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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名爭暗鬥(1 / 3)

隨後拓跋烈走出皇宮,坐上馬車來到了番王雲桑的府邸。今天他送雲婧兒去朝臣大殿的時候,雲桑對於雲婧兒受傷之事,大為惱火,以至於連早朝都沒有去,直接帶著雲婧兒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內。

“王爺,太子殿下求見。”侍衛在雲婧兒的房間外朝著裏麵的雲桑報告。

“哦,你帶太子去本王書房。”雲桑看著榻上已經睡去的雲婧兒,他的大手輕撫了一下雲婧兒嬌嫩的臉頰,透過她的臉,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另一個女兒。收回手,他從床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輕地走出了雲婧兒的房間大門,並吩咐隨侍在一旁的侍女,小心服侍。

當雲桑走到書房的時候,拓跋烈已經站在了他的書房裏麵。

“王叔。”拓跋烈向著雲桑行了一個禮。

“嗯。”雲桑應了一聲。

拓跋烈剛想要把今天的來意向雲桑說明,雲桑卻是伸手朝他一舉做了一個阻止的手勢。

“太子的來意,本王已然知曉,是否是為了朝堂之上,那大周國秦耀祖之女秦子沫,也就是鳳棲琴的傳人不願嫁你之事而來?”雲桑一針見血的點明了拓跋烈的來意,這不由的讓拓跋烈心下一悸。這雲桑好靈快的消息,這才剛下朝多久?他已全然知曉了朝堂上所發生的一切?

“王叔,果然消息靈通,您看這事怎麼辦?”既然雲桑已經開門見山了,拓跋烈也就直奔主題不再遮掩。

“好辦。”雲桑悠然的坐下,端起了茶幾上的一杯清茶。

“好辦?王叔,請恕侄兒愚鈍,您說的好辦這是個怎麼好辦法?”拓跋烈從皇宮裏一路來到這裏,他已經想了無數遍對策,可是都不盡人意。

“隻要太子能狠得下心腸。”雲桑吹了一口茶水的表麵,輕抿了一口悠然的說道。

“王叔是說……。”拓跋烈遲疑的看向了雲桑並沒有把話說完。

“那個丫頭不是要挑選嗎?隻要太子讓這挑選的人選隻有太子一人,你看那丫頭不就隻能選太子你了嗎?”雲桑果然說出了拓跋烈心裏所想的最壞的打算。

不過被雲桑這樣說出來,拓跋烈的眼中還是有了一些猶豫。

雲桑看出拓跋烈的猶豫,他對著他說道:“成大事者,必不能拘於小節,要知道,自古以來,一朝功成萬骨枯的說法都是早就存在的。難不成,你真的想要把這已經快要到了手的皇位讓於別人不成?那你我這些年來的努力豈不都是白費了?”

“王叔說得是,可是在這些兄弟中,具有競爭力的也就是那麼兩三個而已,其餘的……。”其實拓跋烈真正想要殺死的也隻有容芷一人而已。

“太子,你我現在所站的這個位置都是得來不易,本王做事一向果決,我們要把一切不確定的因素全都扼殺在搖籃裏,所以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一個意外,要知道可能就是一個意外就能把你的全部前途都給毀了。”雲桑犀利的目光看向拓跋烈,然後他繼續接著說道:“太子你放心,這事不必由你經手,本王自會替你做好這一切,清理你通往皇位的全部障礙。”

“那就多謝王叔了。”拓跋烈向著雲桑行了一個禮,“對了,婧兒現在怎麼樣?”

“那丫頭正在房間裏休息。”雲桑說到雲婧兒的時候,嚴肅的表情才緩和了一些。

“哦,那我去看看她。”拓跋烈起身,打算去雲婧兒的房間去看看。

“本王聽婧兒說,傷她的人是大周國的一個小小賤奴,本王希望,那個賤奴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雲桑說到這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道煞氣。

“是,王叔,侄兒記下了。”拓跋烈轉身步出了雲桑的書房。

等拓跋烈走後,雲桑招來了他的近身侍衛。在其耳邊吩咐了幾句,近身侍衛聽了連連點頭,隨後退了下去。

雲桑這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來到了書房裏唯一掛著一幅下山猛虎圖前。炯炯目光看著圖中那隻神俊異常的老虎,此刻他的全身都散發出一股子霸氣,就如圖中那隻老虎一般,渾身上下充滿著森林之王的霸氣讓人不容小覷。

夜幕很快降臨到了日曜城。讓這所北齊國的都城罩上了一層朦朧的月色。

秦子沫與王大人被宮女接到了拓跋毅舉辦國宴的地方。

殿中兩側已經空無虛席的坐滿了兩排大臣,長長的席位一直延伸到拓跋毅首座下的兩側。秦子沫與王大人被帶到了拓跋毅右手邊下首座的位置坐了下來。

秦子沫坐定,抬眸看了對麵席位上的人一眼,然後她就整個人給看傻了。坐在她正對麵一閃的排列著十八張華麗的餐桌。每個餐桌之後都坐著一位華服貴公子。長相或豪邁或俊逸,當然最最突出的也就是坐在前排的那兩個人,拓跋烈可以自動忽略,容芷依然是那一襲妖嬈紅衣,在一群華服貴公子中顯得異常的耀眼。

那耀眼的巨燭火光在他的身上猶如塗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讓他的整個人看上去竟然有一種神聖的感覺。

秦子沫輕微的搖了一下頭。哎瑪,這個北齊國的君主這是想要幹嘛?在她的對麵排了這一十八個兒子,是要在今天全都介紹給她?讓今晚成為一場變相的相親會嗎?那他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她又不是恨嫁女,他也用不著把他的兒子排成這一排讓她欽點吧?這做得也太離譜了。

“怎麼樣?這就是朕已經成年的十八個兒子,個個都是北齊國的好兒郎、真漢子,丫頭你慢慢看。”拓跋毅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哎喲,秦子沫聽著拓跋毅的話,嘴角不由的一抽,她看了對麵的那十八名皇子一眼。發現對麵的那十八名皇子除了拓跋烈和容芷,個個都是用著最最熱切的目光看著她。那眼神兒就好像在對著她說道,選我吧,選我吧。秦子沫趕緊把眼神兒拉了回來,落到了她麵前桌上擺放著的精致菜肴上。

“奏樂,獻歌舞。”司樂使得到了拓跋毅的示意,站在一側宣布整個宴會開始的第一道娛樂節目。

秦子沫看向從殿外飄著走進來的一群舞姬,突然她感覺到有一道不善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隨著那感覺而去。發現那目光的主人就是坐在她邊上的一個看上去有些陰沉地中年男子。兩人的目光做了短暫的接觸之後,秦子沫就發現,這個中年男子似乎很不好對付,而且他對她有敵意。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在腦子裏把這人過了一遍,她相信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人。那他對她的敵意從何而來?

令人眼花繚亂的舞姬揮動著長長的袖子在空中做出各種的舞蹈姿勢。秦子沫的目光不由的在她們身上打轉。她發現這裏跳舞的舞姬一個個與大周國的舞姬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她們現在所跳的舞蹈帶著一股子剛柔的勁氣,舞蹈所表現出的內容更多的是對自然純樸的讚美,與大周國舞姬利用柔軟的腰肢高超的技法所表達出來的唯美旋律有著很大的區別。

“丫頭看著這些來自於草原上的歌舞可習慣?”拓跋毅說到這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自豪,這裏的舞姬可是各個部落裏選出來的舞跳得最好的女子了。她們所歌唱的都是草原上對於英雄的讚美。

“嗯,不錯。”說實在話,雖然沒有大周國舞姬們跳得好看,可是從她們的身上,秦子沫卻是看到了一種吸引人靈魂的東西存在。她們所唱的歌高昂清麗,讓人有種震憾心靈的感覺。

“那,丫頭,你什麼時候給朕演奏一下鳳棲琴呀?”拓跋毅的心早就被紮克爾說得癢癢的了,他這已經憋了一下午了,看完這首歌舞已經是他的極限。他已經迫不急待的想要一聞那絕音了許久的鳳棲琴。

“陛下要聽,子沫自當從命,請陛下把琴拿來吧。”秦子沫向著拓跋毅點了一下頭。

宮女把鳳棲琴放置到演奏台上,秦子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緩步走到了演奏台。當她抱起琵琶的時候,拓跋毅突然對著她說道:“丫頭,你就彈那首《十麵埋伏》吧。”他想聽聽紮克爾對著他吹捧的曠世之曲倒底有多大的震憾力,竟然讓紮克爾這般的念念不忘?

“好。”秦子沫點了一下頭,抱起了鳳棲琴,雙手熟練的在琴弦之上開始了撥弄。

隨著那鳳棲琴傳出來的鏗鏘之音,頓時,正在飲酒尋樂的各位大臣的目光不由的全都看向了演奏台的方向。

隨著眾人的目光,一陣陣急如驟雨的音樂聲從秦子沫的方向傳來,在眾人的麵前仿佛展開了一幅金戈鐵馬的壯麗畫卷。那激動振奮人心的音樂,讓每個人胸中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年長者仿佛回憶起了年輕時征戰沙場的場麵,而年輕者則是被音樂激勵的躍躍欲試。

一曲終了,全場寂靜無聲。

許久,拓跋毅才暴喝了一聲:“好。”

頓時,如雷鳴般的掌聲響徹在整個宴會現場。

這就是紮克爾所說的能震憾到人的骨子裏靈魂內的音樂麼?果然不同凡響啊,拓跋毅從來沒有聽過一種樂器能發出如此震憾人心的音樂效果。不虧是老祖宗留傳下來的神器,奇妙的不可思議。

容芷托著腮,一雙勾人的鳳眸看著秦子沫,這曲子雖然與上一回的曲風相同,不過多了一絲悲壯的意味,應該是這《十麵埋伏》的下半段曲子,沒有想到他家的娘子還是如此的這般多才多藝,真正叫人不想愛都不行啊。他的目光從秦子沫的身上又轉移到了他的兄弟身上,看他們一個個對著秦子沫流露出來癡迷的模樣,他的嘴角就不由的微勾。哎,可憐的哥哥們,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秦子沫是他的,他們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丫頭,朕敬你一杯,讓朕在有生之年聽到了如此激動人心的曠世絕曲。”拓跋毅向著已坐回到座位上的秦子沫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謝陛下,子沫也敬你。”秦子沫也同樣的舉杯回敬拓跋毅。

一時間宴會的氣氛推進到了一個高潮。

“丫頭,你看看可有中意朕的哪個兒子?”酒過三巡,拓跋毅突然對著秦子沫問出了這麼一句。

“咳,咳。”正在吃菜的秦子沫不由的被拓跋毅這麼一嚇東西嗆在了喉嚨裏咳嗽了起來。

“哎喲,丫頭,朕隻是順帶提一下,你不必要這麼激動吧?”拓跋毅看著秦子沫嗆紅了的絕色小臉,一時間特有好心情的調侃了秦子沫一下。

“陛下。”秦子沫突然覺得有些無語。她在心裏覺得這個北齊國的君主怎麼一點也不嚴肅穩重的?

“皇上,以微臣看,秦姑娘必定是看到皇子們個個英武不凡,所以一時間難以下定決心,反正春季狩獵馬上就要開始了,要不然皇上可以帶上秦姑娘一起去,切實的讓秦姑娘看看皇子們在馬上的英姿與身手,說不定秦姑娘便會很快就有決斷了也說不定。”雲桑這個時候適時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拓跋毅諫言。

“嗯,這提議好,就這麼辦。”拓跋毅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春季與秋季的狩獵可是北齊國皇室兩大盛事活動這可是非常考驗一個男人的綜合能力的。雲桑的這個提議非常好。

秦子沫有些詫異坐在她邊上的這個陰沉的中年男子為何會提出如此建議?他是誰?提出此等建議倒底是為了什麼?不過現在她不可能反駁拓跋毅的話,那麼那她也隻能靜觀其變了。

接下來的宴會在一片和諧的氛圍中渡過。王大人攜同秦子沫與拓跋毅告辭之後便回到了驛館。

秦子沫一回到驛館之後,立馬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暮,暮?”秦子沫在房間裏找尋了一個遍,可是就是沒有見到暮的身影。

怎麼回事?暮受傷了,他會去哪裏?

她喚來了侍衛,詢問了他有沒有見到暮,可是守門的侍衛說,並沒有見到他回來。秦子沫的心裏不由的開始有些擔憂起來。不在驛館,暮又會上哪裏去呢?

就在她在擔憂的時候,身旁的燭光突然一閃,她的整個身子便被人從身後抱住了。

“什麼人?”秦子沫小心的壓抑下聲音詢問道。因為她知道若是遇上歹人,自己現在亂叫隻能加速自己的死亡,倒不如問清來人來曆目的再作打算。

“娘子,有沒有想為夫?”秦子沫的身後傳出來了容芷帶著嬉皮笑臉的聲音。秦子沫聽著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音,心裏不由的放下了緊張。

“容芷,你這是幹嘛?想要嚇死人啊?”秦子沫用手捶了一下抱住她腰的大手。

“娘子,人家哪有?”容芷萬分委屈的用嘴吹了一下秦子沫耳邊的秀發。

“那你半夜三更的跑到我房間裏來幹嘛?”秦子沫側頭讓了讓,沒有好氣的說著。

“人家好久沒見到你了,不是想你了嘛。”容芷把下巴抵在秦子沫的左側肩頭,他的臉頰靠著秦子沫的臉頰如小狗般的蹭了蹭。

“容芷,你我剛從宴會上見過麵。”秦子沫聽了容芷這蹩腳的借口,頗有些無奈。

“可是那是大眾場合,隻是見了個麵,連話都沒有說上一句。”容芷把秦子沫的身子扳正,他的一隻大手已經把秦子沫的下巴抬了起來,勾人的鳳眸在看著秦子沫時,閃動著流光異彩。

“說,在大殿之上你怎麼不直接指定嫁我?是不是還在宵想著我的哪個哥哥?”容芷有些吃味的看著秦子沫,雖說他知道秦子沫最終隻會選擇他,可是她的行為還是讓他心裏升起了一股大大的醋意,所以忍不住就想要來問個清楚明白。

“喲喲,我認識的容芷,是這麼沒有自信的人嗎?”秦子沫不答反問,“若是這樣,我看還是舍你選擇你的哪位哥哥、弟弟好了。”

“你敢。”明知道秦子沫說的是調笑的話,可是容芷還是一把摟緊了秦子沫嬌軟的身子,把她深深的陷入自己的懷中。

“唔。”麵對容芷的狂野,秦子沫在他的懷中不適的掙紮。

直到許久,秦子沫覺得自己似乎要窒息而亡了,容芷才鬆開了她。

“娘子,你還敢不敢再說這種讓為夫傷心的話了?你若是再敢說,為夫就這樣罰你。”容芷嬌豔絕美的臉上帶著一層薄薄地詳怒,完了他還咬了一下秦子沫的耳朵,而且順著秦子沫的脖子一路輕碎的咬了下去。

“唔,你屬狗的麼?這麼會咬人?”秦子沫笑著躲著容芷,並且還用手去推他。

“為夫屬老虎的,不僅會咬人而且會吃人。”容芷一下子把秦子沫整個人用公主抱,抱了起來,抱到了房間內的大榻上,然後他的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不行。”秦子沫感受著容芷的熱情,她輕微的掙紮。

“為什麼不行?”

秦子沫被容芷這曖昧弄得臉色微紅,她側頭看著外間門的方向,“門還沒有關好。”

“嗬嗬。”容芷不由的趴在秦子沫的身側輕笑,這丫頭拒絕他就是為了這個?

“喂,你笑什麼?”秦子沫不明白了。

“門為夫早就栓好了,再說娘子放心,有龍三在外麵不會有人來打攪我們的。”容芷說完便吻上了秦子沫的小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