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秦淮茹像一隻耗子溜到許大茂門前。
剛要敲門,發現門半掩沒上栓。
秦淮茹笑了,許大茂這是經常逛半掩門學來的。
那麼她現在的行為,進門後要不要給錢。
秦淮茹隻是想想,不可能給錢。
她秦淮茹是誰,專門薅別人羊毛。
吱呀…
推門聲響起,內屋的燈亮起。
來到內屋,許大茂正隻穿著褲衩子:“我還以為你不敢來。”
不用許大茂吩咐,秦淮茹自動卸甲。
“我用止痛藥把賈張氏灌暈,太陽升起來不一定能醒。
許大茂:“你很急?”
秦淮茹:“賈張氏被我放翻,我有大把時光。”
“我不急,但很渴。”
不用擔心賈張氏,時間充足,秦淮茹釋放天性,第一次體驗到婁曉娥的快樂。
終於明白婁曉娥為何敢沒羞沒臊喊的震天響,吵的大家睡不著覺。
不是婁曉娥不想壓製聲音,是情難自禁,完全憋不住。
許家的燈熄了,許家的人沒歇。
下半夜,許大茂進入賢者模式。
…
天邊,啟明星升起。
秦淮茹正哄著小許玩:“我的兩成分我,拿了錢我要回去。”
這一次,許大茂沒有賴賬,很痛快分錢。
數著錢,秦淮茹開心極了。
62塊4,兩個月的工資。
秦淮茹滿眼都是小錢錢:“許大茂,以後還有這樣坑錢的機會,記得找我合作,包你滿意。”
…
一隻大黑耗子溜出後院,鑽進中院,最後回到賈家。
這一夜,是秦淮茹嫁進四合院最舒心的一夜,哪怕洞房花燭都趕不上。
身心舒爽,還分了62塊4。
秦淮茹躡手躡腳處理。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媽,你後背有鼻涕泡。”
一隻小手無聲無息摸到後背,秦淮茹寒毛瞬間炸起,心髒瞬間加速,快到窒息,要跳出胸腔。
受此驚嚇,秦淮茹白眼翻到天上去,完全看不到黑眼珠子。
腦袋嗡嗡響,天旋地轉眩暈湧上腦袋,身體搖搖晃晃。
要不是坐著,可能會栽倒。
趁還有一絲清明,秦淮茹牙齒死死咬著手腕,使自己保持清醒同時,不驚叫出聲。
時間仿佛靜止,秦淮茹呼吸凝固。
一秒一秒過去,秦淮茹呼吸一點點從凝固恢複平緩。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扭頭看去,發現是小槐花。
小槐花想撲到秦淮茹懷裏,秦淮茹連忙躲開。
還沒清潔完,秦淮茹不想髒了小槐花,她語氣嚴肅:“莫挨老娘。”
小槐花歪頭不解,看著媽媽。
今天的媽媽好凶,好陌生。
她不明白媽媽偷吃好東西,態度為什麼還如此凶。
小小腦袋大大的問號。
秦淮茹這才抱起小槐花:“你怎麼突然醒了?”
小槐花歪頭道:“從媽媽起床上廁所起,我就一直沒睡著,我在等媽媽。”
小槐花天真問:“媽媽,你蹲坑那麼久,不會躲在廁所吃屎吧?”
“你可不能跟胡同裏的狗搶著吃。”
天真的童言一出,秦淮茹滿頭黑線,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