瞧了去了。

“是誰?”

“王妃,我是偷聽的,並未看清那人模樣,我猜測是王爺的暗衛,若我能查出來,定會把他碎屍萬段。”

“我問你他說的奸夫是誰?”

“是.....叫.....程什麼奕的。”

我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什麼都被聽走了。

“王爺呢?”

“王爺大發雷霆,應該馬上會趕到。”

“我知道了,你快從偏門退下,不要讓別人看到,此事誰都不許說”

“謹遵王妃教誨。”說罷,北宮純快速閃身退下。

“王妃,王妃,王爺來了。”拈翠慌張地來報。

“知道了。”我長籲一口氣,大腦飛速地想著應對之策。

隻見司馬越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身上還披著甲胄。望著他怒目的樣子,我心裏想著不能來硬的,隻會讓他更生氣,一定要讓他把氣撒出來。

“王爺,回來了”我迎了上去並,柔聲問起,仿佛是闊別已久的夫妻相互噓寒問暖。

司馬越仍然是眼神淩厲,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伸開雙手,任由婢女為他卸掉沉重地甲胄,看到他怒氣未消,我不由得伸手幫忙解甲胄。

甲胄已經卸下,隻剩下黑色的長袍,長劍也被帶走了,司馬越不動聲色地坐在了椅子上。

“全都給我退下。”

婢女們嚇得轉身後退,我站在那裏手足無措,也趕忙欠身,想要逃走。

“王妃,你留下。”我的腦袋嗡一下快要炸開,他平日都是叫我芊苡,今天竟然換了稱謂。

“王爺,廚房備了飯食,我們先去用膳吧。”

“不必了,本王有話要問你。”司馬越依舊是冷冷地說道。

“王爺,什...什麼事。”

“那日為你診病之人是不是你的舊相識,還是你當年的未婚夫?”

“不是。”程奕的記憶已經被封印,於我而言,那次相會,現實狠狠地告訴我,我隻不過是他見過的一個陌生女人。

“信口雌黃!你我新婚之夜,你曾在夢中喚過那個名字,程奕!”

“本王想著隻要本王敬你、愛你,便能夠慢慢地奪回你的心。”

“自你嫁給本王以來,本王從未要求你有“四德”(即婦德、婦言、婦容、婦工,要求做女人須擁有品德、辭令、儀態、女工四方麵的德行),卻不想你對他投懷送抱,拒我於千裏之外,我可是你的夫君。”

“我為何會嫁給王爺,王爺難道忘了嗎?從成親到現在,王爺仍然是不信任我,所以安排人來監視我,對嗎,所以哪怕我即使會暴斃而亡也要滿足你的窺伺欲,對嗎?王爺”我不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隻想找出他的紕漏。

“巧言令色,你和他有沒有行苟且之事?”司馬越怒吼了起來。

“我沒有!”我忿忿不平地表達自己的不滿。

僵持之下,司馬越一把抱住了我,狠狠地說道。

“那就證明給本王!”我掙紮不得。他把我放到了床上,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白色的紗衣被他大力撕扯地一塊塊掉到了地上,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司馬越望向我的眼神漸漸變得貪婪。我的雙手被他一隻手擒住,隻有雙腳還能掙紮,可是,力量懸殊太大,我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王爺,我和他早就有了夫妻之實,王爺殺了我吧。”我挑釁地揚起頭,露出細長的脖頸,試圖激怒他,讓他殺了我。

“芊苡,我不會殺你,哪怕得不到你的心,我也隻想要你陪在我的身邊,你是故意氣我的對不對,你說啊!”司馬越通紅的眼睛望著我,失去理智的樣子,令我不寒而栗。

我偏過臉,不再看他,人總是自私的想要得到自己認為好的東西,卻不知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留在身邊也毫無意義。

“本王討厭你這個樣子,你總是這樣傲慢,一次次地挑戰我的威嚴,你是本王的女人,你何曾對本王嬌柔乖順過。”

我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司馬越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伸手封住了我的穴道,仍然是一層層地脫掉了我全部的衣服,他的身軀終於還是壓向了我......

翌日,我渾身酸痛著醒來,司馬越伏在床頭,穿著紫色的長袍,發髻梳得整整齊齊,看起來容光煥發,隻是他麵色凝重,蹙著眉毛,眼裏早就沒有了昨天地暴戾,隻剩下溫柔和煦。

“芊苡,你醒了”

我不由得厭煩地別過頭去。

“是本王不對,本王不該懷疑你。”他伸手想要握住我的手,被我推掉了。

“王爺還想怎麼樣?”我冷冷說道。

“本王....本王...隻想陪在你的身邊。”

“你在這裏,隻會令我感到厭惡!”

“芊苡,你我本是夫妻,不要再這樣對我了好嗎?昨夜,本王要了你的身子,本王願意為了你遣散後宮。本王發誓,今後,隻會對你一心一意,我們夫妻伉儷情深不好嗎?”

“不必,我受不起。”

“我知道你們崇尚人人平等的思想,我會盡可能地改變自己,絕不會再勉強你了。”

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和他溝通,司馬越自知對我傷害很大,他緊鎖著眉頭背過身去,歎了口氣,準備離開。

“芊苡,你好好休息,我會再來看你的。”

空蕩蕩的房間回蕩著他的聲音,沒有人回應他,我亦不會有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