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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老司機練就火眼金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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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趁機冷落傅令元,轉移話題詢問榮一:“梁道森和莊以柔怎樣了?”

榮一頭疼:“因為警察現在在找莊以柔,所以莊以柔暫時沒有辦法使用她的身份去辦理出國手續,很容易被查到。我剛剛先支會她和梁道森了。他們得再等等了,試試看能不能買到假身份。”

莊爻就站在一旁,阮舒和榮一在這件事上對他徹底放開,不再隱瞞他關於梁道森和莊以柔的事兒。

他目光微動,看著阮舒遲疑的點頭:“嗯,隻能先這樣的。”

轉而阮舒問莊爻:“你是去辦什麼事兒了??”

莊爻凝回神:“姐,族裏的二叔公和三叔公作為代表要來見你。”

“見我?”阮舒蹙眉,“是因為莊荒年倒賣文物的案子?”

“嗯。一方麵是探視姐你的傷情,另外一方麵是為了莊荒年倒賣文物的案子。”莊爻點頭,“因為姐你現在在‘坐小月子’,無法回族裏開會,所以他們親自前來和姐你打商量,好有個最後的決議。”

阮舒疑慮的問題是:“我這個家主還有繼續當下去的必要麼?族裏以前不是會自行拿主意?也沒有一定要和我商量。”

莊爻明白她的意思,有一瞬的遲疑,很快道:“姐,不是有沒有必要的問題,而是,既然你已經被聞野從爆炸現場帶出來了,還活著,那麼誰也動搖不了你的家主之位。”

阮舒瞳仁微縮,從中體味到什麼,淡淡嘲弄:“也就是說,打從一開始你們帶我來江城,讓我當傀儡家主,確實就是構畫了一個虛偽的藍圖騙我的。實際上是我進得來出不去?”

“不是!”莊爻極其緊張地否認,定了定神,他說,“現在的結果才是我當初許給姐你的莊家,一個真正由姐你掌控的莊家。”

“族裏以前不是會自行拿主意,也不是沒有和你商量,而是莊荒年自行代表了你的立場。現在莊荒年已經死了,姐你代表你自己,沒人能再代替你。”

說著,他笑了笑:“族裏在意的是莊家的整體利益,隻要姐不觸及,你身為家主,要如何調派莊家的力量,現在都不會再受到阻撓了。”

調派莊家的力量……?阮舒眉梢當即挑起。

他暗示的已足夠明顯,就是救榮叔一事。

借莊家救榮叔,這不正是她跟來江城最初始最簡單的目的?

傅令元在這時冷笑出聲:“你這是在幹什麼?又想忽悠她把家主繼續當下去?”

“不是忽悠。”莊爻直視傅令元,“莊家族親如今對莊荒年再無半點情誼,莊家已經沒了莊荒年的把控,確實是獨獨屬於姐一個人的。姐可以把控。”

“且,姐也還是和以前一樣,需要莊家給予的庇護。”

最後一句他單獨拎出來講,明顯有針對傅令元的意思,針對傅令元目前的狀況要萬無一失地保護阮舒,依舊存在一定的困難。

傅令元聽出來了,所以被惹毛了:“我有我的辦法,不需要莊家這種鬼地方困住她。”

莊爻今日的膽子大得很,和傅令元頂上了:“你的所謂辦法,差不多就是也把姐困在一個地方,美其名曰讓她等你。”

傅令元眸子暗沉沉。

阮舒蹙眉,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劍跋扈張,問莊爻:“聞野呢?會沒有意見?他不是恨不得把莊家全部毀了?你們當初的目的貌似是要借我掌控莊家。現在怎麼反倒大大方方地把控製莊家的權利交給我讓我白白撿便宜?”

駝背老人的死令她非常意外。莫非阮春華要換一個身份來把持莊家?可還有族裏除了家主以外,還有誰能比駝背老人的地位更高?

難道隨著莊荒年的死,阮春華就失去了玩弄莊家的興趣?

終歸這個問題阮舒還想不明白。

便聽莊爻道:“我還是聯係不上聞野和呂品。”

“不過,”他馬上又補充,“聞野不會要莊家的。炸宗祠和莊宅對他來講已經是一種了結了。”

“且,姐你也不是‘白白撿便宜’,這一切本就是你自己爭取來的。所以是你應得的。就像我最早告訴姐的,莊家終有一天會徹底被姐你掌控。”

阮舒抿唇,沉吟不語。

傅令元勾著唇,嘲弄不止:“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掌控來做什麼?現在不是還頂著個違法盜墓的罪名或許會落下到整個莊家的頭上?你萬一有什麼,你們是想推她這個家主出去?”

這話有點過分了。莊爻再怎樣都不會如此。純屬傅令元的個人偏見吧……阮舒瞥他。

莊爻心平氣和地轉過來看阮舒:“姐,這個罪名落不落得到整個莊家的頭上,就需要你和兩位叔公商量了,兩位叔公是有想法的。”

莊荒年一死,莊家在處理這件事時,手腳就比較放得開了,畢竟不用再顧慮莊荒年自己被警察抓獲還要拉整個莊家墊背。

不管她之後是否繼續當家主,這事兒也應該盡快解決掉。

而且,這個家主之位,也不是她說不當就能馬上卸任的,所以現在還是有始有終,把該處理的都處理了吧……

“那就讓二叔公和三叔公來見吧。”阮舒鬆口了。

傅令元則又不怎麼高興了。但約莫清楚阻止不了她,所以他未開口發表意見。

“嗯,姐。我去和二叔公、三叔公說。剛剛他們就已經在來醫院的路上了,這會兒可能差不多該到了,我去問問,等下幫姐接他們上來。”說罷,莊爻離開病房。

阮舒回頭找傅令元,發現他走去了窗戶邊上,從煙盒裏抽出根沒有點燃的煙卷放到鼻子下輕嗅。

而他挺括的背影,竟叫她瞧出一分寂寥和落寞。

阮舒頗覺得好笑——是被方才莊爻質問他的話傷害到他脆弱的小心靈了……?

因為在外人眼中,她現在處於流產後的坐月子期間,兩位叔公前來探視她,並沒有直接和她麵對麵,而是隻請兩位叔公落座在病房套房的外間,雙方隔空交談。

一開始自然而然是對阮舒的身體的關懷,及唏噓莊家此次遭遇的重創,隨後步入正題,他們直接丟出八位老人的共同的決定:盜墓和販賣文物的主謀,推到隋欣她父親身上,莊荒年隻是從犯。

…………

從阮舒的病房裏出來,半路的時候,馬以就和褚翹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