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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必殺之局(1 / 3)

“婧兒,怎麼樣?疼不疼?有沒有找禦醫來看看?”雲桑掀簾進來之後,便滿臉關切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雲婧兒。

“哼,父王,下手可真狠,你的心裏哪還有孩兒?”雲婧兒賭氣的轉了一下身子,把屁股對準了雲桑。

“傻孩子,你以為父王真舍得下這手打你麼?”雲桑歎息了一聲,走到了雲婧兒的床邊。“你知不知道,當時皇上已經現了殺意,如果父王不這麼做的話,那麼你的這條小命即將不保,在忍痛與你的性命之間,你說父王會選擇哪一種?”

雲婧兒聽了雲桑的話,轉過了身子,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雲桑,在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誠之後,她撲到了他的懷中,哭著叫道:“父王。”

雲桑摸著雲婧兒的秀發,他的眸中閃過陰狠之色,他對著雲婧兒保證道:“乖女兒,你放心,今日你所受到的痛,父王一定會全數讓人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父王,一定不能輕饒了那隻狐狸精。”雲婧兒從雲桑的懷中抬起了頭,她的眼神中是與雲桑如出一轍的陰狠目光。

“嗯,父王早就有步驟了,乖女兒你就坐等看好戲吧。”雲桑勾了一下唇兒,他的目光深遠,仿佛已經看到了秦子沫等人的死期。

“嗯,婧兒相信父王一定會替婧兒出氣的。”雲婧兒這會兒可是趴著雲桑,忐忑的內心總算是得到了一絲的安慰,原以為父王已經拋棄她了,可是現在看來這隻是父王想要保全她而使的苦肉計而已。她的父王還是她的父王。

“來給父王看看。”雲桑用手抬起了雲婧兒的臉,此刻她的臉已經腫得像是豬頭一般,不能怪他下手狠,隻是在當時那個情景,如果是無關痛癢的那麼幾下怎麼可能讓拓跋毅放下殺心?所以他下手並不輕。隻是看著左臉頰雲婧兒臉上那五道深深清晰的指印,他的目光不由的深邃了起來,這指印是容芷打的,容芷在大庭廣眾群臣的麵前,如此的不給他麵子,這個仇他已經記下了。這次的狩獵活動,第一目標就是他。他才是拓跋烈通往帝位道路上最大的一塊絆腳石。隻有清除了他,才能讓拓跋烈順利登位。

“以後,你少和太子來往,注意言行知道嗎?”雲桑不由的想起了今日拓跋烈擋在雲婧兒麵前的情景。如果雲婧兒與拓跋烈走得太近總歸是不好,他不會允許這種事再次發生的。

“父王,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和太子哥哥走得近?”雲婧兒好奇的問著雲桑。

“總之,父王不準你和太子走得太近,他是成大業之人,不能讓皇上對他有看法。再說了你喜歡的是容王,並不是太子,父王說得對嗎?”雲桑認真的與雲婧兒交淡。

“嗯,那婧兒聽父王的話。”雲婧兒點頭答應。其實有她心裏,她可不是這麼認為。從容芷對待秦子沫的態度來看,他已經完全的被秦子沫那個狐狸精給迷去了神誌。而拓跋烈對她那是好得沒有話說,今日隻有他出麵給她擋去了災害,她的心裏存著想要緊緊抓住拓跋烈的想法。當然,拓跋烈那推開她的一幕,她已經自動忽略了,拓跋烈說過,他晚上會來她這裏對她解釋的。

“那好,你好好休息吧。”雲桑說完之後退出了營帳。

秦子沫那邊,回了分配到的營帳之後,暮已經已經幫著她把頭飾卸了下來。他站在秦子沫的身後,用象牙梳子梳著秦子沫如雲的秀發,神情中有著一絲的擔憂。

“暮怎麼了?”秦子沫看著銅鏡中倒映出的暮的臉,她不由的側頭回看暮。

“小姐,今天你實在太莽撞了。”暮不由的指出秦子沫在席間與雲桑作對的舉動。

“哦,你認為我不應該與雲桑公然作對?”秦子沫含笑的看著暮。

“嗯,雲桑這個人不簡單,他不光權傾朝野並且野心頗大,最主要的是他是屬於擁立太子黨之人。”暮在這段時間已經充分的建立完善了在這片地域裏的情報網。據他掌握的消息還不止這些,他隻是撿了一些說與秦子沫聽。

“哦,暮你掌握的資料不少嘛。”秦子沫眉兒一挑,從暮的表情來看,他所布下的情報網已經在這裏紮根了。

“小姐,若是還有下次,你還是不要跟雲桑有衝突才好。”暮還是有些擔憂的提醒秦子沫。

“知道了。”秦子沫對著暮淺笑了一下,她知道暮是為了她好,可是有些時候,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忍無可忍的時候就無需再忍了。

夜深人靜,萬籟俱靜。

隻見雲婧兒的營帳外黑影一閃而過瞬間沒入了營帳之內。

“婧兒。”隨著黑影進入營帳內,並伴著一聲輕輕地呼喚聲。

“太子哥哥。”雲婧兒這會兒早就在營帳之內翹首以待拓跋烈了,所以一有風吹草動,她立馬就驚醒了過來。

“婧兒,你怎麼樣?”拓跋烈走到雲婧兒的身邊,他用火折子點燃了油燈。

映著燈光,他看到了雲婧兒的臉,那是一張帶著五指指印腫漲得如同發糕一樣的臉。拓跋烈有些心疼的用手輕輕的碰了一下雲婧兒的臉頰。

“噝。”在拓跋烈摸到雲婧兒的臉頰之後,後者痛呼出聲。

“很疼嗎?”拓跋烈的聲音中流露出對她的關心與心疼。

“嗯。”雲婧兒點了一下頭,然後她把身子偎依到了他的懷中。雙手抱著拓跋烈的勁腰,臉頰則是蹭著拓跋烈懷中帶著涼意的衣服。

“怎麼了?”拓跋烈對於雲婧兒這樣的親密舉動微微有些不適應。

“太子哥哥,你不會像容芷哥哥那樣拋棄我的吧?”雲婧兒抬起頭來望著拓跋烈,眼中閃動著的是一種期盼的目光。

“不會,我永遠不會拋棄你的。”拓跋烈保證的對著雲婧兒說道。不過在他說話的這當口,他的眼前不知不覺的飄過秦子沫那張絕美的心型小臉。不知道為了什麼,自從那次他潛入秦子沫的房間,被自己身子對她的自然反應而嚇得落荒而逃之後,他就會時不時的會想到秦子沫。

“嗯,太子哥哥最好了。”雲婧兒低下頭,把臉繼續埋在拓跋烈的懷中,她一定不會讓秦子沫那個狐狸精女人笑得太久的。為今之計,她要死死地抓住拓跋烈,她要讓拓跋烈聯合父王一起把礙眼的秦子沫除去。

“婧兒,日間真是對不起,當時我不能忤逆我父皇的旨意,你能理解我嗎?”拓跋烈對著雲婧兒解釋在篝火晚會上,他為什麼要推開她的原因。

“嗯,我明白,父王說我們不能走得太近,以免惹得別人說閑話。”雲婧兒早就從雲桑那裏得到了信息,她現在隻需當一個乖乖女,收拾秦子沫的事情就讓父王與拓跋烈去做吧。

“你明白就好。”得到雲婧兒的諒解,拓跋烈來此的目的就算是達成了,他用大手撫摸著雲婧兒的秀發,就如同在撫摸著一隻柔順的貓咪。

第二日的狩獵活動開始了。

拓跋毅親自穿上了騎裝,帶領著大家一齊上馬。壯碩的長臂握著黑色的馬鞭兒一舉指向了遠在營帳外東麵的那片叢林。

“今日,狩獵活動正式開始,優勝者以狩獵到的獵物的數量,大小,凶殘度而定。”

拓跋毅話音剛落,群情便已經亢奮起來。

年輕的皇子們一個個早就摩拳擦掌起來,他們的目光不由的一致看向了秦子沫,因為他們知道這次狩獵活動其實也是自己展示給秦子沫看自己實力的重要環節之一,現在是考驗他們綜合能力的時候了。

秦子沫今天穿了一套純白色的騎裝,與她跨下騎著的純白色小母馬兒似乎融為了一體。

“丫頭,要不要也去練一下手?朕聽說你的騎術與箭術可不賴。”拓跋毅猶有興味的看著秦子沫,他向邊上的侍從伸了一下手,侍女趕緊把一套小巧精致的弓箭遞了上去。

“來,這套弓箭是朕賞你的接著。”拓跋毅說完之後把從侍從手中拿到的弓箭丟給秦子沫。

秦子沫手臂一伸,準備無誤的接到了拓跋毅丟來的弓箭。這套弓箭看似輕巧精致,可是入手不輕。她仔細地打量了一個弓身與箭頭,再用手掂量了一下手中精弓的份量,並且摸了一下其弓身,觸手處通體生寒,看來鑄造這弓箭的材料來曆不凡,這應該是寒冰玄鐵打造而成的。“陛下這弓與箭頭俱是用寒冰玄鐵打造而成的吧?”

“哈哈,好眼力,不錯,這套弓箭確實是由寒冰玄鐵打造而成。”拓跋毅有些詫異於秦子沫的眼力,想她隻是一個十六歲不到小小年紀的小女人而已,卻是有著如此毒辣的眼力,看來鳳棲琴所選中的傳人倒也不是一個泛泛平庸之輩。

秦子沫聽了拓跋毅的肯定之語,她把箭袋背到了自己的身後,一手執弓,一手快速的從身後的箭袋裏抽出一支利箭,對準了天空中的一個小黑點,拉弓搭箭瞄準一氣嗬成,等利箭飛速射離弓弦之後,目標空中的那個黑點被一箭穿心而過,從高空之中跌落下來。

“皇上,是隻蒼鷹。”跟隨在拓跋毅身邊的侍從,把秦子沫射到的獵物奉了上來。是一隻盤旋在高空中的蒼鷹。

“好箭法。”拓跋毅這下子算是見識到了秦子沫的身手。果然和紮克爾所描繪的一樣。如果是一個男人射下這隻蒼鷹他倒是不會特別的驚奇,因為男人的臂力遠勝過女人,而現在換成是秦子沫射下這遠在高空中的蒼鷹,這就讓他覺得十分的新奇了。

“陛下繆讚了,這全靠陛下賜於的弓箭的功勞。”秦子沫謙虛的說了一聲。

“嗬嗬,小丫頭你太謙虛了。”拓跋毅當然知道這張寒冰玄鐵鑄成的弓箭確實是具有加持射程的功效,可是若是沒有過硬的本領,就算是想要拉成滿弓那也是很困難的。今日他一方麵確實是想要賞賜一點秦子沫東西,而另一個層麵,他也是想要看看秦子沫的實力,今天他不僅要秦子沫看看他膝下皇子們的實力,更是要讓秦子沫展示一下自身的實力給他看看。現在看過之後,他對這個準媳婦那是十分的滿意。

“小兔崽子們,你們也看到了大周國秦大將軍女兒的實力那可是巾幗不讓須眉啊,現在你們要拿出北齊國鐵錚錚男兒的氣概,充分展現出自己的實力,千萬不要讓朕失望知道嗎?”拓跋毅用馬鞭一個個指過圍繞在周圍身側的皇子們。

“是,父皇。”年輕的皇子們向著拓跋毅高揚起長弓。

“現在出發,兩日後日落前回來。”拓跋毅一聲令下,眾人揮揚起馬鞭兒帶著各自的侍從向著叢林而去。

“丫頭,你要不要跟著他們中的一個一起去體驗一下?”拓跋毅用馬鞭指了指前方揚起的那大片的塵土問道。

“不了,子沫還是跟在陛下身邊就好了。”秦子沫瞟了一眼前方的叢林,在她的心裏突然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她看了一眼跟隨在一旁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的雲桑。覺得他在看向那片消失的塵土時,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那好,朕就讓你這個丫頭見識見識朕的箭術。”拓跋毅從身旁的侍從手中拿過一張金弓,他雙腿用力一夾馬腹,在他胯下的駿馬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向著前方飛馳而去。在拓跋毅身側的侍從侍衛們趕緊的全都跟了上去。

眾大臣也跟了上去,秦子沫則是沒有立即跟上去,因為她見到雲桑沒有跟上。她想要看看雲桑想要搞什麼鬼?

“秦姑娘不是要看看皇上的箭術的嗎?怎麼不跟上?”雲桑陰陽怪氣的對著秦子沫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