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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 章 小小少年慢慢長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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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年9月,我調回了市區,小威三歲了,小威的媽媽,不忙的時候,下午在家看孩子,這時父親和母親就在後屋打撲克,仝威媽說:“小威,快去看看你爺你奶在幹啥呢?”小威就噔噔噔跑向後屋,然後一屁股就坐在撲克牌上,父親,母親喜笑顏開,撲克也不打了,滿眼都是大孫子。

母親也是很喜歡小威媽,嘴甜會說話,稱讚母親做飯好吃。家務活父親母親也都包了,父親負責燒火燒炕,每天要燒前屋和後屋兩個爐子,夏天燒爐子,屋裏就挺多煙,煙囪倒煙,要開門放煙,用扇子扇風,煙囪也修理過,總是不好。母親負責做飯,舍得放油,菜炒得香。我疑心我的胃病是撐出來的,太好吃了。

小威媽家有5個兄弟姐妹,小威媽排行第四,上麵有兩個哥,一個姐,下麵有一個妹,家住在市區邊上,家裏有地,種菜養雞,生活自給自足。大哥考上中專,有正式工作,在他家是牛皮哄哄的存在,小威媽接他父親的班,可能是因為她身體不好,有腰間盤突出,不能幹活。其他人是集體工,仝威媽每月也要給她父母家裏交錢,過年單位分東西要分一半回去。對此,母親並不幹涉。接班的人都承擔養家的責任。母親也自豪我們家沒人接班,都考上學了。

小威媽不常帶孩子回姥家,而且去去也不常待,一天就回來。可能考慮衛生條件。小孩子是喜歡去玩的。老大依然每周回來一次,有時單位周末體檢,他也不參加,為了早點回來,在家多待一天,他自己說,我身體棒棒的,不用體檢。他在單位經常打籃球。

在母親的張羅下,94年4月我成家了。母親說,到歲數要成家,不讓人家笑話。母親是愛麵子的人,誰都想要初一,不要十五。梁先生是個居家過日子的人,兩個人都想結婚了,兩個人都單純,家長怎麼說就怎麼做,於是認識不到半年就閃婚。因不了解而結合,因為了解也沒分手,繼續維持,梁先生有夜班,不用天天見麵,有時間冷靜,理智一些。

梁先生是考上技工學校,國家分配,雖是工人,工資比我高,待遇好。那個時候能考上技工也是學習不錯的了。他家兄弟姐妹四人,他是最小的,上麵有大姐,哥和二姐。他哥是技校畢業後,在建築工地上搬過磚,又念的大專,也是個學霸。大姐是集體工,性格活潑開朗強勢。二姐天生不足,不上班,也因此小時候有營養的東西給了二姐,最小的他也靠邊。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大部分的時候,和誰過一輩子都差不多,誌同道合的人難碰到,品行極壞的人也不會碰到。

總的來說,聽老人的話不會吃虧,或者說能避免吃大虧。生活就是平平淡淡,長情比愛情更靠譜。

我們租的房子離母親家不遠,隔四戶人家,過胡同另一邊第一家,經常在周末的早晨,我還沒起床時,就聽見咚咚的敲門聲,我就知道小威來了,打開門,這小人就笑嘻嘻喊老姑,我抱他進來,開始做好吃的。

老大出差回來常給小威買玩具,那時小威無憂無慮,吃喝玩樂,五歲的時候小威媽把他送到幼兒園,還沒有顯現出學習的天分,老大回來說,單位又分來兩個大學生,都是清華畢業的,羨慕的口氣。是不是對小威也有了期待。

一年一年時間飛跑,小小少年在長高。隨著年歲由小變大,他的煩惱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