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為國,你又在犯賤是吧?”
許大茂掄起大巴掌:“你一直強詞奪理,把大家當成傻子?”
“我再問你一遍,王傑是偷雞還是借雞?”
“想好再回答。”
“免得我深更半夜不打招呼去你家借東西。”
“事情一旦鬧大,你德行有虧,不知道還能不能坐穩屁股下的椅子。”
經過幾天交鋒,以許大茂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他真能幹出這種事。
為了家宅安寧,也為了在筒子樓保住名聲,楊為國隻得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王傑是偷雞。”
心不甘情不願說出這個結果,楊為國像是泄氣的皮球,整個人精氣神變的萎靡不振。
這一瞬間功夫,仿佛失去中年動力,步入老年。
許大茂轉身問公安同誌:“同誌,事情經過很清楚,而且楊為國,王傑兩人都承認偷了七隻雞,三個蛋。”
“許大茂,你個狗娘養的,你聯合鄉巴佬欺負軋鋼廠工人。”
“出門在外,你一點也不念工人情義。”
王傑撕心裂肺呐喊:“我隻借了一隻雞,三個雞蛋,沒有偷那麼多。”
哼哼…
許大茂冷笑連連:“你個醜八怪是楊為國安排進宣傳科對付我。整老子時,你們不提工人情義;攤上大事,又跟老子扯情義…”
“特麼的,你們沒有道德,還妄想用道德綁架老子。”
“你們天真的以為老子是隨意拿捏,不知道反擊的軟柿子嗎?”
光說不解氣,許大茂衝到王傑跟前,雙手掐開他的嘴巴,發現裏麵還藏著不少大牙。
捏緊拳頭,對著左右兩側腮幫子哐哐一頓捶。
幾拳頭下去,王傑變成無牙的醜八怪。
拳頭在王傑身上蹭蹭,將血漬擦幹淨。
扭頭對還處在懵逼中的楊為國道:“王傑的醫藥費從老子下下個月工資扣。”
“你敢讓財務科多扣一分錢,老子不介意下下下個月工資扣光,也要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許大茂露出陰森陰笑:“楊為國,你受過老子毒打,知道我不隻是口嗨而已。”
看著王傑唾沫和血液混合形成血線,從嘴角往下流,楊為國渾身發抖。
不是恐血,完全是氣到極致,身體不受控製發抖。
無法無天,做夢也想不到軋鋼廠還有這種玩橫的渾人。
無任何顧忌,無任何軟肋拿捏,行事風格簡單粗暴,跟神經病沒區別。
“公安同誌,王傑偷了七隻下蛋的老母雞,三個雞蛋,該怎麼處罰?”許大茂再次問。
王傑雖滿地找牙,但他的神智是清醒的。
他聽的出,許大茂這是恨他不死,鐵了心要冤枉他偷了七隻雞三個雞蛋。
“許…許大…冒…”
沒了牙齒,王傑說話露風,吐詞不清:“額隻屎了一隻雞三個雞蛋。”
許大茂:“偷了七隻雞三個雞蛋。”
王傑:“一隻雞三個雞蛋。”
“夠了…”
楊為國怒吼:“許大茂,一隻雞和七隻雞有區別嗎?你為什麼要一口咬定是七隻雞?”
啪…
許大茂一巴掌呼在楊為國臉上:“這是幾巴掌?”
楊為國反應不及,腦袋被抽嗡嗡響,本能回答:“一巴掌。”
許大茂:“臉腫了沒?”
楊為國:“沒。”
許大茂掄圓胳膊,對著楊為國左右臉開弓,快速抽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