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非常不屑的扭回自己那雙勾人的眼眸!
繼續打量自己的大水晶,琢磨給老婆刻個手鐲還是墜子。
語調輕飄飄、很騷氣的就打發了鬱萌。
“趕緊滾!我家妖後看見你,天天腦仁兒疼,要不是你,當初她都篡權奪位當上妖皇了。”
鬱萌:……
怎麼聽著他沒被謀朝篡位還有點兒惋惜呢?
冰白的傳送陣正在發出凜冽的寒光,林淺站在中心,銀色發絲被罡風舞動,襯的他膚色更加瓷白。
“長憫,賢伉儷的感情真是令人羨慕,真是梵嵐都拆不散的好夫妻。”
妖皇當然能聽出來這話在損他,但他完全不以為然。
“是嗎?我看你與你家小夫君才是梵嵐拆不散的好狗男男一雙!”
傳送進度已到達頂峰,林淺對妖皇一拱手,道:“承蒙你照料我家鬱萌了,劍崖島一行,恐怕還需你的舉手之勞。”
妖皇:……
“你求別人幫忙能叫舉手之勞?那叫鼎力相助!”
林淺:“我給你一個對修真界表忠心獻殷勤的機會而已。回見!”
“你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怎麼不讓梵嵐把你抓回去捆起來親死?我倒八輩子黴跟你結盟,林淺你……”
在妖皇憤憤的謾罵聲中,林淺的傳送陣匆匆忙忙啟陣,化為一道通天的巨大光柱!
劍崖島的真麵目,赫然浮現在他們眼前。
但這裏與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巨大的山峭如同筆直的重劍,悍然直插在島基之上。
那劍狀的大懸崖從中心裂開一道縫,真好比天雷劈裂一般!
裂開的島基一半是鬱鬱蔥蔥的原始叢林,另一半則是和其他的城鎮沒有任何區別。
小城裏熙熙攘攘,做買賣的叫買聲不絕於耳。
還有很多推著小車拉貨的,通往碼頭,應當是特產會隨船隻販往外界。
這裏竟然還有人住著?當年關於葉嘯音的事,還有人會記得嗎?
“阿粥,你可還記得這裏有什麼關鍵的地方?”林淺問。
葉溪泛捏著林淺的小手,感受上麵的細膩和光滑,一邊回憶著,“我想想。”
摸到林淺已經忍無可忍的抽回自己的手指,問:“到底有沒有?”
“我那會兒才三四歲,隻知道和爹娘隱居在這裏而已,後來……”
“後來什麼?”林淺好奇道。
葉溪泛往身後瞧了一眼,鬱萌正被嚴惜玉放下來,處在一個“男默男淚”的狀態,無暇往這邊多瞧一眼。
“親一個就告訴您~”
葉溪泛眨眨自己那布靈布靈的大眼睛,用黏糊糊的強調說話。
林淺愈發受不了他這個粘人勁兒,冷漠道:“不親。”
“那給我摸一下也行~”葉溪泛臭不要臉,說著就不請自來了。
林淺就感覺自己被人撩了一把,屈辱至極,狠狠閉上那雙睫毛撲閃的眼睛。
從沒想過他還要用這個來換情報。
往後一直這樣被脅迫還了得嗎?
“別鬧,快說。”林淺的耳垂紅的幾近透明,順著頸子一路落入了衣領。
喘息急促了幾分,如畫的眉緊緊顰起,雙目含著的冰都蒸騰出水汽來了。
這看的葉溪泛心裏挺癢的。
好像今晚又是朔日了啊……素了近三個月,哥哥都是放血療愈的嗎?
嘖嘖,老公變成植物人的小媳婦真可憐,沒人疼。
他腦抽了一句,突然在等待情報的林淺耳邊,俯身道:“太可憐了,今晚老公疼疼~”
啪——
又是清脆的一小巴掌,像咬開八月的桃子那麼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