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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對高鐵有什麼偏見,是她對裴洵有偏見,這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的大少爺去哪出行還要坐高鐵?
據她所知,裴家是有私人飛機的。
裴洵還在研究座椅怎麼調,沒看她,不耐的嗓音中帶著赤裸裸的嘲諷,“你值幾個錢?”
“不值錢你別帶人家啊,求著人家辦事兒,這會兒還這麼猖狂,要是我,現在就撂挑子不幹下車,你就哭去吧。”薑沅後麵幽幽傳來一道懶倦的男聲。
男人叫葉硯池,他就是前兩天在老宅遇到的那個畫師,薑沅今天才知道他和裴洵是大學同學。
裴洵冷笑:“我求她?搞笑。”
男人嗤笑一聲,“你全身都軟的可憐,就嘴最硬,你好棒棒喲。”
“老子軟?!”
“喲喲喲你急了!”
“我急你爹!”
天底下的男人果然都因為同一件事情破防。
薑沅懶得吐槽,也懶得搭腔,早上六點就被裴洵叫起來,她這會兒沾床就能睡著,把座椅調好,她拿出眼罩帶上,準備補會兒覺,畢竟等會兒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昨晚裴洵又用第三個人情綁架了她。
“陪我去辦件事兒?”
“?”
裴洵就邊看著她啃小蛋糕邊說:“認識周啟延嗎?”
薑沅拿著叉子的手微頓。
“他是你外公的親哥哥,但你外婆和外公很早就離婚了,你母親又跟著你外婆走了,他是不是認你這個外甥侄女,你心裏有數嗎?”
薑沅眉心很輕的一蹙,“你找他是因為什麼?”
周啟延她確實認識,但是並不是通過周家,母親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外婆離開了周家,周家幾個兄弟之間走動的又並不頻繁,連她母親很可能都沒見過周啟延幾麵,她更是不可能。
裴洵點了根煙,“我是生意人,我跟周啟延之間也隻能說生意話,可奈何他是個老學究,夏蟲不可語冰的道理你自然明白。”
薑沅明白了,“所以你是想讓我成為你談生意的敲門磚。”
“聰明。”
周啟延年輕的時候也是國內醫學領域的領軍人物之一,隻是後麵年齡大了退休了,才慢慢淡出大眾視野,這樣的老學究跟裴洵能有什麼生意可談?
“他手上有一份專利,關係到裴氏新中標的慧德醫院。”
薑沅對慧德醫院這個名字也很熟,這不就是前兩天小王總萬盛藥業中標的裴氏的那個醫院項目嗎?看來是出了些事,裴淮安又知道她和周家人的關係,這才會讓裴洵帶著她來處理這件事。
裴洵看薑沅久久沒有反應,臉上不自覺有些譏諷,“如果你覺得這個交易不對等,你也可以提出你的要求,想要什麼盡管開口就是了。”
薑沅沒理會他的嘲諷,隻說“我不一定能幫到你,就像你說的,我們幾乎沒有見過麵,隻有那微薄的一點血緣,他不一定買我的賬。”
“凡事盡人事聽天命,這件事兒結束,不管結果如何,也不管你是否幫到我,我的承諾不變,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
裴洵說的懶散隨意,其實薑沅從他深邃的眸子裏看到了勢在必得的自信。
薑沅便沒有再推辭,畢竟她也應該去見一下周啟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