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子墨並不在意他們的驚愕,視線一個個的掠過去:“看來你們沒什麼想問的了,但本王倒是有件事想要問問你們。”
許輕靈站在一邊,微微蹙眉。
下麵聽見龍子墨魚死網破的語氣:“你們過來做證人之前,可有寫好遺囑,交代好家人?”
許輕靈抿唇:“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做什麼?”
“許輕靈,我知道你很聰明。”龍子墨將視線挪到她身上,冷冷勾唇,伸手彈了彈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紫焰玉相當於太子的玉璽,這東西在你們手裏,而夙千寒此時也不在,你們大可以在我進宮的這段時間,讓夙千寒將龍肆天救出來。”
“雖然龍肆天受了傷,身上也帶著叛逆的汙點,但他手上有紫焰玉那些將士就算不能完全聽從他的指揮也會保持中立。”
“如此一來,我的人礙於敵對一時之間無法進京城內,而你們也可以趁著這個時候完全占領皇宮,再憑借蕭崖的號召力讓這些蠢臣們將我所做的一切努力摧毀。”
龍子墨頓了頓,抬頭看看外麵,然後冷眼:“我說的對不對。”
‘啪啪啪。’
許輕靈拍了三下手,挑眉:“完全正確。”
他確實比龍思雨聰明。
她從來沒想過讓真相告知天下,有些事三人成虎,隻待龍肆天控製住局麵,就連反的都能說成正的,更別說他本來就是被冤枉的了。
“然後呢?你留了什麼後手,說罷。”許輕靈抿唇,一副跟他鬥到底的表情。
她本以為這男人會一心在龍肆天身上丟些腦子,如今看來倒是小瞧他了。
龍子墨勾唇,學著許輕靈之前的樣子伸手鼓掌三次。
門瞬間被打開,從外麵闖進一批侍衛來。
“你是不是很奇怪。”龍子墨冷笑一聲:“早在一個月前我就將皇宮中的侍衛換成了我的人,所以你們的一舉一動全在我掌握之中。”
“是嗎?”許輕靈眯了眯眼:“那武夷帝在哪你也知道?”
龍子墨臉色沉了沉,不語。
確實,這是他唯一不知道的事情。
他們到底將父皇藏在了哪裏。
“你可曾聽說過這樣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許輕靈舔舔嘴唇:“你當初為了隱蔽特地在太子府挖了密道將皇帝藏於此,可曾想到我們也會用同樣的辦法,避開你的耳目?”
整個京城都在他的控製中,所以本該他控製的地方,他卻反而不去在意了。
“逆子!”龍翼渾濁的聲音傳來。
眾人抬眼。
龍思雨扶著顫顫巍巍的龍翼從後帳走出,龍翼的臉色雖然難看,但總歸還是恢複了些元氣的。
白澤雖然武功不是很好,但醫術也算一流。
“父皇?!”龍子墨身子一僵,愣在原地。
這不可能,那藥可是獨門秘方,除了自己別人根本不可能製作出解藥啊?!
“龍子墨你知道的,我向來不喜歡按照套路出牌。”許輕靈話落。
夙千寒從外麵進來,一身黑色墨衣,彰顯霸氣。
“事情也該結束了。”夙千寒說罷,直接揮手,七分內力直接打向龍子墨,不給其出手的機會。
龍子墨的實力本連龍肆天都不如,又如何是夙千寒的對手。