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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陰魂不散的拓跋焱(1 / 3)

在場的眾位大臣們,現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誰也不敢站出來說話。這整件事存在著眾多的疑點,雖然種種跡象表明皇上的受傷與容芷隻有著直接上的聯係,可是也不能就斷定他是凶手啊,但雲桑一口咬定這事就是容芷幹的,那麼正在觀望中的眾位大臣們迫於對雲桑的威壓也都不敢再吱聲兒了。

“是。”封將軍領命而去。現在他心裏存著的念頭就是盡快的把凶手抓到,隻有抓到了凶手,他的失職之罪才會輕一些,他才有可能還有活路,保住自己的頸上的這顆項上人頭,所以現在雲桑要他幹什麼都成。

“諸位同僚你們還有什麼不同意見不?”雲桑這會兒倒是假惺惺的做了一回表麵上的民主。

眾大臣心裏在想著。吖的,你都直接派了封將軍出去捉拿容王了,他們哪裏還有半分意見敢提啊?又不是活得嫌命太長了。

“一切全憑番王作主。”眾大臣可是深知為官之道,既然此事已經由雲桑全權作主了,那麼他們也不會插手去管了。反正這事做好做壞了,自有雲桑擔著,與他們沒有絲毫的幹息。

而坐在首座上的雲桑也正有這個意思,他揮了一下手,示意眾臣可以退下了。等群臣退下之後,他不由的用雙手抓了抓首座上雕刻的龍頭扶手,並且坐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感受著坐在這個高位上,俯看下麵的感覺。原來處在權利巔峰的感覺就是這樣的,雲桑的心思不由的活絡起來。

不過他很快想起自己實施的計劃,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出了議事營帳。

順著夜色,他一路來到了離營帳頗遠的一處小山包上。

他向著空中拍了兩下手掌。頓時,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你們血煞門是怎麼辦事的?居然失手了。”黑衣人一出現,雲桑便表情陰沉口氣不善的看著黑衣人,“本王花了千萬黃金買的可是拓跋毅的命,但是你們並沒有殺死他。”

“這不可能,那一箭明明已經刺穿拓跋毅的左胸心髒了,他不可能再活下去。”這個黑衣人便是最後射出那角度刁鑽穿透拓跋毅左胸淩厲一箭之人。

“哼,狂妄自大,本王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拓跋毅還活著,他現在就躺在主帳之內。本王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殺了他,那樣我才能把餘下的另五百萬兩黃金交付於你。”雲桑說完之後轉身,甩了袖子走下了小山包。

黑衣人凝視著下方雲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營帳的陰影中,如浩瀚星辰般的眸中閃動著一片鄙夷的幽冷之光。

雲桑的態度讓他極度的不爽,隻是一個背信忘義的小人而已。要不是他不殺不是目標之人,現在他就把他給就地正法了。日間,他已經非常的肯定自己射出的那一箭正中拓跋毅的心髒部位,他根本就沒有活路而言。可是看雲桑的態度,似乎那個拓跋毅還活著。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看來他有必要親自去查探一番。

黑衣人想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身形一閃,心念轉動之間,他的人已經從小山包上飄到了半腰之處。隻是穿梭著幾個來回,他的人就已經來到了營帳區域外麵。觀察了一下巡邏侍衛走動的軌跡。他在心裏默默記了下來。很快,他就憑著絕頂的輕功來到了主帳邊沿。

快速的掀開帳簾,黑衣人手持兵刃,一下子就見血封喉的結果了站在主帳裏服侍皇上的兩名宮女。緊接著黑衣人的第二次攻擊又把劍鋒貼向了坐在床邊的另一名女子的脖頸間。原本他也打算像先前的兩名宮女那樣,一下子便結果這名女子的性命。

誰知,坐在床邊的那名女子,卻是一個側身,黑衣人的劍鋒貼著她的一側臉頰堪堪就避開了黑衣人的淩厲一劍。順著那名女子的動作,她的幾縷秀發在接觸到黑衣人劍鋒之時立馬斷成了兩截。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守在拓跋毅身邊的秦子沫,她看著自己被削斷了的秀發,心下暗驚,好鋒利的劍啊。妞,你的注意點是不是和常人有異啊?你現在不應該是想著怎麼樣才能逃命救人的好麼?

“是你?”黑衣人這會兒看清了秦子沫的容貌。

一時間,他瞪大了如星辰般的眼睛,那眼神裏充滿了不可思議。

“你還活著?”緊接著下一刻,黑衣人的眼神而在看向秦子沫之時已經泛起了驚喜。

“你認識我?”秦子沫看著這個突然一進來就殺了兩個宮女的殺手。聽他的口氣,他似乎是認識她的?那她是不是有機會護住拓跋毅不讓其受到他的毒手啊?因為她自認為自己的那點三腳貓唬人的功夫完全不是眼前這個黑衣殺手的對手。

“秦子沫,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忘了我。”黑衣人一下子便拉下了自己的黑色麵罩。

擦裏個擦,是拓跋焱。

秦子沫一見到拓跋焱那張英俊得有些過火的臉兒,她的小心肝立馬就抖了三抖。每次她隻要一見到他,就準沒有好事,所以弄得她一見到他不是胃疼就是肝疼。

這個瘟神,能不能不要在她的麵前再出現了啊。

“嗬嗬,好巧,我們又見麵了。”娘的,秦子沫看著拓跋焱,她的牙又疼起來了。這人可是一個徹徹底底地殺人不眨眼的狂徒啊。

惹誰都不能惹他。

“你居然還活著?”拓跋焱寶劍入劍鞘,長臂向前一伸,直接把秦子沫從床邊給拽到了他的麵前。

如浩瀚星辰般的眸子定定的盯在秦子沫的臉上,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輕輕撫摸了一下秦子沫柔美嬌嫩的肌膚。指尖上傳來了如暖玉般的馨人體溫。

活的,是活的,她居然活生生的站在他麵前。

那日在山崖之上,他向下望著滔滔地江水,遺憾的想著失去了他這輩子唯一感興趣的女人。本來以為他可以繼續過他的殺手生涯,可是他漸漸地發現,每當在午夜夢回之時,在他的夢中,總有這個如小野貓般的小女人身影。他這才猛然的發現,原來,她的影子已經在他的心裏如此的深入了。所以他後悔過,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及時的抓住她的手,把她給救了回來。如果,時光能夠重回,那他一定死也要抓住她的手,把她拖回到自己的身邊。

一度為了忘卻她,他接了好幾擔風險極大的單子,想著也許哪天他就死在了完成任務的途中,那麼他就和她可以見麵了。

可是,現在真好,她居然還活著。

拓跋焱的心一下子活了,這會兒他隻能欣喜的把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中。

感受著懷中小女人那溫暖嬌軟柔綿的身子,還有從她身上傳來那陣陣馨人的幽香。拓跋焱的唇兒微勾著,那失而複得的笑容徹底融化了臉上那似帶著寒冰般的線條。

她沒死真好,這回子他再也不要放開她,隻想把她緊緊的擁在自己的懷中,讓她永遠脫離不了他的掌心。

“那個,你可不可以不要抱得這麼緊?我都呼吸不過來了。”秦子沫用手推著拓跋焱堅硬的身子,他對她這個樣子倒底是想要怎樣?前麵他不是追殺得她很歡的嗎?現在這又表現出一副失而複得的樣子,這讓她感覺會很驚悚好不好?被一個殺人如麻的殺手頭子抱著,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已經出來了。

拓跋焱聽著秦子沫的話,他鬆開了一下手,讓秦子沫有口喘息的機會。

不過下一秒,他卻是用他性感的唇兒完全的吻住了秦子沫瑩潤小巧的小嘴。

“唔。”秦子沫在拓跋焱的懷中死命的掙紮,開什麼玩笑,她雖不是三貞九烈的女子,可是也容不得拓跋焱這般對她輕薄啊。現在這件拓跋氏皇族被全體刺殺之事,明顯是血煞門從中出手了,原本她還擔憂著容芷的心這會子揪得更緊了。

血煞門做事手段一向幹淨、利落、血腥,尤其是眼前的這個拓跋焱,他更是連大周國皇帝能敢刺殺並且刺殺成功的極端恐怖分子。現在她在這裏見到他,一定是他親自動手要來刺殺北齊國的皇帝。不得不說這血煞門可真夠大膽的,連弑帝的事他們都敢接,那麼什麼事是他們不敢幹的?他們倒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如此龐大,如此囂張,難道他們就不怕激起民憤,受到多國聯手的瘋狂報複嗎?

這些都是秦子沫在心裏一閃而過的念頭,此刻她的眼睛瞪得滾圓的看著拓跋焱。尼馬的,這個死家夥居然敢對她偷襲。秦子沫的單膝不由的自動曲起。

“女人,你想死了?”從來就沒有人敢忤逆拓跋焱,拓跋焱看著居然敢大膽的踢他下胯的秦子沫,一下子用手鉗製住秦子沫的下巴,迫使她心型的絕美小臉仰起湊近他的麵前。幽冷的眸子直視著秦子沫,拓跋焱這會兒表情嚴肅的看著她,那眼神似是要把她的靈魂都看穿了一般。

“有沒有第二種選擇?”秦子沫看著表情滲人的拓跋焱,有些不自然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有,跟我走。”拓跋焱說到這的時候,幽冷的眸子裏漸漸地湧出了一股子柔情,性感的唇角在這一刻不由的微微揚起。那淺淺的笑容如同陽光普照冰雪大地一般,把他身上那層帶著寒冰般的外衣給融化了。此刻的拓跋焱看起來就同鄰家的哥哥一般無害。

不過這一切,隻是幻想。秦子沫可是深深的知道拓跋焱的本質,他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是個十足十隻要有人付得起價錢便能隨便收割別人性命的無情殺手。

可是,為毛?為毛她走到哪,都能遇到這個殺人魔王呢?老天爺,你能不能行行好,別再這麼折騰她了?話說她的小心髒可受不了這許多的刺激。

“有第三條選擇不?”秦子沫既不想死,也不想跟著這個殺人魔王。

“沒有。”拓跋焱看到秦子沫不願意跟著他,一時間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又恢複成了嚴肅的表情。那幽冷的眸子裏更是裝滿了對秦子沫的警告。似乎隻要秦子沫點頭,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掐斷她的脖子,結束她的生命。

“你來這裏幹什麼?”秦子沫見拓跋焱臉色不對,她趕緊的轉移話題。

“你說呢?”拓跋焱這會兒也不急,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秦子沫,有絲好奇她怎麼會在這裏?

“你不會是想要刺殺他吧?”秦子沫用手指了指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拓跋毅。

“嗬嗬,這不是顯爾易見的事嗎?”拓跋焱冷冷地淡笑了一聲,他鬆手放開了掐住秦子沫下巴的大手。手掌又摸向了寶劍的方向,那架式似乎隨時隨地都會出劍,讓拓跋毅人頭落地。

“能不能不要殺他?”秦子沫拿眼睛瞟著拓跋毅的方向,他是容芷的父親,若是容芷知道自己的父親死了,那一定會很傷心的。況且,拓跋毅的突然死亡也會造成北齊國局勢的動蕩,到時候會殃及大周國。

“憑什麼?要知道他的人頭可是值一千萬兩黃金的。”拓跋焱唇兒微勾,虧本的買賣他可是不做的。要他平白無故的放過拓跋毅,那她就得付出相應的同等代價。

“一千萬兩黃金?你搶錢呢?”秦子沫看了眼拓跋毅,殺一個人居然能拿這麼多錢,那拓跋焱的錢也太好賺了吧。再說了,他賺這麼多的黑心錢幹什麼?

“怎麼會?我開出來的價錢絕對是童叟無欺的。”拓跋焱一本正經的回答秦子沫。

呃,這個拓跋焱,誰和他討論價格公道的問題了?他這賺的是不義之財好不好?她其實想對他說的是這個問題。

“那我出一千五百萬兩黃金,買你不殺他行不行?”秦子沫咬了一下牙,打算替拓跋毅破財消災。

可是拓跋焱卻是對著她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信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