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很是為安琪捏把汗。
這安小姐,就是自己作死。
安琪跟他的時間不算久,但是這麼作死的下屬,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就沒見過這麼蠢的,做壞事付錢還搞轉賬。
不一會,安琪就被帶到了這個房間。
裏麵那個男的,手還在滴著血。
安琪心裏一緊。
費子宴已經離開了。
就隻剩下林修。
林修問她:“這人你認識?”
安琪看到血淋淋的男人,饒是她再傻,她也知道現在叫她來,這事善不了。
好在費子宴不在。
安琪弱弱的回了句:“認識。”
林修:“你給過他錢?”
“嗯。”
“你給他錢做什麼?”
“我讓他幫我找個珍藏版的手辦。”
林修:“我提醒你一下,這男人,一開始也是不講實話,你可以看看他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如果你想全須全尾從這裏出去,那就必須說實話。”
這殺雞儆猴的樣板已經擺在那了。
如果安琪這會自己作死,那可真怪不得他了。
安琪:“我真想找個手辦。”
她料定林修不敢動他。
林修:“我給過你機會了。”
安琪還不知道現在等待她的是什麼。
林修再問她一句:“你為什麼要對付蘇董和Andy?”
安琪還說不說話。
這時在後麵屏風處休息的人,慢慢走到跟前來。
安琪現在本就處在極其敏感的階段,聽到那邊有聲響,她便轉頭過去。
費子宴。
即便他戴著臉罩,她一眼就能認出來。
可看費子宴的裝扮,身上有圍裙。
隻見他不急不徐的走了過來。
輕聲問:“哪個手按的密碼轉的錢?”
安琪心裏一驚。
她已經看到旁邊暈死過去,被綁在那的那個冒充的服務員了。
莫非,是費子宴動的手?
外麵不是傳言說費子驍才是費家最恐怖的那個嘛?不是說費子宴隻是對人冷淡不喜與人接近嘛?
安琪眼裏冒著驚恐,語氣有點抖,現在她求生欲爆棚:“費子宴,你不能對我動手。”
費子宴:“哦?你還有得選?”
安琪盡量控製自己的不安情緒,解釋道:“我就是太喜歡你了。我對你的心意你不明白嗎?”
費子宴一臉冷靜,默默的開始穿戴手套。
安琪再傻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她往門邊跑去。跑掉那是不可能的。很快就被人提溜回來。
兩個保鏢把她按在椅子上。然後她的身體被綁在椅背上,腳被綁在凳腳上。
安琪喊道:“你不能這麼對我。再說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費子宴:“嗯……”他長長的一個鼻音,已經讓安琪渾身汗毛都豎起來。
要知道費子宴私下這麼血腥,她可不要喜歡他。
林修趕忙提醒她:“你還不趕快招了?是想右手不要還是左手不要了?”
安琪知道這時候再堅持無用。
她清了下嗓子,緩緩開口,語氣帶著顫抖:“我就是覺得蘇董得到了子宴哥的青睞,我看她不爽。就在她和Andy的飲料裏加了點春.藥。把他們帶到休息室。別的我什麼都沒做。”
她費子宴沒反應,繼續說道:“那Andy看她的眼神,明顯不一樣。我隻是成人之美。”
費子宴還是一臉冰霜,臉上不辨喜怒。
安琪:“我們安氏企業和費氏早就連在一起了。你們不能動我。”
費子宴還是一臉冰塊。
安琪:“這事的確我做得不對,我願意賠償。我讓我爸給你們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