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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誤會又怎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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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接收完畢,趙十三沒再耽誤,三步並作兩步便追上去,攔在了女服務員跟前,二話不說一把奪過玫瑰,動作上真真切切地詮釋了“搶”字的精髓。

“欸你——”女服務員的話在抬頭看到趙十三魁梧的身材和粗獷凶惡的麵容之後戛然,有些戰兢地詢問,“這位客人,請問您是……”

“這束花我們老大要了。”趙十三撂話,不再和女服務員多說,立刻就抱著玫瑰回到傅令元跟前複命,獻寶似的雙手捧上,笑著道,“老大,原來你喜歡玫瑰啊?”

傅令元唇際一挑,冷冷道:“把花瓣一片片地全剝下來,踩爛。”

“……”趙十三又給懵B當場,習慣性地瞟眼神求助栗青。

栗青在後麵非常無語:以後要再離這個二楞子遠點……

傅令元卻在這時轉過身來,洞若明火的銳利眸光落在栗青的臉上。

栗青心中預感不好。

“栗青。”傅令元薄唇輕啟。

“我在,老大……”

“說吧。”傅令元嗓音淡淡的。

栗青的頭皮整塊發麻。

……

回到心理谘詢室時是六七點。

阮舒什麼都沒有做,丟了包之後便仰麵躺到床上,目光渙散地盯著窗外發呆,看著夕陽餘暉漸漸收攏。

不知道何時不小心睡著的。醒來睜開眼後,發現暮色蒼茫已迎來夜幕降臨。

阮舒抓起手機打算看時間,卻看到上麵有兩通來自陳青洲的未接電話,還有好幾條來自黃金榮的未讀信息。

她沒有回撥電話,更沒有回複信息,甚至連屏幕都不解鎖打開看一看,直接把手機丟一邊,漠著臉去卸妝,然後進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阮舒換好衣服和鞋子,又出門。

馬以在樓梯上碰到她時,看一眼她的運動衫和運動鞋。

阮舒知曉他奇怪什麼,因為她從來隻是晨跑的。

“睡不著,隨便運動運動。”她簡單地解釋。

“嗯。別太晚,注意安全。”馬以叮囑,要掠過她時又記起另外一件事,“我明天中午去小動物救助協會,你明天上午把刺蝟拿下來給我。”

阮舒頓了一下,點頭:“好。”

應完便小跑著出去了。

今天的溫度還可以,至少空氣沒有讓人感覺特別地悶。

阮舒沿著河道邊的路,由路燈照著明,慢慢地跑。

平常晨跑隻在這邊的一半河道半途便折回,今天也算是一時興起,就稍微再跑遠些,到了另外半邊的河道邊。

相較於馬以那一半,這邊一半的河道邊附近是有兩三個住宅小區的。

夏日夜晚的八九點,還是有不少人在外頭。

阮舒停在河濱公園的公共健身器材區域休息,散步的、遛狗的、聊天的都有,還有就是如今走到哪兒都基本少不了的廣場舞群體。

倒是發現,這邊的居民比較少見中青年,基本全是老人和小孩。

想想也對,這片地方的環境本就適合養老,離市區稍遠了些,不適合多數的上班族。

阮舒起身,準備折回去繼續自己的夜跑,突然有個八、九歲的男孩朝她跑過來,邊跑邊喊:“大姐姐你先別動!”

他一臉神色緊張的,阮舒不禁也跟著緊張了一下,如他所言站定在原地。

男孩氣喘籲籲地跑到她跟前後,二話不說直接蹲下身。

阮舒小小地嚇了一下,警惕著是不是遇到個碰瓷兒的,連忙後退兩步。

但見男孩從地上不知把什麼東西抓到手上捧著,左看看右看看之後,鬆一口氣,繼而滿嘴教訓人的語氣:“阿針你太不聽話了,一不留神你就沒了影兒,讓我好找!”

旋即男孩從地上站起,燈光落在他的手上後,阮舒才看清楚,他捧著的竟然也是一隻刺蝟。

當然,人家可沒有科科胖,而且大概是因為顏色的差異,人家看起來特別地漂亮,整體是香檳色,往裏帶白,鼻子是粉紅的,眼睛是紅色的,腹部毛茸茸白色無斑紋。

阮舒忍不住再一次在心裏嫌棄小刺郎——原來不是刺蝟醜,是科科自己醜。

“阿針,首先我們要跟這位大姐姐道歉,你藏在這裏,差點把大姐姐的腳也紮到了。然後我們還要跟這位大姐姐道謝,及時停下腳步,否則你現在就變叫阿扁了。”

男孩捧著這隻漂亮的刺蝟,一板一眼地說著話,最後帶著十足十的謙謙有禮,微微彎身致意,然後仰起臉,衝著阮舒笑:“謝謝大姐姐。”

路燈柔和的光線照出他清俊的麵容,阮舒不禁愣了一愣,目光逡巡在他的五官上,腦中悠然浮現出陳青洲的臉。

這……

阮舒眨了眨眼睛,確認自己並沒有看錯——會不會太像了點?這簡直就是縮小版的陳青洲……

被盯著久了,男孩也察覺到古怪,而且似乎也生了警惕,往後退一步。

注意到此,阮舒連忙道歉:“抱歉。我沒有惡意。”

話出口,她反應過來自己的口吻還停留在和成年人溝通交流的方式上,可能有些不妥。

然而並沒有。男孩竟然還挺小大人的:“沒關係。我看得出你沒有惡意。”

阮舒不覺有些好笑——他怎麼看出來她沒有惡意的?他就不怕她是人販子在故意和套近乎?

微完了唇角,她指著他的手中的小刺郎誇道:“你的刺蝟很漂亮啊,比我家裏的那隻漂亮太多了。”

男孩的眼睛亮了一下:“大姐姐家裏也養刺蝟?”

這一聲“大姐姐”,又將他從小大人拉回到孩子的調調。

阮舒淺笑著頷首:“嗯。”

男孩聽言一臉地恍然:“難怪阿針藏到大姐姐腳邊來。”

他自己想當然的吧?刺蝟難不成還能嗅到那個人家裏也養刺蝟的?阮舒一笑而過,沒和他較真,問:“你的這隻叫阿ZHEN?什麼ZHEN?珍惜?那麼是隻母的?”

這麼漂亮,看起來就像母的。

男孩先點點頭:“嗯,阿針是個女孩子。”

“女孩子”,明顯是更紳士更禮貌也更體現了對動物的愛心的叫法,相較之下她用“母的”二字,粗俗多了。自己竟然比不上一個孩子,阮舒微微地囧了一下,不過轉念便在心裏為自己辯駁——她原本就不喜歡小動物,沒有他有愛心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