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之苦而已,他能忍得住,動手。”
小康冷冷地丟下這句話,背著手後退幾步看戲。
“你、你要幹什麼?”郝誌斌縮著脖子質問。
手下戴上口罩,眼裏透露著無奈,“郝哥,實在是對不住了,您要怪就怪自己太招搖了吧!”
“什麼意思?我沒幹什麼啊!”
“這個芯片裏麵有監聽器和追蹤器,是大少爺吩咐我們做的,如果你有任何背叛的舉動,裏麵的自爆功能就會開啟。”
郝誌斌聽完,後背全被冷汗打濕了。
他沒想到薄斯明會是這樣一個心思歹毒的人!
手下歎了口氣,“您要是在公司做好本職工作,避免與過多的人交談,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您忍著點,我會盡快放進去縫合好的。”
說罷,他就拿起手術刀對準郝誌斌的胳膊。
“你別亂來啊,我要死了你也別想活!”
“對不住了……”
鋒利的手術刀割開他的皮肉,冰涼的觸感下是錐入內心的疼痛,所有血液都像倒流了似的,汩汩的鮮紅色從手臂的口子中冒出。
“啊啊啊啊!”
小康變態似的大笑,“瞧他那副窩囊樣,哈哈!”
“特麼……放開我,放開我!”
郝誌斌疼的臉色紫青,豆大的汗珠子流進眼睛。
這種折磨幾乎讓他的大腦除了感覺到疼痛,其餘的什麼都感知不到了,耳朵邊悶悶的,像是捂著好幾層塑料袋。
“馬上就好了,你再堅持一下!”
手下被他的慘叫聲激的嗓音發抖。
這種遭天譴的事情,要不是被逼迫他絕對不幹!
“老子要殺、殺了你!狗東西……特麼的……”
郝誌斌的雙眼死死盯著那幸災樂禍的小康。
他快要看不清了,意識,還有視線,都好模糊。
就在他閉上雙眼昏迷之際,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道“已經縫好了,快送去搶救”的聲音。
次日,剛下飛機的朱凱看到手機裏十幾個未接,打過去又遲遲沒有人接聽,納悶的皺眉。
“奇怪,他又整什麼幺蛾子呢?”
“親愛的,你在看什麼呢?”
沈詩雨笑眯眯的湊過來問。
“沒什麼,斌子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有什麼急事,給他打過去又沒人接了,那家夥整天跳騰。”
“或許在忙吧,今天公司芮芮接手第一天,應該被派了不少任務在手裏,忙完就給你回了。”
朱凱想了想點頭,“說的有道理。”
沈詩雨趁著她爸媽去拿托運的東西,周圍也沒有什麼人,迅速的在他側臉吻了一口。
“阿凱,你能陪我來我真的好感動。”
他寵溺的摸著她綿軟的小臉蛋,“得虧我把年假攢著沒休呢,你可真是找了個好時候。”
“我爸過來了!”剛剛還神色含情的沈詩雨,現在立馬變了臉,驚慌的與他拉開一段距離。
這個突然生疏的舉動讓朱凱心裏有點不舒服。
而且他剛剛還眼尖的看了眼她的無名指。
上麵沒有戴戒指。
“寶兒,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能跟叔叔阿姨講?”
沈詩雨皮笑肉不笑道:“咱們談了連兩個月都沒有,會不會太快了?你別那麼著急嘛。”
“我爸媽是個特別嚴謹的人,等時間成熟了你不用提醒我,我都會提前跟他們說的,再忍忍好不好?按照來之前我跟你講的做,別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