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子宴等的就是這一句。
他丟下一句:“林修,2%的安氏股份,答應了就來贖人,否則廢一隻手。”
林修恭敬的回應。
費子宴扯下手套和圍裙,走了出去。
安琪這才鬆了口氣。
林修來跟她說細節。
要求她給安父打電話,以後遠離費氏,保密,還有不要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這次純粹是看在安父的麵子上,沒給她動手。
這些都給她講明白。
安琪點頭如搗蒜。
她撥通了電話,支支吾吾的和安父說了半天都沒敢說實話。
林修便伸手奪過電話,言簡意賅的把內容和安父說了個清楚明白。
安父心疼股份,但若不是費家念舊情,這幾個小目標在費家眼裏真不算什麼。完全可以直接處理了安琪。
安父:“那我擬好協議過來。麻煩你們不要動安琪。”
林修:“條件談妥了,那自然不會。”
掛了電話,知道安父願意來贖人。安琪才放鬆一點。
可這股份給出去了,也不知道以後父親會對她怎麼樣。
但看著旁邊暈死過去的那人,她又慶幸。
林修見事情達到了預料的效果。派人把那個男的丟到醫院去。
反正已經做了懲治。這男的也不會敢來找茬。
再說找誰呢?
這邊事情處理完,林修便給石頭那邊打了個電話,簡單把這邊的事情,同步給石頭。
石頭收到了消息。不敢給費子驍打電話。不知道現在頭兒到哪一步了。萬一打攪了頭兒的興致呢。
他把事情簡單的在微信上和費子驍說明白了,也說了後麵的懲治。
石頭彙報完這個事。又給陳斌打了電話,問了Andy那邊的事。也一並在微信上給費子驍彙報了過去。
那邊費子驍已經解藥結束。謝依依已經睡過去了。
他小心翼翼的完成整個過程,然後輕輕揉揉的給人洗澡,洗頭。又偷偷的摸了人家那道疤。他找了7年。沒想到人不在國內。
最後在浴缸裏折騰了半天,終於把人包成個粽子一樣的給提溜到床上來了。
七年了。
兩人再次發生點什麼,竟然還是相同的場景。
隻是這次中藥的人換了個角色而已。
趁人睡著,又給人吹了頭。細細的撫摸人柔軟的發絲。
費子驍想著:這不能怪我,出了汗不能不洗澡,不洗澡會感冒的。洗完澡不吹幹也要感冒的。要你現在醒了,我也這麼說的。
想到這,膽子不免大了些。吹幹頭發,衣服我也是得給你換的吧。否則你起來,還光溜溜的,你比我還尷尬。對吧?
他真不知謝依依醒來,到時候是怎麼樣一個場景。
隻能要打要殺悉聽尊便了。
這穿來的禮服裙已經汗濕了。
他拿過手機,看到上麵石頭的留言。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既然已經處理,又給了交代,他也就不管了。
他告訴石頭去商場裏拿幾身女子衣服和內衣過來。還有男士的。讓石頭找個商場秘書去辦。
石頭一個男的去弄謝依依的衣服,總是不妥。
這事石頭早就安排好了。衣服商場那邊已經送來了幾身內衣睡衣職業裝等。
他把衣服放到了房間門口。沒敢按門鈴,給費子驍發了個微信:“驍哥,已經放房間門口了。”
不一會,費子驍露了個頭,把東西拿進去了。
石頭確認東西被拿走了之後,便下了樓。
看來一時半會,應該是不需要他了。
這一晚上的折騰應該差不多結束了。
一看手表,晚上十二點了,也差不多該睡覺了。這一天可真漫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