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人一半。”
“那書依呢？”
短暫沉默，書婁嗓音艱澀，“爸，是我的錯。”
“我對不起葉竹，對不起諾諾。”
“我隻有諾諾一個孩子。”
“我本該也隻能有她一個孩子。”
話自此。
書爺爺也明白了。
他站起身，對著窗外歎氣，這一聲又深又重，千錯萬錯都是書婁的錯。
他就不該同意兩人離婚，也不該對書婁的出軌置之不理，視而不見。
“你很對不起諾諾。”
“書婁，你最對不起的是竹竹那孩子。既然彌補不了葉竹，該怎麼對諾諾，你懂的。”
書婁閉眼，咬牙應，“知道的，爸。”
“去吧，早離早好，周淺淺那丫頭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好。”
打開門的時候，書婁依稀聽見，書爺爺恨鐵不成鋼的嘀咕，“我怎麼生了這麼個玩意。”
是啊，他確實不是個東西。
……
“不要離婚好不好，老公……”
周淺淺拽著書婁袖子，跌跌撞撞的跟在他後麵，“我錯了，真的老公，一點機會都不能給我嗎？”
“不能。”
書婁抽回手臂，冷著眼看她，“從你背叛我那刻起，我們就永遠沒有可能。”
話說的如此決絕，不知道為什麼當知道兩人真的沒有可能後。
真的要離婚後，周淺淺心裏止不住的發寒發冷。
實際上相對於愛和金錢。
她更喜歡金錢。
今天天氣很陰沉，刮著風很大，即將入冬，天氣越來越冷。
別墅門口，車早已等候著。
書爺爺站在旁邊，沒有任何情緒，周涵抱著書依紅著眼，心裏忍不住緊張。
思考著一會該怎麼過去攔車。
“爸，我們走了。”
“嗯去吧，早點回家，今天回來記得接諾諾過來好好道個歉。”
“嗯。”
周淺淺不願意上車，有人想過來碰她，她死死的扒住門不鬆手，提要求，“我去可以！”
“讓書婁開車，你們誰也不能跟著。”
她隻能趁著最後一丁點機會，在車上好好跟他聊聊。
隻要能獨處，她就有機會。
書婁蹙眉，“你鬧什麼！”
“答不答應？”周淺淺忽然從裙子裏掏出把小刀抵住自己脖子，眼裏藏著狠，“不答應我就死！”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她動作。
誰也沒想到這女人會用自殺來逼書婁。
真狠。
書爺爺眉頭皺的更緊，書婁無奈，“行，我跟你一塊去，放下。”
周淺淺指著駕駛座，“上車。”
他照做。
“嘭。”
車門關上，邁巴赫揚長而去。
書爺爺點了兩人，“去，開車跟著，今天這個婚必須離。”
這個女的不是善茬，不能留。
他轉而左右看看，目光定格在周涵身上。
周涵抖了抖，抱緊書依不敢說話。
“你該走了，周涵。”
“這裏不歡迎你，請帶著書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