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在心裏默念童言無忌。
人和狗能比嗎?
秦淮茹輕拍小槐花,沒有解釋。
…
次日清晨,秦淮茹容光煥發,睡的時間不長,但精氣神,氣色格外的好。
之前像幹癟的海棉,今天像吸滿水的海棉。
走在路上胯下生風,吹的冰冰涼涼。
秦淮茹知道是昨晚的副作用。
許大茂那個狗男人是真的壞。
除非找到相同的尺寸,否則沒人能滿足需求,隻得找許大茂。
久而久之,日久生情,不愛也會產生依戀。
一輛自行車從身邊呼嘯而過,秦淮茹定睛一看是許大茂。
昨晚那麼深•情,現在在路上碰到,連個招呼都不打,仿佛陌生人。
秦淮茹幽怨看著許大茂消失的背影,拔*無情的狗男人。
別的男人得到女人後,會表現出強烈的控製欲和占有欲。
反觀許大茂這個狗男人,是真的狗。
他沒有一丁點,哪怕一絲控製欲和占有欲。
給人一種想玩,但不想負責,隻是一場普通的男女遊戲,放蕩不羈的態度。
…
宣傳科辦公室…
許大茂看著生麵孔,抽著煙沒有回答聶科長。
聶科長道:“許大茂,王傑以後跟你學放映技術。”
許大茂依舊沒有說話,靜靜抽煙。
他從不以貌取人,但麵對醜八怪他做不到。
這位叫王傑的生麵孔,隻看一眼,讓人,生理犯惡心。
許大茂好奇,誰特麼沒眼力勁,從犄角旮旯找一個醜八怪,專門惡心他。
物理對付不了他,就上魔法攻擊。
想害他吐隔夜飯,食不下咽。
此人長的歪瓜裂棗,五官有種合攏的趨勢。
眼睛和鼻子,鼻子和嘴巴,差一點點打起來。
五官合攏,留下太多空白,給人一種大臉盤子錯覺。
從推開辦公室門開始,他的眼神時不時瞅過來,小眼神一點也不友好。
長的醜就算了,還對我有審視和敵意。
麻的,跟老子當學徒,就這態度,你滾一邊玩泥巴去吧。
誰愛教誰教,反正他不教。
許大茂很想說一句“你瞅啥?”。
想到就做,許大茂一拍沙發:“你瞅啥?許爺臉上有花嗎?”
“拽的像個二百五,沒有學徒的自覺,真是醜人多作怪。”
下馬威嗎?
王傑心中冷笑,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進退的二愣子。
你就得瑟吧,等我學會放映技術,就是你滾去掃廁所的時候。
王傑一副高傲姿態,沒有一點學徒模樣。
一個小小放映員,一次兩次挑釁楊廠長,駁他的麵子。
真是廁所裏打燈籠,找屎。
瓷器不跟瓦片鬥,跟這種二愣子爭吵掉身價。
楊廠長不較真,他還以為楊廠長怕他了。
王傑以前雖是個遊手好閑的無業遊民,但他跟楊為國沾親帶故。
楊為國在軋鋼廠的地位,變相等於他在軋鋼廠地位。
換算下來,他在軋鋼廠是個牛逼的人物,誰見了都要禮讓三分。
許大茂一個小小放映員而已,打心底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