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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太子易主?(1 / 3)

拓跋烈看著在白玉雕砌而成的浮龍雲梯上行走著的那道紫色身影,他的手不由的慢慢握成了拳。容芷,憑什麼從小的時候他便成為了父皇與母後的焦點?而他明明也是父皇母後的親生孩子,可是容芷卻是搶走了他所有的光輝,讓他一直在他的陰影之下過活。而他不僅奪走了父皇母後的寵愛,還把他心中唯一的太陽雲芯兒的全部注意力也都奪走了。自從雲芯兒死後,他就一直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非要把他撥出鏟除了不可,可是每次他派出的人都是無功而返。

因為隻有他知道,容芷除了是北齊國的十二皇子之外,還擁有龐大的地下組織。原本這個組織也應該是他的,可就是因為他的師父在見到了容芷之後,認為他更適合修練他師父的武功,所以才把整個衣缽全都傳給了他。

在這種種原因之下,他對他的恨已經漸漸地深入骨髓,長期被一種即生瑜何生亮的悲涼感覺一直籠罩。這正印證了最是無情帝王家的諺語,原本小時候的那一點兄弟之情在一次次的事件中漸漸地被抹去泯滅,留下的隻是對容芷無盡的恨意。

拓跋烈微仰了一下頭,他看著浮龍雲梯上方那宏偉的建築,心裏突然有了一種感悟,隻有他站在權力的最高峰,他才可以為所欲為,把容芷永遠的踏在腳底下,讓其再也無法翻身。到時,失去了父皇庇護的容芷,僅憑著一個小小毒尊的身份他還有什麼資本再和他鬥?

拓跋烈想到這,他整了一下衣冠,雙手複在了身後拾級而上。

秦子沫跟隨著王大人來到了大殿之上。

“大周國使臣駕到。”一個太監公公尖細的嗓音宣布著秦子沫與王大人的到來。

“宣。”從大殿裏也同樣傳出了聲音。

王大人帶著秦子沫跟隨著接引太監步入了北齊國的大殿之內。

大殿內百官群集,數百雙眼睛全都第一時間落到了王大人與秦子沫的身上。秦子沫在現代早就習慣了大家向她的注目之禮,自然大方無做作的跟隨著王大人走進了大殿。

“大周國使臣王瑞拜見北齊國主。”王大人向著坐在上方龍椅上的拓跋毅行了一個大周國之禮。

秦子沫跟隨其在身後也向著坐在龍椅之上北齊國的皇帝拓跋毅行了一個行。

“平身吧,遠來的客人。”拓跋毅坐在金製的龍椅之上,中氣十足的伸手向著前方虛扶了一下。

王大人在大殿的中央站定,他從身邊的侍從那裏拿出了一份燙金禮單。向北齊國的君主方向雙手呈上,對其恭敬的說道:“這是吾皇讓微臣帶來貴國送於君主的禮單請君主過目。”

等王大人說完之後,站在拓跋毅身邊的總管太監便從龍椅的一側走了下來,接過了王大人手中的燙金禮單,然後又回到拓跋毅的麵前,讓拓跋毅過目。

拓跋毅打開了折疊著的長長禮單,匆匆過目了一眼,然後點了一下頭,把禮單放置到總管太監托著的托盤裏,隨後對著正下首方站立著的王瑞點了一下頭,回答:“回去替朕感謝你們君主的厚意,他的禮物朕十分的喜歡。”

“是。”王大人向著拓跋毅還了一禮。

拓跋毅這會兒才把目光移向了站在王大人一旁黛首微垂的秦子沫,眼前的這名美人兒婀娜多姿的身影從進殿的一開始就已經吸引住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北齊國的女子絕大多數是那種英資煥發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中豪傑,而像秦子沫這樣眉目如畫,身若蒲柳,眸含春水般傾世絕塵的典型江南女子,卻是眾人平生僅見。那一雙雙帶著貪婪掠奪的目光不由的全都集中到了秦子沫的身上。

眾人在心中紛紛揣測,這王大人帶著這麼一個絕色傾城的美人兒來大殿之上,那是不是說她也是禮單中的一員,是大周國君主呈獻給皇帝的禮物?

就在大臣們心中猜測的同時,拓跋毅對於眼前這個王大人帶來的美人兒,也是有著十分大的興趣。他把秦子沫從頭看到了腳,然後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邊上的王大人,不由的問道:“王大人,你身邊的這位是?”

“大周國使節秦子沫拜見皇帝陛下。”秦子沫向著拓跋毅行了一個禮。

“使節?”拓跋毅說出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驚詫,他記得大周國是以男子為尊,從未有女子在朝為官的,本來他還以為這是大周國君主送給他的美人兒呢,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麼,這個美人兒居然還是大周國的使臣?這讓拓跋毅不由的大笑出聲,“嗬嗬,你們的君主還真的是暴殄天物,這麼美的美人兒居然不收藏在他的深宮裏,卻是讓你跟著王大人一路風塵仆仆的趕來這裏受苦?”

“回陛下,一路行來子沫並不覺得來北齊國這裏是受苦啊,相反的在這裏子沫見到了最廣闊的草原,如白雲般移動的綿羊,如風一般奔馳的駿馬,還有北齊國的子民們對待客人時那最純樸的熱情。這些東西,是子沫在大周國一輩子也見識不到的。”秦子沫用她特有的甜糯嗓音述說出了她一路上的所見所聞。

拓跋毅看著秦子沫在他的麵前落落大方絲毫不懼的說出了北齊國特有的民族特色,不由的用含有深意的目光再一次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秦子沫。從她的身上,他似乎依悉可以看到一個人的影子。那個人也如她這般眉目如畫,柔若春水,讓人隻屑看其一眼,便會不由的沉溺到她那雙如水的眸子中,深深地無法自撥。

這個時候,隨侍在殿外的太監公公突然高聲疾呼:“容王殿下覲見。”

話音剛落,群臣不由的又紛紛議論開來了。

這個容王爺,可是一個閑散得不能再閑散的王爺了。皇上特免了他可不必每日上朝,要知道三品以上的官員可是必須得在卯時就在大殿外等候了,而容王爺居然可以視自己的心情而上朝,這足以證明皇帝寵他的這個兒子都寵得沒了邊了。不過也是,這個容芷長得可是越來越像皇上曾經寵冠三宮的璃妃。眾位大臣想到這,不由的在眼前浮現出了一名如畫似仙的絕色美人兒,然後他們的目光不由的同時看向了秦子沫的方向,說起來,這個大周國的使臣秦子沫倒是與當年那名轟動一時豔冠三宮的皇帝寵妃倒是有得一拚。不過這位璃妃入宮不到三年,卻是在有一天神秘的死亡了,皇帝為此還罷朝了一個月,不久之後皇後便生下了十二皇子容芷。

隨著傳令太監的聲音剛落下,一襲絳紫色飄逸的修長身影便從殿門外從容的走了進來。容芷臉色清冷目不斜視如庭院散步般的優雅地走進了大殿之內。一雙勾人的鳳眸更是直直地落在了站在王大人身側的秦子沫的身上。接著他走到了他所屬的位置站定,向著高高在上的拓跋毅行了一個禮,轉喚了一聲:“父皇。”

“嗯。”拓跋毅點了一下頭。

每次看著他這個最疼愛的兒子,似乎他的眼前就浮現出了心頭那唯一深記著的如畫美人。容芷的相貌完全的繼承了她的美貌,每一次看著他這個兒子仿佛可以感覺她還活在人世間一般。

眾位大臣也在為大殿之上突然多出來一男一女兩位絕色傾城的美人而感歎。

這個時候外麵傳令的小太監又大聲的疾呼了起來:“太子殿下覲見。”

眾位大臣一聽太子殿下的名字,這會兒又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他們這位太子殿下說起來也是一位厲害人物。他是皇後的嫡子,其相貌也算得上是世間少有,可是與容芷相比,卻還是遜了那麼一籌。不過自他被冊封太子之後,其鐵腕的辦事能力倒是讓諸位大臣耳目一新,對他這個人完全的不容忽視。

拓跋烈的目光在進來之後,幽冷的眸子便瞟向了秦子沫的方向,大周國的使臣是吧?他的嘴角斜斜的一笑,很快她就不是了。這個女人,他必須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死死緊緊地攥著,隻有這樣,才能給容芷以沉重的打擊。他的目光從秦子沫的身上移到了容芷的身上,看到容芷目光凝望秦子沫的樣子,心下不由的輕哼了一聲。

他優雅的走到了王大人的身側,向著前方坐在龍椅上的拓跋毅行了一個禮。“兒臣給父皇請安。”

“哼,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還請安?”拓跋毅看著站在他下方的拓跋烈,這個兒子雖然也優秀,可是自從他與容芷絕裂之後,他便對這個要繼承他皇位的拓跋烈怎麼看怎麼都不順眼起來。現在瞧瞧都是什麼時辰了,他都快要接見完大周國的使臣了,而他的這個兒子卻是姍姍來遲在這個點來上朝。這個拓跋毅完全的忘記了,他的另一個兒子容芷也是剛剛才從外麵進來。

“父皇息怒,兒臣這次之所以晚來,是因為兒臣已經找到了鳳棲琴的傳人。”拓跋烈不緊不慢的說出了一條具有爆炸性的消息。

“什麼?你找到鳳棲琴的傳人了?”拓跋毅先前還在惱著拓跋烈的遲到,可是現在在聽到了拓跋烈的話後,他突然之間就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他的表情異常的激動,可不是嗎?想他拓跋氏一族都已經隔了幾百上千年去尋找鳳棲琴的傳人,但一直沒有找到,現在拓跋烈突然回來說,他已經找到了鳳棲琴的傳人,那怎麼能不讓他震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可是千百年來,拓跋氏一族的心頭遺願啊。

拓跋毅這會兒不光是從龍椅上站起來,而且他還向前走了幾步,與拓跋烈麵對麵站著,他的表情有些激動,對著拓跋烈說道:“那人是誰?可有曾帶來?”

拓跋烈幽深的黑瞳掃視了周圍一圈。周圍的大臣們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這鳳棲琴傳人之事呢。他的目光不由的與容芷的目光與空中交彙。然後他挑釁地向著容芷勾唇一笑,他伸出手,食指指向了秦子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