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但許白魚不需要知道……這話說的有點奇怪,不過我想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是可以理解的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韓菲這樣說道。
言殊不假思索,點頭應了一聲。
“知道。”
她的身邊需要一把足夠鋒利的刀,要可以理解情況,要能尊重她的意願,更需要能被她本身所接受——而在必要的時候,可能還需要為她去死。
這沒什麼,本就是早早做好準備的事情了。
這樣應當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就像是韓菲現在擺出來的態度,已經足夠清晰且明確。
“她隻需要理解自己是個普普通通可可愛愛、但容易引來一點小麻煩的可憐小吸鐵石就行了……哦對了,李局下午開會能回來,到時候和她商量的也就是給那孩子補課的問題,不會多說別的。”
思維是最難掌控的東西,許白魚是個乖小孩,這一點自然毋庸置疑,都說君子論跡不論心,但這句話後麵還跟了一句:論心世上無完人。
萬一要是讓小姑娘知道了太多,誰也不知道到時候她的腦回路會不受控地想點什麼東西出來。
“這樣就好。”
言殊點了點頭,心境並無太多起伏,他收斂起多餘的考慮,隻專注另外一個問題:“但是既然研究到了這一步,不可能和之前一樣放任自流吧?還需要做什麼?”
“唯心主義的麻煩,說麻煩也麻煩,說簡單也能簡單。”
韓菲聳聳肩,回答說:“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我可能就要多個小師妹了……好在她這性子不錯,不信別人卻信自己,到時候找個‘專業人士’幫忙引導一下,等她覺得‘自己已經學會了可以壓製那些怪東西的本事’,就相當於自己給自己加了一層保險栓,這樣比安排多少個安保隊都要安全。”
“不過你要現在問我,那我隻能說那群老東西現在隻想要她去補課。”韓菲露出了一點頭疼的表情,“唉,要文科生做物理做數學背數據,我是真不覺得老李能成功……還是給孩子打個電話吧,好歹給她做個心理準備。”
言殊一挑眉,抬眼看了下時間,上午十點左右,稍顯尷尬的時間段。
他先發了條信息過去,給許白魚提前做了個心理準備,對方回了個接電話沒問題,這才把電話打了過去。
*
許白魚的工作室這邊,節奏相對輕鬆很多。
上午十點,大家都還是在工作室裏上躥下跳玩得正開心的樣子,都是興趣使然湊在一起的朋友,上班像是基友麵基,沒一會就嘻嘻哈哈打成一團,有孟縉這樣的老板帶頭,工作室裏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辦公室文化和上下級的架子。
言殊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許白魚正在和插畫師周周湊在一起研究新本子的其中一張背景插圖,榜一富婆本來一個小時之前就該到了,可路上忽然打電話說要給他們每個人都要帶禮物,最後的彙合時間就推遲到了二十分鍾後。
時間推遲了這麼久,工作室裏一群人也從開始的正襟危坐變成現在的攤平放倒各忙各的,言殊的電話便是這個時間響起的,插畫師周周本來和她親親熱熱地擠在一張椅子上,一看她手機備注,立刻無比嫌棄的把許白魚從自己椅子上攆走了。
“喂,言哥。”
女孩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快步走到陽台處接了電話,聲音不自覺地放得又輕又軟,故意拿著水杯在她身後路過的後期腳步一頓,頓時發出了一聲嫌棄又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