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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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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抿唇,阮舒走到他身邊,盯了一眼搖椅。

傅令元伸出手臂,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著坐到他的腿上,然後丟給她避、孕、套。

待阮舒給他戴好,他剝開她的睡衣,開始吻她。

據說最佳前、戲的時間是八分鍾。

阮舒從來沒算過傅令元在她身上花了多久,但在這方麵,他對她一直比較有耐心也很細致。

她不知道他是對每一個人女人都這樣,還是因為照顧到她是個“病人”。

可能因為今天隻吃了一顆藥的緣故,阮舒感覺自己的思緒並不如上一次淪陷得快。每每察覺他好像要準備發起正題時,她的心頭便不由發緊。

傅令元貌似已對她的身體非常熟悉,一次兩次的,盡管隻是那麼一瞬間那麼一丟丟的僵硬,他也能敏銳地發現。然後就暫且放下正題的念頭。

第三次的時候,阮舒才強烈地感受到腦中那根興奮神經的複蘇,身體也總算完全放鬆。

順利的刹那間,兩人的呼吸都仿佛隨之停滯。

傅令元目光深深地看著她,和她彼此一動不動了約莫一分鍾。

他的腳尖蹬了下地麵。

搖椅開始悠悠地晃動。

阮舒的手緊緊地握在搖椅兩側的扶手上,眉頭深深地皺起,唇瓣輕咬,不多時,額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

很慢,又不深不淺的。

特別磨人。

她幾度想站起來離開他。

可是他的手始終扣在她的腰上。

不久後,他終於率先打破沉默:“你想專心地叫,還是想和我聊聊天?”

阮舒的思緒有點飄,加之藥效的緣故,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遠。她的反應略微遲鈍,數十秒之後才模模糊糊地想,聊天應該能分散注意力,讓自己好受一些,於是選擇了後者。

“那我們來輪流一問一答。”傅令元建議。

阮舒很重地喘息一下,點頭:“好。”

“女士優先。”

“怎麼陸振華是你的舅舅?”

“我的生母是他的妹妹。”

所以,原來,她見到的那位傅母,並不是傅令元的親媽。難怪。她見過傅清辭和傅清梨,都有傅母的影子。而傅令元,既不像傅母,也不想傅丞。阮舒消化掉訊息,耳邊傳來傅令元的第一個問題。

“你有在介意我和汪裳裳這件事?”

阮舒蹙了蹙眉,低垂視線與他對視:“算有一點。因為很煩。”

傅令元眸色暗沉了兩分,將她的手從搖椅扶手上抓下來,放到他的兩肩上。

阮舒因為而比方才伏低了些身體,與他拉近了對視的距離。

她緩了兩口氣,問第二個問題:“你在大家麵前澄清的話,都是真的?”

傅令元沉寂許久的麵部表情,應聲露出了一抹笑意:“這才是個好問題。”

阮舒本下意識地就想說,“別誤會,我隻是想知道,你饑不擇食到哪種地步”,他的手掌恰恰在此時往裏按了按她的腰。

她沒出口的話則變成了一絲分辨不出痛楚還是愉、悅的低、吟,

反正傅令元是愉、悅的。不僅表情愉、悅,嗓音亦透著愉、悅,回答她:“都是真的。我沒碰過汪裳裳。”

隨即又補充:“她說的我主動吻她,也是假的。我更沒有問過她什麼可不可以。”

阮舒聽得恍恍惚惚的,感覺左耳聽,右耳出了。

傅令元的第二個問題緊隨其後:“你覺得我是饑不擇食的種馬?”

巧了,正好中了她方才沒能出口的話。然而此時阮舒已意識到,這句話就是個坑。她若回答是,結果隻會作死自己。

遂,她否認:“沒有。”

傅令元的眼眸充滿洞悉,如同看穿了她的違心。

阮舒見勢補充:“不過,你可能確實應該給我列一份你的紅顏的名單。”

“不需要。”傅令元的指尖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撓,“不會再有下次。”

阮舒其實還是有些怕癢的。他這樣一撓,她就本能地想要躲。可他扣著她的腰,她沒法兒往後躲,隻能往裏挪。

正中他下懷。

第三個問題,她是在氣喘籲籲中問出的:“十年前,我和顯揚高考倒計時一百天的那天晚上,在廁所裏非、禮我的那個色、狼,是不是你?”

傅令元輕笑:“你自己找答案。”

說著,他坐起身,抱住她,兩人交換了位置,也換了姿勢。

很長一段時間,阮舒都感覺自己是暈眩的,宛若在一條大船上,搖搖晃晃蕩來蕩去。

連後來的整個睡夢都如此。

*

隔天清晨,生物鍾的緣故,阮舒醒來了一次。身體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疼的疼,麻的麻。傅令元似睡得十分安穩,手臂摟她緊緊的,連個翻身的機會都不給。

不過事實上,她也沒法兒翻身。他們是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的。她恍恍惚惚地記起,昨晚後半段,他們轉移了戰場。

她的後背挨著沙發背,身前便是傅令元寬厚的胸膛。他的唇就在她的眉眼處,平緩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臉上。

阮舒迷迷糊糊地眨了兩下眼,意識渙散,又睡過去。

第二次醒來,是因為感覺自己被抱起來。腦袋依舊昏沉,她微微睜開眼縫,自己已經躺在臥室的床上,傅令元正對著穿衣鏡理外套的領子。

透過鏡子,她看到他很有精神,與她截然相反,仿佛是把她的所有元氣,悉數吸到了他的身體裏。

她閉上眼睛繼續睡。

迷蒙之中,感覺傅令元站在床邊,看了她很久很久。

大年初六,就這麼在藥物副作用和性、愛後疲勞的雙重影響下睡掉了大半。下午兩三點鍾她才起床。但終歸不如第一次睡了一天一夜那麼誇張。

傅令元消失了一整天。這一回沒貼便簽告訴她去向。不過阮舒也不在意——她忙著為明天年後開工做準備。

當天晚上他三更半夜回來的,她隻是感覺了一下自己被他攬入懷,便兀自睡自己的覺。

一夜安穩。

翌日,大年初七,春節結束後上班第一天。

阮舒很早就起床,見傅令元繼續睡,她也沒叫醒他,反正他這個掛職的副總,去不去公司都無所謂。

不過他並非忘記今天的日子,因為她出門時,九思在候她,二筒也做了好送她上班的準備。上車後,她倒是記起,自己那輛被送去修車廠的車,竟是沒了下文,晚上得問問傅令元。

因為有一陣子沒回公司的緣故,阮舒的心情異常舒暢,打從公司樓下遇到職員,便笑容以待,走進公司時,也一路和職員打招呼,與她平日的清淡不太一樣,似乎有點把大家嚇到。

剛進她的總裁辦落座沒多久,門被敲響。

“進來吧。”阮舒應。

門從外麵打開,一把半生半熟的女聲清清脆脆地問候:“阮總早上好,給您拜個晚年~”

阮舒抬眸,正見張未末身著幹練的OL裝,精神抖擻地走到她的麵前,微笑著將一杯咖啡放到她的桌上:“黑咖啡不加糖半杯奶,一分鍾前剛煮好的。”

阮舒往椅背後一靠,手肘撐在扶手上,十指交叉成塔狀,饒有意味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