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夙千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條件反射的向後看,這回是瞄著正人了:“輕輕,有什麼好吃的啊。”
他睡著都聞見香味了。
“沒什麼好吃的,有粥喝不喝?”許輕靈旁邊將小桌子推過來點。
這邊沒什麼能做飯的東西,有點小米紅豆什麼的她就熬了個粥。
夙千寒爬起來倚在床頭跟她拋媚眼撒嬌:“輕輕端過來給我嘛。”
“哎我說,你這到底是生病還是養傷?”許輕靈瞥他一眼:“養月子都沒你這樣的。”
吃喝還都得伺候到手裏去?
夙千寒抽抽嘴角,眼角塌下去一塊,但也合著不要這臉了,撇嘴:“我這都生病了輕輕就不能伺候我一回?”
許輕靈見他那模樣,瞥他一眼:“你少給我裝可憐,不管用。”
雖嘴上那麼說著但也把碗遞給她。
夙千寒嘻嘻笑著接過去,抿唇心口如一的吐著真話,但就這一句話就讓許輕靈黑了臉,差點沒把那碗粥給他扣腦袋上。
“對嘛,你現在幫我,等你有了咱孩子養月子的時候,我一定加倍的也對你好。”
“”去你大爺的!
“不想吃就直接說。”
夙千寒立刻恢複常態:“吃,吃。”
她親自做的一定要吃啊。
夙千寒看見那裏麵五顏六色倒也好看的很,貼著碗邊抿了一口:“咳咳咳”
好燙
許輕靈雖然會做飯,但在古代這也是頭一遭,看他這反應臉都綠了:“怎麼?不好吃?!”
“不是咳咳那個”
太熱了,嗆了一口。
許輕靈那臉更黑了:“不好吃也給我忍著!”
夙千寒緩了這個勁,苦笑不得的看著她:“輕輕做的,毒藥也得喝,更何況這粥是美味呢。”
這丫頭氣性還挺大。
許輕靈知道他心中所想,瞥了他一眼:“切,總也比你做的好吃吧。”
這家夥之前做的那一頓飯可是讓她記憶猶新的。
夙千寒捧著碗抿著嘴傻笑,估計是燒的腦細胞壞死,在這本違和起來的溫馨氣氛中說了那麼一句。
“那當然,隻不過我之前剛吃了藥,輕輕的粥喝著也都是藥味,嚐不出多好吃。”
許輕靈嘴角一抽,一巴掌拍過去,轉身就走。
活該你丫生病,病死你算了!
夙千寒這病來得快去的也快,養了一天就好了,不過後來倒也沒繼續下麵的行程。
宮裏來信了:寒王的親事日子定了,七月初七。
許輕靈知道這信倒笑了,這個日子定的是好,情人節啊。
皇宮中
周穎坐在上殿手上端著一杯茶:“聽說你將權齊兒留下了?”
夙千淵並未隱瞞:“是。”
“你可知道那權家是陛下親自下令流放的,你怎敢私自將其留下?”周穎蹙眉將茶放下:“什麼原因?”
她的兒子她知道,他做事向來都有所目的。
“母後,夙千辰雖然已經解決了,但說到底這件事本是因為夙千寒插手。”夙千淵冷了眼:“這麼多年,說他無意於皇位,但這次的事情他又是為了什麼?”
“如今夙千辰已經對咱們沒了影響,但是比起來,夙千寒可是更得父皇的聖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