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來警局和被押著來警局是兩個概念。感謝他們沒有從正門口把自己帶進去，要不然韋恩公司的公關部門可要加班了。
一杯水放到布魯麵前，對方的指尖敲了敲桌麵，發出當當的聲音。布魯斯平靜地抬頭和一雙褐色的眼睛對視。戈登？
“布魯斯，我的朋友。”
“戈登，你能證明我是正當防衛，啊不，我沒有殺人。”
戈登沒有說話，幽深的目光看的布魯斯發怵。布魯斯歎息，調整好自己的坐姿，藍色的瞳色瞬間變得冰涼。
“瓦勒斯卡。”
〔戈登〕眨巴眨巴眼，拉開椅子，坐在布魯斯對麵。不知道為啥，布魯斯竟在這非人的目光中察覺到一絲暖意。
“你經過戈登同意了嗎？”布魯斯問。
〔戈登〕頭一歪，又眨巴眨巴眼。
“你能聽懂我說話嗎？”布魯斯覺得頭疼，這個星外來客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斷斷續續地說：
“我...為什...麼...要經過...他的同...意”
“你少在那給我裝！”布魯斯抱臂，深邃地看著他，“在教堂裏，說的不是很流嗎？”
〔戈登〕歪頭，奇怪地看著他。
“你不是它？”布魯斯又問。
“...它？”
“......”布魯斯靠回椅背上，摟了摟頭發，“那你是誰？”
“傑羅...麥。”〔戈登〕想了想，結巴地念出一個人類的名字。
“所以之前嗯...的戈登也是你？”
〔戈登〕不說話，怔怔地看著布魯斯。
“好吧，我知道了。”
“可你為什麼要幫我？”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布魯斯等著對方回答，可那個自稱傑羅姆的戈登沒有應答，直勾勾看著他。布魯斯實在受不了了，要不是手上銬著手銬，估計都忘了自己有一身罪責要洗。
“是貓頭鷹。”〔戈登〕突然開口，後語不對前言。
“他們？為什麼？”
他又不說話了。
布魯斯真是不好再說什麼，那就公事公辦吧。
“所以，我無罪？”
“嗯。你，無罪。”
〔戈登〕把手銬打開，喚來外麵的警官，背著布魯斯說著些什麼。言畢，警官們順從地點點頭，把布魯斯帶出審訊室。
“抱歉，布魯斯先生。是我們魯莽了。”
“沒關係，你們隻是按照命令辦事兒。挺好。”布魯斯揉手腕的動作一僵，漫不經心地問：
“誰派你們來的？”
“先生，請您不要責怪布威林警官，他也是為了城市的穩定。”
“當然，城市需要他。”布魯斯擺出一副體諒的表情。本想再套些話，布魯斯卻看見一個熟悉的人。
“阿福？！”
四處張望的阿爾弗雷德聽見布魯斯的聲音，轉過頭，看見了自家少爺，放下心地笑了笑，停下腳步揮了揮手。
布魯斯迎上去，被狠狠地抱在懷裏。
“布魯斯少爺，還好嗎？”
雙臂也抱住老管家。
“放心阿福，我很好。”
“嗯，我覺得您現在需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畢竟差點被襲擊可不是多好的經曆。”
“是的阿福，我想念你的蘑菇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