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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鬼醫?或仙醫?(1 / 3)

“等下。”拓跋焱急切的說了一句。

“什麼事?”秦子沫深呼了一口氣,平靜地回頭看向拓跋焱。

“你能,你能陪我喝完湯再走嗎?”拓跋焱這會兒表現得如同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表現得有些笨拙起來。

“可以。”這個要求還能接受,如果是更過份的要求,她可不能再接受了。秦子沫回到拓跋焱的身側,在他相鄰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拓跋焱這會兒臉色有些許微微的漲紅,他安靜的一口口喝著直暖到他心尖尖上的薑湯,邊喝他的嘴角邊輕揚著。在這樣和諧的氣氛裏,他不禁在心裏盤算起自己與秦子沫可能會有的將來。這種暖到心坎裏的東西就是幸福嗎?從來沒有感受過被人關懷滋味的拓跋焱不由想道原來幸福就是這般簡單的東西。

喝完薑湯,拓跋焱抬起了頭,認真的看著秦子沫。

明亮的燈光照在秦子沫的身上,在她的身體四周圍打上了一圈淡淡的光暈,使得她原本絕美的心型小臉越發的顯得柔美。從拓跋焱的角度看過去,她就橡是一副靜止的仕女畫,讓人深陷無法自撥。

“子沫。”拓跋焱推開了薑湯碗,想要上前去握住秦子沫放置在桌子上的手。

可是秦子沫在看到他的意圖之後,立馬把手從桌上縮回了回來。她站了起來,收了放置在桌上的薑湯碗,對著拓跋焱說道:“你喝完了,那我走了。”

說完之後,也沒有等拓跋焱回話,便倉促的走出了拓跋焱的房間。在安全的走到外麵之後,秦子沫才輕舒出一口氣。哎,好險,難怪有人說一個女人最好不要和男人在晚上單獨呆在一起,要不然很容易就會出事。看來她得盡量減少她與拓跋焱單獨呆在一起的機會。可是這個時候她又開始惆悵了,拓跋焱會答應嗎?看他那個樣子,似乎就是想要與她親近。而且今天晚上他帶她去西子湖邊的意圖也已經很明顯了,他喜歡她,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可是他喜歡她的事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最後,秦子沫不由的仰天輕歎,哎,這人長得漂亮有魅力還真是件煩人的事啊。

而剛麵對秦子沫拒絕的拓跋焱,他看著秦子沫倉促離開的背影,隻是有絲尷尬的輕皺了一下鼻子。這感情的事,他還真的沒有經曆過。算了,既然秦子沫已經跟著他回到了幕落國,那麼他與她之間以後有的是機會相處,他也不急在這一時。

北齊國容王府地下寒冰秘室內。

容芷在秦子沫離開後清醒過一次,在詢問了秦子沫的情況後,他要求隱衛帶著王府地下室他經常練功的地方。在昏迷的這些日子裏,少了一切的幹擾,他的靈魂在那處小黑屋子裏得到了頓悟,對於所學功法有了深層次的理解。雖然他的身體筋脈受損,可是在他丹田內的內力有了一絲奇異的變化。如果有人可以透視的話,可以看到原本無形的內力開始凝結出一絲如輕煙般的東西。

經過了西子湖那一幕,拓跋焱對於秦子沫的態度有了些微的轉變。以前他因為秦子沫對他的態度讓他跟秦子沫在鬧別扭,采取冷處理的方法對待秦子沫,而現在他對秦子沫的態度雖表麵上看著很冷,但實際上卻是處處透著不同。

到達了幕落國後,拓跋焱便不再以趕路的形式帶著秦子沫走,沿途經過城市的時候,而是選擇帶著她逛集市。

幕落國的人土風情與大周國與北齊國都不同,這裏更趁向於像古代人所說的波絲國。這裏的氣溫常年偏熱,秦子沫越是接近幕落國的都城,越是覺得自己似乎到了熱帶一般。

秦子沫對於這裏出產的小商品有著極大的好奇,可是她出門的時候隻帶了些大額的銀票,並沒有帶碎銀子,所以對於喜歡的東西隻能看看摸摸,然後戀戀不舍的放下,再逛下一家的攤位。

每當這個時候拓跋焱跟在秦子沫的身後觀察著她的喜好,但凡見到秦子沫露出了喜歡的神色,多摸了兩下的東西,都會在秦子沫走到下一家攤位的時候把它們買下來丟給他的下屬。

女人喜歡逛街是天性,就算是沒有現錢在身邊,也絲毫不影響秦子沫逛街的樂趣。

“餓了。”拓跋焱會在適當的時候突顯一下自己的需求。

這個時候他會不管不顧的扣住秦子沫的手腕直接拖著她去酒樓吃飯。

“來個包間。”拓跋焱對著迎賓的小二冷冷的說了一聲。

“對不起客官,沒有包間了。”小二看著拓跋焱在聽到他的答複後,瞬間變陰沉的臉色忍不住心裏抖了一下。

“沒有包間也給我騰一間出來。”拓跋焱蠻橫的說了一句。

不是他無理取鬧,而是這事關著他的麵子,你想誰不想在自己心儀的女人麵前表現一下?

店小二一見瞄頭不對,他趕緊端起笑臉對著拓跋焱說道:“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包間已經全都客滿了,不過樓上還有一桌雅座空著,客官您看?”

拓跋焱臉色一青,心道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他來這裏可從來都是坐包間的,幾時這酒樓不開眼的招了這麼一個不識人的小二了?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啊?拓跋焱的壞脾氣正要發作,這會兒他的手臂上多了一雙蔥白般的小手。

“算了,我們就坐雅坐吧,臨窗的位置可以看以外麵的風景。”秦子沫對著拓跋焱淺笑了一下勸道。因為方才她覺得這個店小二挺無辜的,有沒有包間也不是他能控製得了的。於是她忍不住勸了拓跋焱一下。

拓跋焱看了秦子沫一眼,然後收斂起了自己的怒意,回頭他冷冷地對著店小二說道:“帶路。”

“好類,兩位客官樓上請。”店小二領著拓跋焱與秦子沫來到了樓上雅座。

秦子沫發現她們坐的這一桌雖是外麵大廳裏擺放的桌席,卻也是因在臨窗靠湖的位置,倒也顯出幾分的雅致來。

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們才剛坐下,這樓下就上來了一隊紈絝子弟。

“客人樓上沒有位置了。”店小二老實的對著領頭的一人說道。

“滾開,擦亮你的狗眼,你知道這位是誰嗎?”領頭男子身側的一名跟從男子一把推開了店小二。“這位可是七皇子殿下。”

秦子沫注意到拓跋焱在聽到對方報出七皇子的名號後,臉色瞬間一冷,星眸中冒出一縷寒意還有一絲怨毒。

“你認識他?”秦子沫輕聲的問了一句。

“不認識。”拓跋焱聽了秦子沫的話後收回目光,此時他的星眸中已恢複了平靜,他端起了桌上的茶杯開始慢慢地品茶。

這會兒在樓梯口的那隊紈絝子弟已經全部走上了樓梯。

“七皇子殿下,您看那邊。”跟隨在七皇子身側的一人用手肘戳了一下七皇子,示意他看向臨窗的方向。“那裏有個絕色的美人兒。”

“哦,哪?”七皇子一臉垂涎的望向了秦子沫所坐的那一桌。在看清秦子沫容貌之後,頓時,他那雙渾濁的眼睛一亮,轉身推開了擋在他前方之人,直接大搖大擺的走向了拓跋焱與秦子沫所坐的那一桌而去。

“你,小白臉,滾開,這桌被爺包了。”七皇子一來就二話不說的用手指著拓跋焱叫他滾。然後一臉豬哥樣的垂涎的看著秦子沫,對她說道:“小姐,你不用走。”

這個時候拓跋焱抬頭,眸光冷冷地看著對麵的七皇子,說其說了一句:“不想死的,給我滾。”

“嗬喲,還敢跟爺橫?”七皇子雙眼一瞪,雙手向上一舉然後向前一推說道:“全都***給爺上,打死這個不長眼的小白臉。”

可是他身後七八個大漢還沒上前,他們的眉心已經被分別插入了一根筷子,隻一個呼吸的時間便全都倒地而亡。

“殺人了。”這會兒鄰座的客人驚呼了一聲,撥腿就往外跑,他這一跑,樓上的所有客人也全都嚇得跑下了樓。

隻聽得樓道口處傳來一陣詢問聲,“怎麼了?怎麼了?樓上發生何事了?”

“殺人了,樓上有人殺人了。”驚慌失措的客人回答。

“你,你,你想幹什麼?”七皇子這會兒傻眼了,他恐懼的看著拓跋焱,兩腿嚇得直發抖。

“滾,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拓跋焱對著眼前已經完全嚇傻的七皇子吼了一聲。在他的眸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恨意,可是他卻是沒有繼續下一步對這個囂張跋扈的七皇子有所動作。這讓秦子沫看在眼裏有些奇怪,明明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殺意,他也對其手下動了手,可是為何他隻是嚇退了那個七皇子,卻隱忍著沒有動手?

七皇子在收到拓跋焱的警告之後,撥腿就連滾帶摔的往後跑。

等他跑到樓下之後,才又傳來七皇子囂張的聲音:“你等著,等爺帶人滅了你滿門。”

“哼。”拓跋焱冷哼了一聲,他看了一眼四周圍躺在地板上的屍體,側頭對著秦子沫說道:“走吧,這裏髒了,我們換個地方。”

說完拓跋焱站了起來,他一手摟過秦子沫的纖腰,整個人飛縱躍上了窗台,然後向著窗外的湖中躍下。

“啊。”秦子沫小小的驚呼了一下,這拓跋焱不是受什麼刺激想要帶著她一起跳湖洗冷水澡吧?

不過就在他們的身形臨近湖麵的時候,拓跋焱足下輕功一點浮在湖麵上盛開的白蓮,踏著淩波微步緊貼著湖麵飛行而過。

“別怕。”拓跋焱輕聲安慰著秦子沫,很快就帶著她來到了湖的另一端。這裏相對於繁華的湖對麵,可謂人跡稀少。

“看來吃不到湖上樓的湖鮮美食了。”拓跋焱看著秦子沫,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的遺憾。不過轉瞬間他的嘴角不由的又微微揚起,他對著她說道:“不過也可以請你吃點別的東西。”

秦子沫疑惑的看著拓跋焱微微地挑了一下眉兒,這裏荒郊野地的,他請她吃啥?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

拓跋焱這會兒擼起了自己的衣袖,走到了湖邊。秦子沫跟在他的身後立馬就明白過來,他要請她吃的東西是什麼了。原來他是想要請她吃烤魚呀?嗯,這也好,自從和拓跋烈在河過吃過烤魚之後,她都好久沒有再嚐過烤魚的美味了。

“你在這等著。”拓跋焱示意秦子沫停在湖邊稍遠的地方,而他則是走近湖畔。撥了兩根竹子在手中,把竹子的一頭用匕首削尖了握在了手中當矛。

秦子沫覺得有意思的站在他的不遠處看著拓跋焱捕魚。

此刻拓跋焱的眼神異常犀利的盯著平靜的湖麵,等他一發現目標,便隻看到他瞬間出手如電,手中的竹矛一下子就命中了目標,高舉起來時秦子沫見到他叉中的第一條魚就是一條大魚。

呃,厲害。秦子沫心裏不由的讚歎起拓跋焱的捕魚手段,果然殺手就是殺手,野外生存能力不是蓋的。與拓跋烈的捕魚手法比起來,他的更加果斷幹練。

沒一會兒的功夫,拓跋焱就已經用竹矛叉到了三條大魚。算了算夠吃了,拓跋焱手腳麻利的剖腹去鱗,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全部洗淨弄好了。

回頭,他發現秦子沫已經非常自覺的撿好了一堆柴火,盈盈而立的站在那裏等著他了。看著秦子沫如此體貼善解人意,拓跋焱嘴角的弧度不由的又上揚了一些。走近秦子沫的身邊,做了一個烤架,把柴火點燃之後,他把魚架在了烤架之上。

“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捉隻野味兒給你打牙祭。”拓跋焱說完之後,足下一點,整個人已經飛掠出去三四丈了。

待拓跋焱離開之後,秦子沫開始照看架上的烤魚,時不時的給魚兒翻個身。

在秦子沫把注意力全都放在烤魚上的時候,她的身後突然冒出了拓跋焱的聲音。“我回來了。”

秦子沫被這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不由的抖了一下,一條烤魚差點就落到了火堆裏。

還是拓跋焱看著不對,一隻腳機敏的輕踢了一下竹杆,把烤魚又弄回了架子上。“嗬嗬,你的膽子好小。”未了他還不忘調侃秦子沫一句。

秦子沫這才發現,原來拓跋焱方才是故意要嚇她玩的。擦,拓跋焱你個混蛋,吃飽了沒事幹撐著了是吧?秦子沫嘟起了嘴兒不開心的怒瞪著拓跋焱。

可是拓跋焱此刻的臉上卻是像開了花一般,他笑看著秦子沫,看來此刻他的心情非常的不錯。特別是剛才對秦子沫惡作劇了一把,看著秦子沫氣鼓鼓的絕美小臉,那心裏真是說不出的開心呐。

“我還打到了兔子,你有口福了,有我密製的烤兔腿吃了。”拓跋焱右手在秦子沫的麵前拎了一下,那是一隻已經死掉的灰毛兔子。他的左手中還握著幾顆果子。

“等下,我去洗下就來。”拓跋焱把兔子和果子一起帶走。

不一會兒他又拎著兔子回來了,此刻兔子已經被他去皮處理幹淨後串在了竹杆上。本來秦子沫以為拓跋焱手中的果子是采回來直接食用的。可是接下來當她看到拓跋焱的動作之後,她就不這麼認為了。

拓跋焱先是把兔子架在了烤架上,然後他用匕首劃開了他帶回來的果子,金黃的汁液在匕首劃破果皮的時候滴落了下來,他快速的把烤得一半熟的烤魚拿了起來,把果子的汁液抹在了烤魚上麵。隨後他把抹了果汁的烤魚放回到烤架上再烤,這時秦子沫隻聞到了一陣夾雜著烤魚味道的異香飄起。

秦子沫聞著從烤魚上散發出來的特殊香味,不由的猛吞口水饞蟲發作道:“好香啊。”

“嗯,這是自然了。”拓跋焱也不謙虛,他雙手熟煉的抹完果汁後又繼續翻烤,邊烤邊與秦子沫說話,“不是我自誇,我的手藝可不是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