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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啊。阮阮還沒回家麼？”慕早早問。
雷啟明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腦袋：“我還不知道呢，沒回家。”
說話間，又走到慕婉晴旁邊，有些懊惱：“不是說好看電影麼，電影都開場了你還不來，手機也不開機，要來接你你也不讓，搞什麼呢。”
“我說了我沒心情看電影。”慕婉晴白了雷啟明一眼。
“我知道你因為時時的事情放不下心，但是現在大家都在努力。言之跟陸深今天也去找林遠了，聽說現在已經知道時時的具體下落了，他又沒有受傷，接回來隻是早晚的事情，你在這裏瞎著急也沒用。我就是看你天天悶悶不樂的，才找了個喜劇片跟你一起看，至少也給點麵子吧。”雷啟明坐在沙發扶手上。
慕婉晴下意識看了慕早早一眼。
慕早早算是聽明白了，微笑著對慕婉晴說：“趕緊去看吧，你就天天不吃不喝坐家裏，時時也回不來。”
“就是。”雷啟明也出聲符合。
慕婉晴對慕早早說：“姐，你也一起去吧。”
雷啟明一聽，也跟著說道：“對對對，一起去吧，這張票也算廢了，等下一場我們一起看。”
“我就不當你們的電燈泡了，而且我還要等爸爸回來跟他說一下時時現在的情況，你們快去吧。”慕早早說。
“一起去唄，跟慕叔叔說的話，打個電話就可以了。電影真的很好看，不騙你們。”雷啟明極力邀請。
慕早早搖搖頭：“我真的不去了，今天跟阮阮逛街有些累，想休息一下。”
慕婉晴有些無奈的看向了雷啟明。雷啟明也知道慕早早最近心情不好，現在時時還沒有回來，慕早早肯定是沒有心思看什麼喜劇片的。他也沒有過多的強求，隻是說：“那讓晴晴看完之後回來跟你分享好玩的地方。”
“嗯。”慕早早點了點頭，推了推慕婉晴：“快走吧走吧。”
慕婉晴無奈，隻好起身。上樓去換衣服。
客廳裏，隻剩下雷啟明跟慕早早兩個人。
雷啟明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聲音跟剛才的語氣不太一樣。聽起來似乎有些落寞。
“早早，有些問題我知道或許不可能有答案，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問。”雷啟明揉搓著雙手，抬起眸子望向了慕早早。眼神之中有些遲疑，好像對於自己說出的這番話，並沒有什麼自信。很害怕慕早早一開口他會受到什麼傷害。可是話已經問出口，又不能收回去，隻好硬著頭皮硬撐。
慕婉晴從衣櫥裏麵挑選了兩身衣服，有點不太確定。一手拿著一身，邁步走向了樓梯，想要下樓去問問雷啟明。站在樓梯口，聽到了雷啟明正在跟慕早早說話。
具體說的什麼有點聽不清楚，慕婉晴安靜的站在原地，認認真真的聽著。
慕早早沒說話，顯然在等雷啟明繼續說。
雷啟明思慮了片刻，再次開口：“我對晴晴是真心的，不是因為她是你的妹妹，也不是因為其他的亂七八糟的原因。相處的久了才發現，她身上有很多吸引我的地方。可是……”
雷啟明頓了頓，有些話已經到了喉嚨，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站在樓梯口的慕婉晴，整個人緊張的一動不動。連喘息都小心翼翼的。她不知道雷啟明接下來要說什麼，一個‘但是’，讓慕婉晴剛才還有點小欣喜的情緒，一下子跌入底穀。
雷啟明思慮片刻，繼續開口：“早早，說我自私也好，犯賤也好。我真的很想知道，這些年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隻是一瞬間。”
慕早早望著雷啟明，看的雷啟明心裏有些虛。她見雷啟明開始緊張，勾唇笑了：“既然喜歡晴晴，就好好跟她處。外人可能對她有些誤解，但你不一樣。這些年也算是一起玩到大，小的時候不懂事，荒唐一場。你對她也算知根知底，把她交給你，我們一家都很放心。”
“這我知道，我也想好好安頓下來過日子。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早早，你真的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嗎？”雷啟明微微蹙眉，看起來心裏似乎有些痛苦。
見他這副模樣，不問出個所以然就不罷休的樣子，慕早早歎了口氣：“怎麼今天都喜歡問些沒什麼意義的問題。愛了怎樣，不愛又怎樣，關係很大嗎？”
“大，當然大。那不是沒有意義的問題，那是我三十年來唯一的心事。哪怕不能娶了你，至少也要讓我對自己有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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