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靈瞪眼瞧著她:“是你瘋了還是我聽錯了?”
她這是打算讓自己跟兒子母子分離?
“你放心,隔個三五載我會帶你回來看看他的。”
“”
許輕靈突然覺得頭暈:“乖,隔個三五載我會去看你的,現在你能回去了嗎?”
這場麵要是讓那男人堵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夏侯淩風也沒有糾纏,應該說她用不著糾纏:“那等孩子落地之後我再來接你。”
說罷,轉身向外走去那叫一個瀟灑。
許輕靈風中淩亂,好久才回過神來:“我才不用你接,我警告你你不要害我啊”
她就是太作了,早知道就聽夙千寒的不去招惹這女人了啊
門口傳來動靜。
許輕靈立刻提高眉毛,叫:“喂,我說你”
話卡在嗓子眼。
夙千寒狐疑的走進來:“輕輕怎麼了?”
“”
許輕靈咽了口唾沫,語氣有些怪:“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什麼人?”
“?”
“咳,沒什麼。”看來是沒碰到。
夙千寒無奈搖頭,走到床邊習慣性的摸摸她的頭。
許輕靈卻嗷的一聲,一巴掌拍過去,眼神都變了。
夙千寒手上留了個巴掌印,詭異的看著她:“你怎麼了?做惡夢了?”
許輕靈抽抽嘴角,甩頭將腦子裏的場麵扔出去,盡量保持微笑:“是啊,做噩夢了,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她能說她是一朝被蛇咬嗎?
“怕你一個人待在家裏無聊。”夙千寒側身坐在一邊,手從新落到她頭上,一下下撫摸的安慰。
許輕靈撇撇嘴,是怕她無聊還是怕她會偷著跑出去?
夙千寒勾唇:“很快又到你生日了,今年想怎麼過?”
許輕靈抿唇,怎麼過倒無所謂她主要怕夏侯淩風也會來,這男人還不知道她私下已經跟夏侯淩風見了兩次麵了。
“我大著肚子也不方便,幹脆就咱兩隨便過吧。”許輕靈沉思下,繼續道:“再加上老爹一起來就好。”
“聽你的。”
八月初二這天很快就到了,越來臨近月份許輕靈的身子感覺越笨重,今日是鬧不動了。
夙千寒也為著她身子考慮並沒有叫人,但他沒招呼不代表別人不來。
一下午,除了宮裏那三位,外帶安慶龍肆天,傾心閣的幾人甚至連久在外遊曆的任一行都回來了。
一個大院,不到晚上已經熱鬧起來。
“老爺子,聽說您早年遊曆江湖遇到不少的能人異士,能給我講講嗎?我最喜歡聽這些了。”
安慶自戰場有功歸來後被冊賞成年後可襲王位,如今已經是正經小王爺了,雖說話辦事還有待欠缺,可已不像之前那樣到處胡鬧了。
“老頭跟你說啊,你們現在這幫年輕人太懶散。”任一行一手拿著酒葫蘆,胡子一顫顫的高興的說話:“改明跟著我一起到江湖上走一圈不就知道了?”
權峻也擠在旁邊:“我老早就想跟您去了,就怕父皇不同意。”
“切,沒膽了吧,要我我就敢去。”安慶給他一個挑事的眼神,狗腿的看向任一行,已然改口:“師傅,你知道麼,我覺得您名字特別帥,特別大氣。”
任一行聽這話極高興的灌了口酒,滔滔不絕:“那肯定的,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