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連忙解釋道:“大茂哥…”
“少特麼跟我沾親帶故,叫許爺。”
許大茂:“從你提賠償那一刻起,我就不認識你。”
呃…
何雨水無語了。
哥和爺有區別嗎,你糾結個錘子。
為了不賠償,一個大院生活十幾年,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
再說,找你要賠償隻是一開始的想法,我現在不要了。
經曆大院禽獸冷漠無情,沒把她和她對象當人看,等一係列羞辱行為。
許大茂給予的尊重和熱情,讓何雨水悲涼的心,感觸頗深。
許大茂雖賤,但做人做事不虛偽。
不像管事大爺,易中海等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何雨水:“你別激動,我不找你要賠償。”
“是我激動嗎?是你們不當人。”
“這賠償…”
話說一半,許大茂突然熄火,沒聽錯的話,是不要賠償。
許大茂還是好奇何雨水以什麼理由要賠償。
得知是以砸東西為借口要賠償,許大茂無所謂一笑。
真是天真,打一開始就沒想賠錢。
何雨水迷途知返,但許大茂內心還是很不滿。
大院有大院規矩,請外援算怎麼回事。
而且還是帶權力屬性。
尼瑪,這就是作弊。
如果權力再大點,就是降維打擊。
人人都要這樣搞,我以後怎麼在大院胡作非為。
對我有利的因素,要極力維持;對我不利因素,堅決打擊。
許大茂表麵笑嘻嘻,內心麻賣批。
有了。
一條妙計在腦海浮現,許大茂笑的很燦爛很和善。
“雨水,新姑爺頭一回上門,大院態度,以及傻柱的態度,你親身體會到,人情冷暖你心知肚明。”
“你家這種情況,我建議還是早點扯證結婚,脫離萬惡的原生家庭。”
“賈家把傻柱身上的錢都榨幹,還害的他欠易中海一屁股債。”
“賈家吸你哥的血,易中海讓傻柱記恩情,種種算計,你品,你細品。”
“兩家沒有狼狽為奸,鬼都不信。”
“還有今天,你一下子損失20塊錢,傻柱要的理直氣壯,他是有意識,且故意榨你的工資,反哺賈家。”
“想想困難三年,你瘦的前胸貼後背,賈張氏,棒梗兩人胖成豬。”
“困難時期,餓死那麼多人,你哥寧願餓著你,也要保證賈家吃好吃的有營養。”
“何雨水,當斷不斷,反受其害。”
何雨水瞪大眼睛,震驚道:“和傻哥斷親?”
許大茂搖頭道:“我的建議是學你爸何大清。”
“你倆明天偷偷摸摸扯證結婚,不聲不響離開何家,以後不在回四合院。”
“反正,你家被我砸隻剩下炕,沒有什麼可帶走,或者留戀物件。”
“酒席糖果什麼的,大院這群禽獸不配吃。”
“那個…”
安大興插嘴道:“許爺,你也是這個大院住戶,變相罵自己是禽獸。”
許大茂一本正經道:“我跟他們不一樣,我禽獸不如。”
啊…
安大興愣了。
自己罵自己禽獸不如,真是人才。
碰到這種沒臉沒皮的人,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何雨水沉默。
她想起八九歲那兩年時間,她和傻柱相依為命,三天餓九頓,跟乞丐一樣在南鑼鼓巷這一塊要飯。
翻垃圾堆,吃爛菜梆子,吃餿掉發黴的食物。
後來,傻柱進了軋鋼廠,日子一點點好起來,兄妹倆相依為命,相親相愛一家人。
直到賈東旭生下小當,易中海就攛掇傻柱接濟賈家。
一開始是食堂飯盒,最後是工資。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她心中的好哥哥一去不複返。
傻柱真就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