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員拿出一張黑白照:“瞧見沒。”
哦豁,好家夥。
照片都整出來了。
拍的跟掛牆上的死人照一樣,楊為國這是在故意惡心人。
真想把楊為國從辦公室裏揪出來,狠狠的打一頓
保衛科員:“楊廠長說了,以後碰到你這種人渣,直接轟出軋鋼廠,必要時可能暴力驅趕。”
許大茂劃了根火柴,保衛科員點上,笑兮兮道:“走了,改天回軋鋼廠,記得放行。”
保衛科員:“腿著回去?你的自行車呢?”
“嗨,那是宣傳科的自行車,我現在沒資格用。”許大茂瀟灑揮手,走的毫不留戀。
…
“許大茂…”
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鄭漂亮一個急刹車攔在許大茂前方。
她氣鼓鼓,滿臉不高興:“從鄉下回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就這樣離開軋鋼廠?”
不解氣,鄭漂亮下車用腳踹許大茂:“你個沒良心的狗男人,知不知道我爺爺在後麵使多大的勁?”
“不然,你就是開除,所有冶金工廠不得聘用你。”
哦…
這消息讓許大茂吃驚。
沒想到楊為國動用這麼大的手段,是真的想按死他。
許大茂:“你求的你爺爺?”
事情發展,鄭漂亮是事後才知道。
她很誠實道:“是我姑姑壓下開除通告,然後找到李副廠長。”
“我爺爺,李副廠長老丈人聯合施壓,這才讓冶金部長鬆口,改成停職離崗。”
這下許大茂恍然大悟,理解李懷德那一句“我能做的都做了”。
鄭漂亮將自行車丟給許大茂,借機親了許大茂一口:“我想要了,去上次去的地方,狠狠愛我。”
這…
特麼,女人真是耽誤事。
許大茂計劃去買輛自行車,然後去找娥子。
好久沒去婁家,他想看到娥子看到他時的驚喜雀躍。
同時,好久沒碰娥子,饞她的身子。
沒離婚前沒感覺,離婚後許大茂反倒更稀罕娥子。
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
許大茂將這種情況歸結於“賤骨頭”。
想到娥子,許大茂不自覺笑了,在心裏暗道:“你說你賤不賤?”
“說你深情,你亂搞;說你亂搞,你又稀罕娥子。”
“你笑啥?”
鄭漂亮發現許大茂推著自行車,神遊天外發出迷之微笑,不由好奇問。
哦…
許大茂立馬收回思緒,換上壞笑:“我再想等會怎麼練你。”
鄭漂亮臉上羞紅,揮起小粉拳一頓亂捶:“當然是狠狠的,不要憐惜我。”
走著走著,許大茂想起鄭秀麗:“漂亮,你姑姑是怎麼發現我跟你之間的事?”
鄭漂亮不好意思,貼耳小聲說明情況。
聽完鄭漂亮的話,許大茂人都麻了。
焯…
鄭秀麗不愧是過來人,經驗就是豐富。
原來,姑侄倆一塊上廁所,鄭漂亮放了一個不是屁的屁,被鄭秀麗聽出異響。
鄭秀麗逮著她盤問,是誰破的瓜,給她開那麼大孔。
鄭漂亮將許大茂供出去,並將他的特長也說了出去。
兩人聊著鄭秀麗,卻不知身後遠遠吊著正主。
鄭秀麗隻是遠遠吊著,看許大茂和鄭漂亮去哪裏幹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