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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師轉頭看向薑沅,“這位小姐身上的衣服倒是跟夫人您很搭,看出來是用心準備的,夫人要不要考慮跟這位小姐一起畫?”
薑沅沒想到峰回路轉,自己還沒開口,這風就吹到她頭上。
她不禁側頭打量了下這個年輕男人。
什麼細節,也就用來騙騙薛琳這種藝術白癡罷了,畫畫本就是創作,改個顏色有什麼難的,這麼爛的說辭董雅麗都沒說什麼,可見她心裏對薛琳也有意見。
董雅麗撇了薑沅一眼。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淺綠色的連衣裙,簡單但不俗氣,頗有大家閨秀的端莊氣質。
其實以薑沅的長相,什麼衣服在她身上都能穿出一種別樣的風情,她的美是不可忽視的存在。
“等琳兒下來再說吧。”
董雅麗對薛琳有意見,但對她薑沅的意見更大。
“沒事兒,媽,我就在這陪著您就好。”薑沅裝乖可擅長。
董雅麗冷哼一聲。
薛琳去了半天沒見回來,傭人過來稟報說薛琳試衣服摔傷了腿。
“對不起啊,董阿姨,都是我不小心。”
薛琳紅著眼躺在床上,話裏話外都是委屈。
薑沅看了眼旁邊放著的淺色旗袍,拉鏈的位置還有下擺的開叉處全都拉線了,撕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這件旗袍算是毀了。
董雅麗說:“這麼見外幹什麼,不就是一件衣服,人沒事就好。”
話是這麼說,可她眼神裏的冷漠連薑沅都看的一清二楚。
董雅麗本就對薛琳有意見,這會兒這事兒一處,除了明麵上的客套,一點都裝不下去了,“來咱們裴家給你傷成這樣,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父母說,你這幾天回家好好養著,有什麼需要的就跟阿姨說。”
薛琳嘴角不自然的勾了勾,“謝謝阿姨。”
腳傷頂多一天就好了,董雅麗本來約了她過兩天逛街,現在看這意思就是黃了。
她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旁邊的傭人。
裴家這麼大的家業,也不知道請個手腳麻利的下人,幫她拉個拉鏈都拉不明白,衣服被拉壞了,她隻能想出這個辦法,想讓董雅麗看在她受傷的份上不那麼生氣,可現在看來......
薑沅順著目光也看向了那個下人。
房間拐角處,薑沅看著麵前的女傭,直言不諱的開口,“裴洵讓你做的?”
女傭點頭。
還真是裴洵,剛剛畫師的話一出口,薑沅就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被收買了,而能這麼做的人也就隻有裴洵。
恰好這時候,裴洵和裴淮安一起從樓上下來。
薑沅看過去。
裴洵嘴角噙著笑,深邃的眉眼間是薑沅熟悉的張揚,他懶倦地問道:“好戲開場了?”
薑沅唇角微動,沒忍住輕笑出聲,“二公子來晚了。”
......
回去的路上,薑沅問:“那個畫師是你什麼時候安排的?”
裴洵不屑的輕聲:“他可不是我安排的。”
?
薑沅轉頭疑惑地看著他。
“過兩天就知道了。”
兩天後,劉放一手兩個黑色行李箱,背上還背著一個畫板一個箱子,生無可戀的上了高鐵一等座包廂。
薑沅調好座椅,看著旁邊對高鐵設施一臉嫌棄的裴洵,忍不住問:“你要把我帶去哪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