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家鼻子嗅了嗅,火藥味中摻雜有木頭燒焦味。
許大茂家的大門冒出明顯的火星子。
易柳氏和老聾子放鞭炮放的正起勁,一個勁往門口丟鞭炮,沒注意到門已經燃燒起來。
幾分鍾前,老聾子的警告猶在耳邊,大院住戶默默看著,沒一人出聲提醒。
趁許大茂不在家,你們就往死裏作吧,正好給大家平淡的日子添點樂子。
十幾發鞭炮放完,老聾子,易柳氏這才退出亢奮狀態。
隻是,當濃煙散去,她倆傻眼了。
許大茂家的大門冒出明火。
易柳氏愣愣看向老聾子:“老太太,現在咋辦?”
完蛋了,這下真要完蛋了。
以許大茂渾不吝性格,不是訛我錢,就是要打我的人。
毆打老人這種事,他是真幹的出來。
十月的天,老聾子汗流浹背,浸濕後背。
老聾子轉身對圍觀住戶吼道:“幹看著什麼,快去拿桶接水滅火。”
然而,除了易柳氏慌張衝回中院,無一人行動。
“你們....”
“大院起火,你們無動於衷,真是一群冷漠讓人寒心的鄰裏。”
老聾子指著眾人,氣急敗壞道德指責。
“吳大頭,李康,你兩家挨著許大茂家,還不趕快滅火,否則就燒到你們家。”
後院兩家小透明住戶,表現的風輕雲淡;“大家夥都看到,這一切都是老太太和易柳氏作的。”
“易中海一個月99塊工資,賠的起。”
“正好借此機會,把家裏翻新一遍。”
老聾子瞳孔猛的緊縮,心中驚駭無比,一個可怕的想法很突兀在腦海浮現。
放在以前,這些個小透明住戶,哪敢起這樣心思。
易中海沒了“一大爺”這個身份保駕護航,大院這群人或有意或無意的算計,吃易中海的絕戶。
這...這...
老聾子被自己這個想法嚇的連連後退。
這不是真的,絕不可能是真的。
中海要是被吃了絕戶,他自己的日子過不下去,還會養我的老嗎?
不行,我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得做兩手準備,把傻柱這個乖孫子用起來。
許大茂的門真是多災多難,這才多長時間,已經被毀三次。
兩個水桶輪流接水,易柳氏一個人在中後院來回跑。
七八桶水下去,大門的火勢差不多澆滅。
為了安全起見,易柳氏又潑了幾桶。
老聾子,易柳氏剛鬆一口氣,有人道:“你們看,許大茂大門的牆體出現裂縫。”
仿佛有種神奇力量,那個住戶剛說完,許大茂大門處的牆體,應聲而倒。
一個大窟窿出現,許家屋內情況一目了然。
牆體一倒,老聾子易柳氏瞬間哭喪臉,事情玩砸了。
她們隻想放鞭炮慶祝,事後再把鞭炮碎屑清理幹淨...
這樣,就可以做到無事發生。
然而,世事無常。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老聾子看向易柳氏:“二丫,要不咱倆出去躲躲風頭?許大茂是真的會打老人和女人。”
躲,往哪裏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